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知道,燕桓不是这般撒手不管的性子,转而道:“殿下是不是有其他的法子?”
宽大的床榻之上,秦悦捧着文书坐在床头,燕桓却是侧身而卧,单手支撑的脸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谈不上其他法子。”燕桓道:“阿吾有没有觉得,天地万物终有其运行之道?不论连江城的城主是谁,民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春来草会青,秋来叶会凋,这些从未变过。”
秦悦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说起来确是如此,“可是虽然如此,府库的钱粮又不会自己增加。”
“阿吾以为,怎样的城主才是好城主?”燕桓又问:“事无巨细、悉以咨之,还是抓大放小,顺其自然?”
事无巨细还不得累死,秦悦道:“万事万物皆有其运行之道,殿下说的在理。可是税赋是大事,不能放任不顾。”
“我以为你会问我,什么是抓大放小?”燕桓忽然伸手揉了揉她胸前的柔软,“这是抓大。”而后又无耻地按压着其上的一点微凸,“这是放小。”
秦悦红了脸,笑着推开他的手臂,“殿下不正经。”
“遇到阿吾之前,我素来一本正经。”燕桓认真道。
“如今怎会变得这般不堪?”秦悦将锦被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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