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这么卤莽啊,走路也不看着点,刚才你————”本来秦雪晴想说刚才你个小子还摸我那个地方,不但摸了还捏了几把,但是话到嘴边,她这个话却没说出口,虽然对面看着也就是个不大的大小伙子,但她不跟他沾亲带故的,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人,男女年龄上的差距是人小的时候才能看得出来的。
小的时候男孩子可以跟妈妈一起洗澡,爸爸和自己闺女洗澡,但是真到了八、九岁的人,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懂得这个丢人了,男女是有区别的,这一点从爸爸妈妈身上就能看得出来,到了牛大根这么大的大小伙子,那就什么基本都明白了,更加就不能和女人看出差距来了,这么说吧,他今年二十,自己今年四十,但是还是能在一起的,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男人和女人就是能在一起的,所以这个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了。
牛大根倒没有那么多尴尬,在他的心性里当然也不在乎这个尴尬的事,就是刚才摸了那个东西,感觉中碰到了一团柔柔的东西,很柔很柔啊,摸着就是一个舒服,所以牛大根手里下意识的又捏了捏,这个时候手上还有手感呢,而看着她穿的淡蓝色的小衫上面鼓出来的一块,就知道刚才自己摸的是什么了。
傻傻地问了一句,“大姐,使没捏疼你吧,刚才我没注意到我抓的是什么啊?”
啊呀,这个时候秦雪晴这个脸蛋“腾”地就红了起来,刚才看着这个小子挺精神的,长长得高高大大,但是一说话她就听明白了,这是个傻小子啊,这种话有往出说的吗,你这不是成心打人的脸吗,可是这个话她又不好明说,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乡里的第二夫人,有些话说出去丢人啊,她赶紧打断牛大根的道:“好了,好了,你小子别说了,没事,没什么事了!”
她想把这个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不要想那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还是想怎么解决这个事情吧,摸都摸了,难道还能让自己摸回去啊,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这个事情消弭于无形之中,让这个小子烂在肚子里,只要他不说,自己不说,那么这个事情也就不是事情了。
但是她想的挺好,只是遇到牛大根这样一朵奇葩,却是她的最大不幸,牛大根要说他人虽傻点,可是他娘李桃花可是从小就教他懂点礼貌,不能轻易打架的,这一点在山沟里的人来说是比较罕见的,他娘从小就教育他,做人在诚实,要有礼貌,更要勇于承担责任,自己做过的事情那就要承担下来,所以他死犟地道:“不行,这个事情不能这样算了,我一定要负责的。”
秦雪晴都给气笑了,这个小伙子人是傻点,这个心眼可真够实在的,明明是自己吃了亏,他占了便宜,现在反倒是他不肯就这样占便宜,非要把这个便宜还回来,现在可真的很少见这样实在的小伙子了。
“我说小伙子,我不是都说了吗,这个事就这样算了好不好,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不要出去乱说去,我这还要上厕所呢!”肚子有些疼,秦雪晴实在是没心思和他斗嘴了,捂着肚子就想往厕所跑去。
但是牛大根就那样横在她身前,继续死犟地道:“不行,事情没说清楚不能说,我这还肚子疼呢,但是咱们得把话说清楚了,刚才那个事就是我不对,我不该随便胡摸乱捏的,你要我承担什么,我一定承担下来。”
“不用你承担,真的不用你承担!”秦雪晴是一脸的无奈,这个小子还真是认死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为!”牛大根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秦雪晴这个时候捂着肚子,咬着牙,无奈的叫道:“行,行,让你承担,让你承担还不行吗,你快点让开,我,我要拉出来了。”
牛大根其实这个时候也肚子疼得厉害,不过听到这个女人说答应了,他终于如释重负,闷哼着,“好,你自己说的你答应了啊,一会儿你说条件,不行,我也憋不住了。”
一阵风似地,牛大根先跑了,没办法,再不跑可就着的拉裤兜里了。
秦雪晴看着牛大根的样子也笑了,不过马上她的笑容就没有了,也紧跟这一阵风似地跑了,目标,厕所茅房!
要说在山里人家普遍茅房就是很简单在院子里外面或者院子里也行,在土里挖个坑,最简单的一般就是弄个大缸,把缸放里去,然后在缸上面铺上木扳子,再在上面整个小棚或者搭个架子给遮挡住,建议的一个茅房就弄成了,整满了就掏出来,里面的东西还是很好的农家肥养料,废物利用,要是搁在不讲究的人家,一般就一个坑,男女通用,反正都是自己家人上,不过要是来个外人就不太方便了。
身为桃花村村长家,这个就要比一般人家讲究一些,他家的茅房在后面园子边上,这样离房子远一点,味道也不那么浓郁了,而且他家更讲究的还是用红砖砌的茅房还分成男女,这样的待遇在桃花村来说可以算得上第一茅房了。
牛大根直接进了那边写“男”字的茅房,要说他几乎就没上过学,可是跟着他爹也认识了几个简单的字,这个名字,这个男女啥的还能分个清楚,这边刚蹲下去,突然就传来脚步的声音,那边女茅房居然也进人了,是谁,牛大根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这个时候进来的当然是秦雪晴了,掀开裙子拉下裤衩子,“扑哧扑哧”声一阵舒服啊!不过隔壁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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