,东芹先礼貌地敲了敲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干脆蹲下来,打算把传真塞进下面的门缝里。
没有门缝!这道门居然完全没有缝!无论是门脚还是门边,都和门框墙壁紧紧结合,门把是圆的,她连放传真的地方都没有。
东芹愣住,他的房间有什么秘密?这样不光防止别人偷窥,更是把所有的声音堵绝了。
她越发觉得陆家有些神秘。
再敲两下,依然没有人开门,一定是没人在家。
东芹转身去找胶带,打算把传真贴在他门上。
她不太想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在某种意义上,她算信任了这个人,但信任并不代表她就想去了解和亲近。
如果说陆经豪的感觉是“假”,那么陆拓的感觉就是“虚”。
一个让她全盘否定,一个让她摸棱两可。
找来了胶带,再过去的时候,东芹忽然发现,门开了一道缝!
里面居然有人?!
她愣了半天,觉得情况诡异,有些不想进去。
“陆拓,”她在门口低唤,“在里面吗?你父亲给你发了一份传真。”
没人回答她。
东芹用力敲了两下门,“你有传真。”她提高了声音,依然没人回答。
她无奈,只好推开房门。本打算将传真丢去他地板上就好,谁知一开门,豁地一下,漫天白纸飞了起来!
东芹一惊,一直到凉风扑面,她才反应过来,他的窗户没关,外面的风很大,把他的窗帘还有满地的白纸吹得乱飘。
屋子里很安静,东芹犹豫着走了进来,小心避开不去踩地上的那些纸。
纸上画的是枪,长的短的,横剖纵剖,一屋子的枪支设计图!
东芹觉得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灵光一闪,原来是这样?!
她的脚踝忽然被人用力握住,一拉,东芹立时站立不稳摔了下去。
然而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光顾,她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那人一翻身将她压去下面,口中呢喃着什么,她听不懂,似乎是外语。
陆拓!她惊讶地瞪着他,他似乎刚睡醒,眼睛是眯着的,一脸的迷蒙样,浅咖啡色的头发有些微微凌乱,垂在眼睛上,有一种极独特的妖娆魅力。
他还闭着眼,但手却本能地探上她的胸口,揉捏了两下,然后笑了起来,叽里咕噜说了什么。
她只听得懂一点点意大利语,他说得太快,但还是能听出他在叫一个女人的名字——依娜。
东芹去推他,他却耍赖皮似的粘住她,身体在她柔软的身上挑逗性地蹭着,她几乎立即感觉到他抵在自己腹间的那股灼热坚硬。
她来不及张口叫,他轻轻咬住了她的唇,呢喃着她半懂不懂的意大利语,在她齿间来回嬉戏,呼吸暧昧。
他把头埋去她肩窝那里,又嘀咕了一大堆废话,然后挑高了音调问她:“……依娜?难得你这么安静。”
他伸手去摸她大腿,从裙子里探进去,一面笑道:“你用了什么乳液?皮肤突然变细滑了!”
东芹费力地抓住他的手,低声道:“你在做春梦?看清楚我是谁!”
陆拓忽然一震,东芹觉得他浑身肌肉在一瞬间紧绷,似乎随时要敌意地爆发开,她被这种气势骇住,动也不敢动。
陆拓睁开眼,对上她有些惊惶的眸子。
他的眼里是雾?还是烟?她不明白,那是一种锐利的寒光,透过他眼中的重重迷雾,直直地打在自己身上。
他面无表情看了她半晌,缓缓把手抽了回来,忽地对她一笑,笑容天真却又邪恶。
“姐姐你怎么能在我睡觉的时候偷袭呢?万一我真的强暴了你,那可怎么办?”
话虽然这么说,他却依然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腿间的坚硬灼灼而跳,放肆地抵在她腹部,似乎更火热了。
东芹吸了一口气,平服紧张的心跳,把手里的传真扬了起来。
“你父亲的传真,我叫了你许多遍。”
淡淡的两句。
陆拓有些懊丧地抵住脑袋,“又来了!难道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他飞快地站了起来,伸手把她扶起,用脚把地上那些设计图随意踢去两边。
“抱歉有点乱,我没时间收拾。你将就着坐一会,我去梳洗一下。”
他爬爬头发,又回头对她眨了眨眼睛,“忘了说,好久没见,我很想你,姐姐。”
东芹到了嘴边的想回去的话来不及说出口,他已经钻去了浴室。
她只好四周看了看,墙角有三四台电脑,不过形状很古怪,是她没见过的样式。旁边两台打印机,三台传真机。
而他可怜的床放在另一边的墙角,上面和周围满满地全是枪支设计图,连入脚的地方都没有,难怪他方才一直睡地上。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呢?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子,再厉害能厉害去什么地方?
那些图纸,不是漫画,不是杂志,更不是luǒ_tǐ的美女,而是货真价实的枪!
东芹有些不敢往下想,也不愿往下想,她直觉,如果与这个家牵扯过多,以后一定会麻烦。
陆拓很快从浴室出来,裸着上身,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肩膀和胳膊上肌理分明,腹部隐然有肌肉在走动间显露。
这是一具年少的,经过锻炼的身体,没有夸张的肌肉块,也没有粗鲁的油光,但看上去却无比的性感有力。
东芹淡淡别开目光,不去多看。
陆拓似乎完全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抓过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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