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时,他却已经在楼梯口和她挥手了。
童笙:……
童笙知道这次是真的大白于天下了,那么多人看到了,想想就羞得把头埋在桌子上,脸通红的,连露在外面的一节脖子都染上了几丝粉色。
当陈子桉从厕所回来时,觉得大家都看他怪怪的,嗯~就像是他的食物被别人吃了一样。
他想了想,今天他没带零食来学校呀!一脸茫然的看了下四周,然后回到自己座位,准备问下童笙,却发现童童不理他了——。
大家怎么了?(懵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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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黎川的自白(1)
我叫安黎川,安然的安,黎明的黎,川河的川。这个是那个女孩给我的解释,虽然那天是在我父亲的车祸现场。
她已经不记得我了,也是,那时候的她太小了,但我记得,我记得就够了,我的女孩。
我有一个很多人羡慕的家世,尚安集团董事长之子,然而董事长夫人却不是我的母亲。
并没有什么正室年老色衰,小三上台的庸俗戏码,生活毕竟不是为满足人们八卦的电视剧。
我的父亲安尚,他是个成功的商人,却不是个成功的丈夫,父亲。
他娶的第一任妻子是一位大家千金,与他算是门当户对,两人结婚时他29岁,但离婚时也是29岁。
他31岁那年,娶了第二任妻子,也就是我的生母,一个三流明星,听说是生下安黎川后便大出血而死掉了。当时还有些报道说她是麻雀飞上了梧桐枝,却没有凤凰命。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人再记得她了,除了我还知道着她的名字,苏莉儿。
像是不甘寂寞,在他37岁时,他娶了他的第三任妻子,一个外国女人,她第一次进家门时,热情似火,看见五岁的我,便笑着拥抱,亲吻我的脸,然而第二年,我便也再没见过她了。
这之后,他便没有再结婚了。我以为他是厌倦了,或者老了,想重归孤独与宁静,直到我八岁那年,在家门口看到了那一幕。
我从未看过如此狼狈的父亲,如一头兵败的战犬,匍匐在那个男人的脚下称臣。
但那个一身笔直西装的男人却显然不满意他的屈服,抬脚便将父亲踢开,然后几步走到我家院子里的长椅上坐着,对父亲呼呦了两声,如唤狗一样。然而,父亲却真的如一只得到主人呼唤的狗般,四肢并用的向那个男人爬去,眼里还有叫那时的我陌生的爱恋、痴迷与疯狂。
我觉得我世界都在崩塌,如巨山一般沉稳,值得依靠的父亲,竟如一条狗一般,在他儿子面前爬行,跪舔在他人脚下。
是的,我当时就站在家门口,看着这荒唐的一幕,而他们,也看得见我。
在我受不了那一幕跑出去后,那一幕还在继续……
但在而那件事后,父亲对此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解释,一如既往的,在公司如利剑一般狠绝果断,在家中冷漠严谨,连几点喝水、几点喝茶都是往常一样定好的时间。
然而那天之后,我却也心中多了些东西。
那个女孩,穿着娃娃裙,长得很可爱,歪着头笑着叫我哥哥的女孩,把伞递给我,告诉我淋雨会生病的女孩。
我的女孩。
是我的女孩。
也许,身上流着他的血,便注定了一生痴狂。
他对他。
我对她。
☆、校园秀恩爱(2)
到了中午放学铃声刚一响,陈子桉便侧过头来对童笙说道:“童童,一起去吃饭?”
童笙收拾书本很快,几下就都收拾进书桌里了,站起来看了他一眼。
“向前一点,我要出去。”陈子桉作为童笙的同桌,她每次出去都需要他把座位向前挪一下。
“为什么又不行?”陈子桉有些不满,一起吃饭不好吗?为什么每次都拒绝呢?(不高兴)
“乖,快让开,我约了人吃饭。”童笙有些无奈,吃个饭干嘛每次找她呀。
“不要,你每次说有人一起了都是骗我,明明就看见你一个人吃饭。”陈子桉像是屁股黏在了座位上一样,就是不挪动半分。
童笙也是有些无奈了,这个陈子桉到底想干嘛,一起吃顿饭而已,有必要吗?
童笙刚想说同意陈子桉的要求了,话还未出口,便被另一个声音突然插入。
“阿笙~。”
声音温润如玉石佩鸣,又带着几分他特有的沙哑,声线很是迷人。
少年清隽,缓缓走向童笙,如一株四月的木槿,清极雅极,眼神落在童笙身上,温柔而绚烂。
“我在下面等你,你没来。”所以我来了。
看到安黎川过来,站在窗外,与她触手可及。
“我,我马上出去。”
童笙看到他又到她班来了,而且班上很多人都还在,一个个盯着他看,便一下子失去了冷静,紧张的如个小媳妇似的。一边用手推了推陈子桉,希望他赶紧让开。
“你是谁?干嘛来找童童?”许是男人天生对‘情敌’的敏感,陈子桉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比他大上几岁的男生格外的讨厌。
而且他一来就吸引走了童童的的注意力,陈子桉小同学表示心里很不高兴!
安黎川看着眼前这个小男生,笑得更加温润和煦了,如四月的柔风,清新温凉。语气温和,哝哝细语道。
“你算什么东西?”可以这么问我。
明明前一秒还沉浸在他编制的温柔的网中,下一秒,却又被他狠狠的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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