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如此待石涛,因为深算起来,这次的事算不到人家头上,虽说方一自己受到了教训,可他还是要说教几句的,遂板了个脸道:“你还能知道自己的错处就不错了,日后需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受了教训也好,日后你自当多谨慎些,如今形势很严峻,各位主子手下出的人都是硬茬子,所以别大意了。”
方一包括赶车的方二都被主子的话深深的震撼了,当时他们都参与了那场恶战,不得不说他们主子爷的话是对的,他们平时还是过于骄傲了,日后功夫要更加认真地练,出事也要谨慎再谨慎,遂都齐齐应了声,‘是’。
方一更是同主子保证道:“爷,放心,有这一次就够了,再不会如此窝囊了,对了,爷,这次走前,石少爷硬是给了奴才这个,奴才本是不肯要,可耐不住石少爷冷下了脸。”说完就从袖带里拿出了那个慧慧特意装银票的荷包。
荷包一出,李睿琛不觉眼一跳,忙不动声色地拿了过来,细看看了,发觉这个绣工同自己那次在蒹霞寺后山梅林处捡到的绣帕出自一个人的手笔,不过秀活倒是比那时候的好多了,不知怎的通过这些秀活,李睿琛就认定这些必定是那小丫头自己个做的,而不是她手下的丫头做的,因为他从秀活上好似又看到了那丫头矛盾的性子,花色沉静中带着飘逸。
方一瞧着主子捏着荷包久久没发话,还以为自己没有坚持推却,惹得主子不高兴了,不觉有点忐忑地解释道:“主子真不是我要的,这个荷包我都没看,却不过石少爷就随手搁袖袋里了,也不知道里头有些什么。”说完微微有点委屈地低了头。
李睿琛此时也不是同自家的手下生气,而是有点气石涛,怎么能将妹妹送自己的荷包装了东西赏人,一想到若是方一没交给自己,这东西可能就要给方一用了,他心里就憋气,连带的对方一也就有点迁怒了,不过他惯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心里定了主意,日后还是要让石涛来自己身边走走,有些事没人告诉他还是不行,妹妹的秀活可是不能随意给人的。
呵呵,这会子若是李睿琛知道这荷包是某人自己偷懒不在意拿出来的,估计要怄死!可惜他不知道,所以石涛和方一注定要被迁怒了。这一转了念头,李睿琛就像是了了桩心事似的,有了心情,荷包注定是不会还给方一了,不过里头的东西,李睿琛可是不会留下,遂听的手下的委屈声,也没多理会,只轻轻地‘嗯’了声就算是过去了。
没有理会其他,李睿琛就小心地解开了荷包的绳结,松开袋口,从里面倒出了一张银票,这一看他不觉一愣,虽说他知道里头人家肯定是放了银票,毕竟摸到手上薄薄的,可拿到手上一看,竟然是一百两的,这手笔在兄妹两的处境看来还是多了些。
慧慧她们两兄妹在府里的处境,李睿琛还是知晓些的,也明白国公爷这么做的深刻用意,故而他认真看了看银票的票面,突然眼一眯,知道这个银票估计是兄妹两长辈早年留下来的。
这么一想,在看看荷包,李睿琛突然觉得这银票八成就是那个小丫头的,如此,他倒是不舍得将银票给出去了,遂不动声色的有将银票又塞回了荷包里,这才不紧不慢地对方一道:“你哭丧个脸干嘛,我有没怪你,人家送了你一百两的银票。”
一听一百两,方一还是有点吃惊了,他虽说不是没见过多少银子也不是手里没钱的主,一百两对于方一来说也不多,可他随在爷身边,自然也是知晓点石涛两兄妹的事。
知道人家这是重礼了,方一心下不觉很是感动,忙道:“这个可是不能收,我呆在那个嬷嬷的房里,瞧见她们用的都很是朴素,晚间吃的饭菜也是简单的很,这一百两的银子怕是人家硬省下来的,爷帮着还了吧。”说完倒是希冀地看着爷,希望他能点头。
听的他这么说,李睿琛倒是来了点兴趣,没说还不还的,而是认真地道:“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孬,说说吧,都有什么发现?”
方一被主子爷这话一说,倒是闹了个红脸,不觉吱呜道:“爷听了可别生气,奴才当时真不是故意的,其实刚开始确实是因为受伤人昏昏沉沉的,也提不起劲,不过倒是知道自己是进了小姐的院子,也见到了小姐,不过没敢偷看,当时是撑着精神随着石少爷进的后院,爷,您知道进小姐的院子,奴才也不愿意的,可耐不住石少爷不许,奴才也憋屈的很,他可是让我穿了丫鬟的衣服去的后院,奴才自己也是别扭的很。”
李睿琛一听这话,倒是憋不住露出了点笑意,不过他可是对方一的话很是感兴趣,不觉敛了笑,问道:“你见到了人家小姐?”
方一一听主子提这个话,他还是有点激动了,忙道:“嗯,那位二小姐一点也没有外头传的那样,懦弱体弱,奴才当时虽说昏昏沉沉的瞧不清人影,可话还是听的到两句的,这位二小姐不俗呢!步子轻盈语气轻快哪里像久病之人?瞧着身量也挺高,不过奴才没瞧清长相,就被送进了嬷嬷的房间,后来奴才确实是晕了,直到喝了她们那个解暑的药才慢慢醒了过来,不过爷,你不知道的是,真正令我醒过来的可是腹部的这处伤口。”说完就直接掀开了外袍。
李睿琛也想瞧瞧方一究竟伤的如何了,瞧见他露出伤口,不觉也看了两眼,这一看也没瞧见什么,只看出这处的伤口可能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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