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一猜测得果然不错,周一凡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是想要吞噬李家医药费的打算。
说这话的时候,老女人连连点头,什么疑问都没有提出来。话一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跑出了办公室。
当她往门口走的时候,李守一已经离开了附近,到了陈凤琴所住的病房里面。
“危大伯好,危爷爷好,徐叔叔好,徐大婶好。”李守一进了病房之后,先是客气的打了一声招呼。
然后,他又对李成铁说:“爸爸,我有话要和你说。”
被儿子拉到卫生间说话的李成铁,先还有些莫名其妙,想不通儿子会有什么样的事情,需要如此谨慎地与自己商量。
听李守一说完内情,李成铁再是经历过多少风浪的人,也不由瞪大了眼睛。
到了最后,他摇头叹息道:“守一哎,总是听人说医院黑,哪曾想到会黑到了这么一个样子!”
“爸爸,我刚刚才听说了白蛇、黑蛇和眼镜蛇的事情,没有想得到,这么快就碰上了一条白蛇。”李守一笑道。
李成铁连忙问道:“打住,打住。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蛇、那个蛇的哟。”
“这你都不知道吗?爸爸,你可就有点孤陋寡闻喽。”李守一戏谑道。
心情开朗之后,也让李家父子的说话多了一些趣味。此时逮到机会,李守一也就好好调侃了一回。
“臭小子,翅膀骨子硬了吗?你是说,还是不说!”李成铁双眼一瞪,扮出上前欲揪儿子耳朵的凶狠模样。
看到老爸将要暴走,李守一可不想让自己的耳朵受苦,赶忙说出了网络上流传的三蛇笑话。
白蛇说的是医生,专门吸病人的血;
黑蛇是法官,专门吸双方当事人的血;
眼镜蛇嘛,则是说的老师。被吸血的对象,自然是学生了。
说到这儿,李守一也吃吃的笑了起来。难道不是这样吗?这个周主任就是一条吸食病人血的白蛇。
“守一诶,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李成铁笑过之后,有些忍耐不住的问了起来。
听到父亲的问话,李守一轻轻摇了一下头。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揭露开来,也不会有多大的效果。
闹得厉害一点,也许能让姓周的背上一个处分。
别说是不是会真的处分,即使是真的,又能怎么样?也不会影响到周一凡这种人的升迁。
这年头,一个写在纸头上的处分,不可能会让人感觉到羞耻。
从监狱出来的人,都是唯恐别人不知自己的劣迹,恨不得在身上贴上一道标签,上写‘老子是从山上下来的罪犯’。
那些惹下大祸的官员,只要自己有能耐,背后有能人,稍微蛰伏几天,就又能异地为官。
“守一,难道我们不能将这事捅到卫生局,捅到纪委和检察院吗吗?”看到儿子在摇头,李成铁有些不服气。
在他想来,周主任这样的医德,最起码也要撤销职务,甚至还会追究刑事责任,取消从业资格。
听到这样的提议,李守一更是摇头。
此事说得再重,也只是未遂而已。就这么一点屁大的事,哪一个部门愿意受理。
姓周的身份放在这儿,稍许拉上一些关系,肯定会有不少帮助说话的人。到了最后,只会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
“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咱们就自己处置。”李守一双眼一瞪,也就拿定了主意。
过去是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即使被人欺侮,也只能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现在有了实力,何必还要再忍气吞声的过日子。
师父说得很清楚,只要记得医者仁心,记得自己是华夏子弟,其他的事情大可率性而为。
对了,师父还说过一句话,那就是让自己挺直腰杆做人。
什么叫挺直腰杆?打那个董保安是挺直腰杆,刚才不客气的指责方圆圆,也是挺直腰杆。
周一凡找上了自家的麻烦,也得要好好回击才对。既然这样,索性就好好教训一下这条白蛇吧。
想到这儿,李守一什么也没有说。他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笑容。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凌厉起来。
如果让周一凡看在眼中,也许会收回自己的打算,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病房里,刚刚吃完肉包的陈凤琴,歪靠在被子上。她的眼神中,满是甜蜜的笑意。
尽管丈夫没有说出让自己回家的原因,由于女人的细腻,还是让她发现到了不寻常之处。
其他话不说,丈夫那条从来不能沾地的伤腿,今天时不时的就会放到地上去试一试。
尽管是疼得直咧嘴,脸上却总是布满了笑容。
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在帮助丈夫治疗伤残的右腿。再联想到儿子对自己的按摩,也是一天比一天的效果明显。
放在平日,丈夫虽说是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往常说话的时候,却总是流露出一种悲哀与无奈。
今天则是不同,嘴唇未张先是笑。脸上全是灿烂的阳光,准是家中有了开心的事。
接下来,丈夫又急不可耐地催促医生,要办理手续让自己出院,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至于丈夫和儿子窃窃私语的情景,她没有放在心上。只要自己夫妻俩的病情有了希望,其他的困难都值不得去操太多的心。
“苦日子终于挨到了尽头。”想到自己夫妻二人的病都能康复的情景,陈凤琴的嘴角上便噙满了笑容。
她强行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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