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振宇心想这大爷可真是够厉害的,警惕性十足的强,马上笑眯眯地回答道:“大爷,您听我说,我们是省报的记者,我们单位听说我们渊州城西这边在发展,但是在发展的过程中对当地的民生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让我们两人来这里向你们了解这里的情况,大爷,我们是暗访的记者,所以我们不能带摄像机,那样太招摇了,而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连工作证都不能带,您明白我们的性质了吗?”
大爷笑了笑说:“我知道了,那些背着摄像机啥的记者是明面是上记者,你是暗地里的记者,你们就跟警察查案一样地向我们了解情况,对吗?”
大爷的回应听着有些绕,高振宇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听清楚人家的意思了,就在那边屁颠颠地回答道:“对对对,大爷,您说对了一点,不过我们的确是想来向你们了解这里开发商和你们之间的情况的,请问您能方便接受我们向您了解情况的吗?”听着高振宇的这一番解释,大爷终于笑了笑,说:“欢迎欢迎啊,记者同志,我这就给您开门,我这就配合你们的采访。”
说着,老人便开始颤抖地将门打开。在老人开门的过程中,高振宇发现原来在两扇门之间还设置着一条铁链,这条铁链设计的很巧妙,因为这条铁链的存在,使门在打开的时候,两扇门之间只能开出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缝儿,让里面的人清楚地了解外面的情况,却不用把整个门完全打开。高振宇看着这条铁链不解地问道:“老人家,请问您家的大门为什么都设置这铁链呢?”
“记者同志,你们是不知道,我要是不设置这条铁链的话,拆迁队班群小子来我这里可就要硬闯进来哦。他们闯进来的话可就会动手打人的。”老人一边小声地说一边把门重新锁好。
随着门被老人关上,房间里马上就黑洞洞了起来。这时候老人又点起了一根蜡烛,才把房间里照的亮堂起来。两人这才发现,房间里的物什实在是单调极了,房里除了两张床,和一些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家具,便看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墙壁是黑漆漆的,灶台也是黑漆漆的,整个一副家徒四壁的萧条样儿。
“老人家,你刚刚跟我们说的他们是谁?”进入家门后高振宇便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老人说:“他们就是庆阳公司手下的拆迁队啊,他们可凶了,而且我我们是老实人家,哪里对付的了他们这些有手段的主儿。”
高振宇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充满了
阴郁的表情。这时候老人又搬来两条椅子,对两人招呼道:“记者同志,我这地方比较寒酸,所以请你们将就坐坐吧。”
椅子上还沾着厚厚的灰尘,老人马上热情地用手擦掉了灰尘,又对两人道:“记者同志,你们快请坐吧。”
高振宇感动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老人家,这些庆阳公司的拆迁队,对你们都做了一些什么呢?”
老人道:“他们对付我们的手段可多了,像我们村里人养的狗呀鸡的,据说都被他们给下药药死了,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吓我们村里的这些村民的。除了药死我们的家禽,这些人还给我们有些村民的家门泼红油漆,还有一次给我们村杨老汉家的井里下了好多毒药,据说杨家人拿着鲜活的鱼儿放在水里做实验,没一会儿鱼就已经死了,可见下毒的人心是多么的硬啊。”
“老人家,那警察们都没有出面的吗?出了这样的事情,应该要立案侦查的才是啊?”欧阳菲菲关切地问。
老人说:“记者同志,我知道您是省里派下来的记者,所以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向媒体方面反映反映啊,我跟你说吧,其实公安局的都有他们的人,要是公安局里面没有他们的天线,他们哪里敢明目张胆地在我们村里干这样害死人的事情啊。”
高振宇顿时感到一阵愤怒,本以为自己是混蛋,没想到这些拆迁队的,竟然比自己还混蛋。
欧阳菲菲接着问道:“老人家,对了,上次你们不是组织了抗拆迁的行动吗?这说明你们在这件事上也是很有想法的嘛,上次那件事是你们自发组织的吗?”
老人说:“当然不是,我们本村人都已经见识过了这些人的厉害,当然没有人冒头举大旗了,这次带着我们很这些拆迁队的对着干的是几个外地的壮汉,他们好像是在哪个公司上班的,在我们这边买了房子准备度假用的……有几个呢,是他们组织我们反抗的,而且他们也很壮实,有几次拆迁队的欺负村里人,都是被他们打跑的,所以他们一组织我们反抗,我们当然愿意跟着他们反抗了。”
欧阳菲菲继续问道:“老人家,那这几个壮汉现在在哪里呢?”
老人说:“不知道,自从发生了抗拆迁事件后,就没有再见到他们了。”
而高振宇这时候心里也似乎明白了:这些身份可疑的壮汉,可能是某人刻意组织起来的,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去让村民们跟随自己,以达到和庆阳公司分庭抗礼的目的。
高振宇这时候犹豫了一下,说:“老人家,那你们这个家庭为什么要这么反对拆迁呢?”
老人说:“听说城北那边在两年前拆迁的时候,我一个亲戚坚持到了最后,别人才赔了二十万,但是他却赔了一百万多万。……”
高振宇不解地打断了老人家的话:“老人家,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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