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老现在整明白了吗?”赵武心急火燎的催促。
“差不多整明白了,我们现在去刑狱。”夜焱一贯是谋定而后动,就说这救火的事情吧,明摆着是刑狱的人为了拔掉他这颗钉子故意纵火,他组织人手救火有个鸟用?那些人纵然不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也可以阳奉阴违。
刑狱,以铁长老为首的执法弟子对火势无动于衷。
这把火正是铁长老所为,以他的修为和资历,乃是板上钉钉的刑狱主管,凭空钻出来一个毛头小子鸠占鹊巢,他自然是一万个不甘心。然而他也十分清楚,这个毛头小子被分派到刑狱担任主管,必定是有后台的,不闹出点乱子来,休想把此人挤走,思来想去才想出这一条计谋。那个小子初来乍到,根本搞不清楚刑狱的状况,这把火一旦烧起来,宗门势必要追究刑狱主管的责任,哪怕这个小子后台再硬也只能滚蛋!
“铁长老,这把火可是越烧越大了,要是真把刑狱烧了,那个小子固然倒霉,我们也要受到责罚。”一名亲信眼见眼见火势越来越大,逐渐失去了控制,不由的心慌起来。
铁长老一双鬼目寒光一闪“怕什么?这把火烧的再猛烈些才好,最好是惊动宗门,到时候宗门自会派人处理。”
“属下是担心事情闹大难以收场。”那名亲信小声的提醒。
“放心,就算宗门不派人来,本座也有办法收拾残局。”铁长老这句话不止是说给那个亲信听,也是说给所有的执法弟子,除了修为和资历在刑狱最高,他在刑狱的威信也是最高,这一切都是他晋级主管的资本。身为执法长老如果不能成为一个部门的主管,那就屁也不是!为了刑狱主管的实缺,他愿意冒一把险。
“只要铁长老有把握,弟兄们就放心了,书迷们还喜欢看:。”一名执法弟子谄媚的笑了笑。
“宗门随时可以派人过来,不要胡乱说话。”铁长老狠狠瞪了一眼那名执法弟子。
不一刻,夜焱驾驭秃子飞抵刑狱。
“这位就是信任的刑狱主管,夜长老。”赵武主动的为了夜焱做了介绍。
铁长老用仅仅是用眼角扫了夜焱一眼,随即挪来了目光,在场的执法弟子也是对夜焱这个新上任的刑狱主管不理不睬,似乎是有意的表明立场。
夜焱对于这份冷遇毫不在乎,一本正经的询问道:“火势如此猛烈,随时有可能波及刑狱,你们为什么不去救火?”
铁长老处心积虑的纵火,哪里会去救火,如今他只等宗门派人前来,到时他和刑狱的其他执法弟子众口一词,便可将全部的责任推到夜焱身上,在一干执法弟子眼前,他不冷不热的说道:“夜长老身为刑狱主管,数月来对刑狱的事务不闻不问,如今刑狱燃起了大火,夜长老又是姗姗来迟,此时让我等救火还有用处吗?”
夜焱笑呵呵的说道“当然有用,小爷如果不命令你们去救火,便是小爷这个主管玩忽职守。小爷命令你们救火可你们不救,这就是你们违抗命令,把刑狱烧了也不关小爷的事。”
铁长老好笑道:“夜长老仗着刑狱主管就想颠倒黑白?孰是孰非在场的执法弟子可以证明,这夜长老还是想想如何向宗门交代吧!”
夜焱一边欣赏远处的大火,一边说道:“小爷有什么好交代的,把你交给宗门不就行了。”
“老夫不过是刑狱的一名长老,人微言轻。刑狱失火明明是主管督查不严的罪过,与老夫何干?”饶是夜长老自信整件事天衣无缝,还是不由自主的做贼心虚。
夜焱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眯眯的分析道“谁说小爷督查不严的?小爷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这场大火并非天灾而是,纵火的人就是你铁长老,书迷们还喜欢看:!刑狱失火,小爷用最快速度追查到纵火之人。小爷也阻止你们救火了,是你们抗命不尊!铁长老倒是说说,宗门能够追究小爷什么责任?怕是只会表彰小爷的功劳吧?宗门即便要惩罚也是惩罚纵火之人,怎么也罚不到小爷的头上。”
铁长老强作镇定的怒斥道:“夜长老休要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指责老夫纵火,刑狱的执法弟子都可以为老夫作证,证明老夫的清白。”
“小爷又不能把铁长老怎么样?铁长老犯不着跟小爷解释,省把力气和战天长老解释去吧。”夜焱要控制刑狱势先拿下铁长老,如果这个铁长老谨慎行事,稳扎稳打的笼络其他执法弟子与他作对,他一时间还真是无可奈何。毕竟铁长老在刑狱经营了很久,根深蒂固,想要板倒此人比登天还难。可是铁长老偏偏自作聪明,被他轻易的抓住了把柄,夜焱抓住了机会还不是痛打落水狗。
铁长老本认为夜焱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根本猜不到其中的端倪,却是想不到夜焱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心机,一上来就把隐情猜的七七八八,尽管夜焱并无实质的证据,然而到了执法堂动用搜魂一搜,什么秘密也隐藏不住!除了纵火之外,铁长老这些年在刑狱的所作所为也绝不干净,如果依照宗规制裁,死个十次八次也绰绰有余!
与其乖乖的等死倒不如搏上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铁长老不会幼稚的以为杀了夜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蒙混过关。顶多是出了这口恶气,在宗门的人赶到之前逃之夭夭,从此亡命天涯。然而这一步只要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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