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自然是有关系,陛下,这里面关系可就大了去了。嘿嘿!”
一句话,蔡道就连续贼笑了两次,显然是早就憋着什么坏招,来整治他的敌人——郑侠。
“陛下,您不要忘了,这个主意最初可是那个司马老贼最先提出的。元丰八年,据贫道观察,即便没有当初汴梁城中那三日的骚乱,这个老家伙也活不过第二年。
他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为了安抚西夏国,达到边境安稳的目的,太皇太后还是按照他的遗愿,将那四个无数将领和士兵浴血奋战才夺回来的故土,轻轻巧巧的就让了出去。”蔡道话语当中充满了对司马光的怨恨。
赵煦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呀,元佑四年,文彦博和吕公著临下台之前办成的这件大事。”那个时候,赵煦虽然还没有亲政,可到底还是在他继任皇位之后做成的这件事。
对赵煦自己、对边境上经历过战争仍然还活着的将领和士兵们、以及那些战死的亡魂和他们的仍然感到悲伤的亲属们都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这也是赵煦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
谁让他是皇帝呢?
大宋国四邻的国家可不管你赵煦有没有亲政,这个黑锅就得由他来背负。
“他们这个节点选得好啊!吕公著早早就病退了,而文彦博也在这一年致仕了,而吕大防刚刚上任。可出卖领土这个黑锅,究竟应该搁在谁的头上,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对此,蔡道还吐了句槽。
“陛下,贫道再和您分析一下如今的大宋国周边的形势。四邻之中,大理国内君不君,臣不臣,段氏早就已经被高氏架空了。大理国自顾尚且不暇,自然对我大宋少了些威胁。不过,当初仁宗朝,侬智高叛乱的时候,其身后就有大理国和大越国的身影。
如今对我大宋有直接威胁的的国家,大辽国和西夏国。
大辽国是头病虎,昏君耶律洪基当政了已经快接近五十年。其内部也自然不是很稳定,内有南院大王耶律重元心怀叵测,外有女真族和蒙古族在其北方持续不断地反抗契丹人暴虐的统治。
不过,老虎虽然病了,却不是任何人都能够随便欺辱的。所以,陛下将来有志收复幽云十六州的话,还需要谨慎从事。
而西夏国就是头既喂不熟、又经常噬主的饿狼。
从我大宋立国之初,党项人一直都在入侵我大宋国固有的领土。
仁宗朝,李元昊私下立国,三大败使得仁宗皇帝不得不承认西夏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
幸好,那个时候,李元昊昏了头,居然和辽国也发生了冲突,并且两次打败了辽国。这样让宋夏签订了和平条约,在仁宗末年,取得一段时间难得的和平。
那些儒生们不是说什么礼不伐丧吗?
可是,您的祖父,英宗皇帝刚一继位,西夏人做了什么,李谅祚亲自带大军攻略庆州,幸好庆州军民用命,李谅祚受伤。陛下,那个时候,主和的大臣们怎么不敢去质问西夏国,为什么不遵从礼仪呢?其实,贫道就可以代西夏国回答这个问题。他们从来都不是宋人,而是异族党项人。
去年,贫道听闻,在收到文彦博和吕公著给他们送去的大礼之后,西夏国还不是派出大军,进攻洪德城。
而且,咱们的好邻居大辽国也不是没有做过背信弃义的事情。仁宗朝宋夏战争三大败之后,辽国国主还不是趁火打劫,富弼那位贤相还不是又一次付出了十万岁币,才换取了和平吗?
所以说,和平从来都是打出来的,而不是奴颜婢膝求出来得。辽国之所以能够和我大宋维持和平的局面,那是真宗皇帝御驾亲征,打败了辽国的入侵,这才打出了宋辽边境上几十年的和平。这里面和仁宗其实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当时辽国的君主但凡有点能力的话,我大宋可就危险了。
至于大越国,贫道也就懒得说这个卑鄙的老鼠了。”
“陛下,对付政敌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贫道对付郑侠之流的方法就非常简单。
他们那些人不是一贯想要用领土去跟敌国换取和平吗?而那位梁太后去年不是也想要洪德城吗?陛下,您就不妨一下子满足他们两方面的要求。
第一,派刘挚亲自去和西夏国谈判,只要两国不再边境上继续交兵的话,就将洪德城让给那位太后,又有何妨。
之所以要派这个刘挚去,他虽然被吕大防排挤出了京城,可他仍然还是朔党的魁首。而司马光当初就是这个朔党最大的后台。
第二、洪德城。
说它是个城,其实也就是磐堡罢了。
此地位于环州城西北四十里外,其旁边还有乌兰、肃远,及永和等寨。
陛下可以立即下令给环庆路安抚使,一旦宋夏之间的和平条约签订之后,他应当立刻搬空这几处磐堡内及其周边的所有重要物资,而这几个地方的百姓也全部都要迅速迁居到环州,以及庆州去。至于那些空出来的磐堡,就由那些当初凡是赞同割让四寨的文官以及其全部家属去填充。
这些人宁肯信任西夏这头饿狼,也不愿意怜惜自己子民付出的鲜血,那就让他们的血肉来填充宋夏边境吧!让他们自己去感受一下,西夏人是多么的仁慈!
特别是司马家、文家和吕家全都不放过。不过,在处罚吕家之前,您和贫道还是要先见一见吕嘉问,问一问他的意见。还有,那个以为富弼为首所谓的洛阳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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