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本城有一秀才,有次买肉被屠家坑蒙。与之争执又被其儿子打骂。心中常怀报复之志,只没机会。这次得知屠家儿子失踪多日,家人竟不着急,显然不合情理,又探得人说屠家和儿媳关系超常亲密,便疑他们通jiān_shā人,于是一封检举信送到了县里。
县官命游击调查,游击和里正来屠家询问,二人答说出门失踪,没找处,所以没找。于是游击和里正暗里偷偷监视。可是那奸夫dàng_fù如何精明。他们自儿子死后原本是住一房里,俨然夫妻。现在见人家怀疑,赶快分开住,并且做那个事情的时候也不敢再在房里,还回到杀猪做坊。游击和里正突然搜查作坊,只见到屠家在从灶里往外慢腾腾扒灰。问他为什么这时清灶,答说好明早不误杀猪褪猪毛的活儿。游击和里正也没办法。然而,那秀才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暗中常爬在屠家房上观察。这晚终于又见那俩人进了作坊,便急叫来游击和里正。三人突然跳进屠家,冲进作坊。可是老一套,还是只见屠家只穿短裤在慢腾腾从灶里向外扒灰。三人找人不着,问屠家,屠家还和他们吵起来。说穿短裤是因为睡着忽然想起今天灰还没扒,所以只穿短裤来扒。
秀才忽来灵感道:“那么我现在帮你烧火。”说着抱柴塞进灶里点火。
那女人在里害怕了,大叫:“别烧火,我出来就是。”说着,灶膛里竟赤着裸裸爬出个女人来,露着那黑乎乎东西站在游击和里正面前。
后面的故事不必讲了,屠家俩狗男女被屠而已。
只从此,人们管那些老公公偷儿媳妇的事,叫“扒灰”。
这是一个形容乱着伦的词语,是专指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那个关系的乱着伦。
现在的李木生就有着想往扒灰方面发展的趋势,一声喝住丁娟不让她走。
丁娟吓得浑身一哆嗦,李木生不但在村里有威信,在乡里有份量,在家里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丁娟和
张雅芳就甘愿在李家守活寡,一方面的原因是李家家庭条件比较好,另一方面也不无李木生关系深,她们俩要是有个轻举妄动的,难保李木生不对她家的亲人下手,所以这妯娌只得甘愿以身侍虎,她们也都知道她们的公公李木生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也只能是承受着,幸好这个李木生那方面不行,桃花村男人那方面都不行,让她们才算幸免于难,不过李木生,她们两妯娌还是有些怕怕的。
“怎么了,爹!”丁娟吓得浑身一哆嗦的时候,却硬是没敢走,缓缓转过身来,一脸的苦笑连连。
李木生眼一瞪,“大儿媳妇啊,怎么着,爹叫你有点不乐意啊?”
“没,没,没有,我怎么会呢,那个,爹,你大孙子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了,我这不惦记担心你大孙子呢吗,所以紧着要去找找!”关键时刻,丁娟的心神空前地聪明起来,在千钧一发之际,让她想到了一个最好的理由。
果然,一听是他大孙子的事,李木生顿时就变了一张脸,现在他就剩下两个真正的亲人了,一个老闺女,一个大孙子,那都是他的宝贝啊,凡是涉及到老闺女和大孙子的事,那就是大事,所以他迟疑了一下,也就不那么强硬了,反正现在他也动不了手,没有桃花壮阳草,他就是一个摆设,就是女人tuō_guāng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是有心而无力啊!
“虎头这孩子又上什么地方去了啊,真不让人操心,那行,别在这站着了,赶紧找着去啊!”一听大孙子李虎头的事,李木生就有些着急了,所以赶紧的让丁娟走了。
丁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却是忙道:“爹,那我走了啊!”
看着丁娟远去的身影,李木生收起了笑脸,却是换了一张阴沉沉的脸,微微地哼了一声,一个女人还想跟我这玩心眼,丁娟找的蹩脚理由自然瞒不过李木生,不过他也没有点破,反正现在他还没做好准备,这个时候自然不想打草惊蛇,以免惊着他这个儿媳妇,待到时机成熟,哼哼,你们以前是我儿子,以后就是我李木生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不能便宜别家的男人,这个扒灰的事我是干定了。
丁娟逃也似的跑了出去,刚出门口,迎面正撞上要走进来的一个人,抬眼一看,正是她的妯娌张雅芳,看着慌慌张张的丁娟,张雅芳道:“大嫂,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啊?”
“啊,是老二家的啊!”看见是张雅芳,丁娟才松缓下了心神,粗喘了一口气,满脸是汗的用手擦了擦,放松心情的吐着气道:“老二家的,你干什么呢啊?冷不丁进来吓我一跳。”
张雅芳抿嘴一乐,“大嫂,这个事不能怪我,是你出来的太慌张了!”
“怎么又怪上我了,好了,别说这个,你到底进来干什么啊?”一般李木生的屋子她们两妯娌都是不愿意来的,今天却是在这里碰上了,自然是有些惊讶。
张雅芳笑了起来,“大嫂,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呗!”
两妯娌的目的相同,都是寻找牛大根,听到张雅芳一说,丁娟也乐了起来,不过马上她就是脸色一变,很是难看地道:“老二家的,先别说牛大根的事了,先跟你说个事吧,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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