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女人掐男人,一般是比较亲密的,我们有这么亲密吗?
张五金看朱朱,随即又乐了,这丫头嘟着嘴,正恨恨的瞪着他呢。
生气的女孩子啊,很可爱,张五金笑:“你不是想看我的巫术吗?”
这下朱朱来了兴趣:“你真的会巫术?”
“你马上可以见到了。”张五金笑。
大胡子也有些急切,道:“请跟我来。”
他领路往屋子里走,中途问张五金的名字,张五金说他叫金长弓,大胡子惊讶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美女团的团长啊。”
呵呵,弄出个美女团,张五金手下一帮子女兵的事,看来还尽人皆知了。
张五金也无所谓,别说美女团团长,就是裙子团团长都无所谓。
他爱美女。
这一点,他可以向全世界宣布。
美女多么可爱啊,哪怕就是朱朱这种小呆萌,都可爱到爆,跟她驳驳嘴巴子,再给她掐两下,骨头都轻了二两啊。
张五金也问了大胡子兄弟的名字。
大胡子叫费吉列,他哥哥叫列文,双胞胎兄弟。
也大致说了他和哥哥的怪病,身体轮流发僵,不能同时睡觉,总是一个醒,一个睡,因为醒来的人要起来,必须要另一个人睡下才行。
睡下的那一个,立刻身体发僵,而醒来的,就可以轻松的起来了。
从七八岁起,两兄弟就是这样,只能轮流来,一个人起,一个人睡,一个人僵,一个人活。
“那一年,你们是不是换了一张床睡?”张五金问。
“是啊?”费吉列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那年我们去外公家,看到一张古老的床,东方”
张五金点点头,没吱声。
费吉列道:“是那张床有巫术吗?”
“床有巫术?”朱朱吓一跳,一脸紧张的看着张五金:“是真的吗?是中了巫婆的诅咒吗?”
她那样子,张五金看了就想笑,这丫头不怕人,胆大包天,但好象特别怕鬼怕巫。
“是。”张五金点头。
“呀。”朱朱果然就尖叫一声,一下就挽住了他胳膊,道:“那我们别进去了好不好?”
这丫头挽得紧,张五金胳膊就如陷在了一个大棉花堆中。
“你不是想看我施展巫术吗?”张五金笑。
“对啊,你也会巫术。”朱朱一下想起来了。
“那你能不能克制那张床的巫术啊?”
朱朱明显有些纠结,想看,又怕。
“没事。”张五金逗她:“就算我克制不了,最多也就是跟费吉列他们一样,你起床,我睡觉,我起床,你睡觉。”
“才不要。”朱朱顿时跳脚,但随即眼珠子一转,想到个主意:“我起来了,就再也不睡那张床了,就不会有事了。”
“那不行的。”费吉列摇头:“人不可能永远不睡的,只要睡下,就会发僵,至于睡哪张床无所谓的,只不过,睡那张床的话,醒来后,身体不会痛,而且脑子灵活,身体也好,就象打了润滑油一样,所以。”
他说到这里摊了摊手:“虽然怀疑是那张床有问题,可我们不得不睡。”
张五金听了暗暗点头。
他早从费吉列的春宫中看出来了,不是什么巫术,就是床的问题。
费吉列兄弟睡的床,名为桃李床,这张床,是专给不孕不育的人睡的,睡此床的夫妻,只要不是太监,那东西给割掉了,就一定能有有孩子。
睡这张床,发子发孙,子孙繁多,就如桃李结子,一树一树的。
但这张床有个邪处,双胞胎不能睡。
双胞胎如果睡上去,就会一个僵一个活,要僵的活过来,必须另一个睡下来替换:李代桃僵。
非常怪异。
当然,张五金不会把这个真相告诉费吉列,南美流行巫术,他就只说是巫术。
进屋子,上二楼,一个很大的卧室,开着灯,靠墙一张床。
张五金一看,心中就点头:“果然是桃李床,桃李满天下,或者,李代桃僵。”
灯开着,床上睡的,也是个大胡子,如果不是费吉列就站在边上,还只以为费吉列睡到床上去了呢。
床上睡的大胡子,显然就是费吉列的哥哥列文。
列文可能是给惊醒了,睁着眼晴,看到费吉列后面的张五金两个,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坐起来的方式,跟张五金先前吓朱朱的差不多,手在床上一撑,上半身就起来了,僵直如棍,手到是没有伸直,但同样非常僵硬。
一看到他坐起来,朱朱立刻惊叫:“呀,僵尸起来了。”
张五金猜测,朱朱估计来这古堡里偷东西,给费吉列兄弟的这副模样吓到了。
列文疑惑的看着张五金朱朱两个,费吉列走快两步,给张五金做了介绍。
列文和费吉列是轮流着活动的,所以列文也知道张五金,僵直的伸手:“金团长,欢迎你,你真的能治我们的病吗?”
“我看看。”
张五金让费吉列扶列文下来,列文能走,不过膝盖只能稍微弯一点点,移动的时候,跟香港电影里的僵尸不太相同,到是类同于西方电影里的机器人。
朱朱始终死死的挽着张五金的手,眼晴却一直停留在列文身上,又好奇,又害怕。
张五金先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列文的身体,搭脉,看眼晴,舌头,然后才去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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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是靠墙的,很大,漆成红色,外面绘着两棵树,一边是桃,一边是李,桃子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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