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的确没拿。
他皱了下眉,忍了忍,从小姑娘身上下来,将她扶好。
“算了,回去吧。”他哑声道。
那一瞬,林莞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转头望他。
顾钧神情烦躁,漆黑的眼眸里欲.火满满,肌肉紧绷。
感觉得出,很折磨。
林莞犹豫片刻,握紧双拳,忽然做了一个决定。
……
顾钧顿时浑身一震。她的嘴唇湿热又小巧,舌头柔软灵活,唇齿间虽生涩,但感觉得出——非常的温柔。
他的声音暗哑极了,“你……”
忍了又忍,顾钧搂过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好,“不用这样的。”
林莞怯怯地抬起头来,舔了下嘴唇,脸红红的。
“对不起……很难受是不是……我还以为你会……就……”
“不是。”他低叹一声,只觉得被那种深情包围,心里忽而一震,“真不用。”
林莞想了想,还是想坚持,声音软软的:“可是……我不想让你这么难受……”
她轻声说完,紧紧地抱住了他,“好不好嘛。”
……
顾钧很难说清那种感觉,只感觉整颗心都被她的柔情化成了一片一片。
还有那种……满足感和征服感。
……
那一瞬,他浑身颤抖,只感到强烈的舒爽和欢愉,再忍耐不住,低低地喊了一声,
“宝贝。”
林莞一顿,抬起头来,“你……叫我什么?”
“……宝贝。”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沙哑低沉,却带了一丝罕见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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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林莞只觉得口腔酸涩,低头擦了下嘴角,脸红红的。
顾钧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她乖巧地倚在他胸膛,只觉得看他满足,比自己满足还要欢喜。
过了许久,林莞才开口,嗓子有些说不出的干涩,“钧哥,有……有水么?”
“没。”他看着她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怜惜,“我们这就去买。”
说完,顾钧将她抱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开车。
一路上,林莞侧头望着车窗外,特别安静。
彼时是深夜,路上的车子不多,车速很快,景色渐渐繁华起来。两侧的高楼大厦亮着光,放眼望去,仿佛一片钢筋水泥铸成的森林。透着城市夜晚的凛冽寒气。
顾钧见前面有个便捷超市,下车,很快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林莞嗓子太难受,喝得有些着急,被呛了一下。
顾钧摸了摸她的头发,“慢点喝。”
虽然他刚刚极力克制,但实在难忍,加上那一处也是……必定让她非常不适。
她放下矿泉水瓶,浑身酸软,倦倦地倚在车座上,“钧哥,我有点累了,我想洗个热水澡。”
“好。”他点头,“我们这就回家。”
林莞望着他的侧脸,忽然想起刚刚的“宝贝”,脸凑过去了一点,问:“钧哥,其实你也很想我的吧?”
那边沉默几秒,竟答了一声:“嗯。”
见他真的这么回答,林莞有点惊讶,笑意漫过唇角:“是真的想我么?那……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顾钧心里低叹口气。
他很难不去想她——枕头上有她的发丝,盖过的棉被上有她的气息,她用过的碗筷和毛巾,还有那个……沙袋。
怎么能不去想。
“……想你。”他看了她一眼,终于妥协道。
“嗯!我也想你!”
林莞开心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乖巧地倚在座位上,安心看风景。
眼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点点熟悉,总督府的老楼掩映在梧桐树中,拐了几个弯儿,观象山路曲折的老巷子慢慢出现,一栋栋殖民时期的旧房子沉在黑暗中。
……
可不知为何,林莞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她记得,往常这边的路灯应该是一闪一闪的,发着昏暗的光。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黑漆漆的,有一种令人压抑的阴森。
她只感觉冷飕飕的,气氛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钧哥……”林莞缩了一下脖子,想到刚刚那“渔船墓地”更觉得诡异,忍不住喊了一声。
见他没答,她忍不住转头朝他看去。
顾钧神色平静,单手握着方向盘,眼眸却有些暗,隐隐透着几丝阴鸷。
林莞心里一颤,陡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她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
“安静。”
她一愣,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往车窗外瞟了一眼,立刻噤了声。
顾钧没有朝家的方向开,而是忽然掉了个头,往总督府的方向回去,车速加快。
林莞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一加快,后面竟有几辆面包车也跟着加快,一直紧追不舍。
她原先完全没注意,还以为就是普通过路的车辆。
林莞低着头,深吸一口气,十分紧张。那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林母的话——林大山被判了一年半,缓刑两年。
过去的种种陡然间浮现上来。
林景沅那时是被救护车带走了,她不确定林母知不知道原因。但林大山肯定会问出,加上之前的事,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就放过自己的。
当时——林大山或许还没判下来,肯定要收敛一些,那现在呢。
林莞心里闪过几丝愧疚。她应该想到的,如果在宿舍呆着还能好一些,学校人口密集,他还不敢做什么。
而现在,在这样人极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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