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儿子金成旭交好,这两人刚好同他都有渊源,一个是他祖母的姐姐家的孙子,一个是他亲外祖母的妹妹家的孙子,如此一算,真是两家都是姨表亲,所以相处的很好,除开他们其他人李睿琛是不多交往的,也因为他一直不怎么在家所以也没机会与京里子弟交往。
如此,李睿琛这时听的石涛兄妹没有母亲,联想到自己他不觉感同身受,其实他还好些,自己的母亲虽然不在了,父亲也不怎么问内宅之事,可到底他是男孩子父亲能多护着点,再加上宫里的宁妃姨外祖母虽然不能明面上护着自己,可对她也是多有看顾的,四皇子因着他母妃宁妃的关系,直接不用说,更是对他多有照顾。四皇子让他打小儿就同成旭一处学文学武。
因为这些人的看顾,李睿琛知道嫡母常氏才不敢对自己多有加害,不过就这样日子也不是特别好过就是了,毕竟自己身份尴尬,不算是庶子也不能就算是正经的嫡子,生母一是因为身份特殊,是宫里宁妃亲姐姐前夫的女,二是因为她的养父,自己的外祖父越侯一生战功彪炳,最后还死在了战场上,又因他娘是他外祖父临终托给她爹的,所以经了皇上的特许算是他爹的平妻了,如此他的身份才有点尴尬。
想到这,李睿琛情绪突然就有点低落了,叹了口气道:“还是你小子好呀!不像我们被这些个事累死,这石涛看着也是个有能耐的,且看他日后吧,只苦了内宅的小女子了,那里没个人护着真是寸步维艰,这卫国公也不在府里,真真可怜,比寻常的失恃失怙的人处境还艰难,继母那里能有几个好心的?”
说到这,李睿琛突然想起卫国公第一任妻子不正是韩国公的嫡长女吗?当年那桩公案可是牵扯颇深呢,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是没谁敢轻易提起,这就难怪一府的嫡出子女被打压成这样了,外祖家无人,这简直就是内外交困了,难得地刚才的石涛还是一副磊落阳光的样子,哪日的那个小身影也给人一种温暖清澈的感觉。
听的李睿琛如此说,耿丛无所谓地一笑,很是不给面子地道:“这叫什么话,我且跟你换换,有什么呀!男儿当志在四方,你大规矩上不错,有什么是不可为的,且别做这小女儿状了,让我同你换换?我小时吃的苦,你还不定能受的了呢,虽说你们府里乱些,可与男子来说也没什么,只想着凭自己挣家业就是了,谁还耐烦同你斗?倒是你说的,那样的环境与女儿家不是太好。”这最后一句倒也中肯。
李睿琛听了这话只得苦笑了笑,宅门的争斗哪里是旁人能理解的,即使是男子也是步履维艰,小时候没有双亲护着,你得努力避开各种打压虐待,长大了你得想着好好儿地争番事业,就这你还得顾着名声孝道,不然等着你的就是万怯不复,即使你挣得了再大的家业也能让你一夕之间落空,平凡人家的孩子固然过了苦日子,想出头也难,可到底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像石涛这种身边没有父亲母亲在的,说不得就常常饿肚子更有甚者那就是被后宅悄无声息地谋杀了,到时连个水花儿都不需要冒一下,直接水过无痕。
富家子弟好过还是平民百姓家好过?这个问题是两个不同阶级之间的事,没有感同身受的人是说不通的,李睿琛扯了扯嘴角,点头道:“也是,亦从说的很对,男儿是得当自强,好了,不说了,这毕竟是别家的事,我们还是做事吧。”
耿丛不过是同李睿琛说着玩罢了,见他不愿再说,又温和地唤自己的表子,就知道这家伙又不耐烦了,遂也就罢了,两人便又边走边说起了其他。
这边石涛并不知道自己走后,竟然累的两位大人起了兴致说嘴,只心急地带着青林和冯世子一起往回走,待到了院里,冯世子道:“好了,今儿也逛了一气了,我先回去歇着了,白日这马还是骑的多了,累人的很。”他们两人是分到一个院子里的,所以进了院子他就提出分开回房间了,正好他的小厮也寻了过来,说是热水得了,请爷回去洗洗。
石涛明白他这是知道自己有事要问青林,所以才寻借口离开,毕竟是要好的朋友,石涛遂也没客套地拦着,点头道:“嗯,也好,你赶紧地去吧,今儿你确实骑狠了,明儿可千万别疼起来,最好用药处理下。”说完话,听到冯世子点头应下,两人也就分开了。
石涛急着知道妹妹的情况,一送走了冯诚勇,他就带着青林往自己的屋子走来,青泉刚才听到他们回来,就迎了出来,这一照面给爷问了好,又同青林互相见了礼,知道爷心急小姐的事,就赶紧有眼色地替他们守在外头,好让少爷好好儿问话。
屋里的两人也没多啰嗦,青林没用少爷问,待一站定,直接就回道:“爷别担心,小姐很好,我回来的迟是因为小姐让我出去办事,这才晚了时辰。”
石涛一听他说没事,心也就随之放下了点,不过听说妹妹让青林去做事,不觉就又提了点起来,奇怪地问道:“小姐寻你什么事?”
青林看了看少爷,瞧着他急切的样子,不觉有点迟疑了,真是不知该如何说才能让少爷不发飙,大少爷平时看着冷静,可一旦发起火来,也是很吓人的,不过这转圜的念头只在他脑子里转了一下,也就过了,他可是不敢迟延回话,不然一会子少爷的火就该对着他发了,遂忙老实回道:“今儿回去,小姐让苗儿给我送了样东西出来,说是让我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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