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默在他的声音中回过神来,慌忙得挣脱了他的手,站起身来,一会用英文,一会用中文的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去趟洗手间。”
舌头不仅红了,还很疼,像针刺下去一样。但却与自己的脸没得比,在宴会上,喝了点酒,本来就红了,之后就再也没淡下去,反而越来越红。
等到她从厕所出来一半时,舌头的痛感告诉她,竟忘了这回事了。
她回到桌子前,看到顾然正用勺子搅拌着她的咖啡,看到她来,往她面前用玻璃杯装着的冰块看了眼,用眼神示意她,说:“挑小块一点的。”那口气不容反驳。
林以默乖乖的用勺子挑了一块,放进口里。不过还真的挺有效的,舌头并没有像刚刚那样刺疼了。
顾然用手试了试杯子的温度,确认不那么烫后,把咖啡放在她面前,漫不经心的开口说:“刚刚有人打电话给你。”
林以默不方便说话,点了点头,用手在手机上按了几下,是伦敦本地的号码,她瞧着熟悉,想了想,应该是向洋的,她只存了他国内的号码,并没有存他伦敦的号码。
是了,她忘记了向洋说,宴会结束后就会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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