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欲催
第25节第一百三十二章驴占鹰巢下
只见何晓禾一个鹞子翻身,一下将阴立仁压在底下,然后圈起两腿,照准要害坐了上去。坐上去以后并不急于动作,而是调整了位置,感觉舒坦了,才开始拼命地上下运动。她的两只手舞动了一会儿,然后就抓向阴立仁的胸部。
后来我就听到了何晓禾母猫似的叫春声。
等他们平静了一会儿我才又一次敲门,并站在门口大声地通知何晓禾到政治部会议室开会。
何晓禾到时会议已经开始一会儿了,她满脸含花,满眼流春,抬了一个凳子就挤在我的旁边坐下。不一会儿她的腿和脚就向我发起了进攻,她可能是想以此办法来堵我的嘴,抑或是顺藤摘瓜想做我的性启蒙老师。可我当时学生味很浓,爱情在我心中是十分神圣的东西,要我与一个“脏”女人苟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不像现在,若再有何晓禾一般拉骚拉风的女人勾引我,不管她是否被阴立仁搞过,十之八九我的防线会山崩水解。
因此,当何晓禾对我动腿动脚的时候,虽然我的下身蓦地又有了反应,但我心里对她却是十分的不齿,并有一种强烈的胃物逆流的感觉。我趁张主任侃侃而谈的时候,悄悄对何晓禾说:“我什么都没看见。”这句话一箭双雕,既表明我不会管她和阴立仁的烂事,又表明我不喜欢她动腿动脚这一套。何晓禾的脸微微一红,接着便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腿脚再不乱动。我心想,我管你与阴立仁的烂事、破事干嘛,领导都不管我管,当时的伙食很不好,我不可能吃饱了撑的,何况你把阴立仁勾住,让他再别去骚扰温雪玉,于我来说岂不是好事一件?
所以,后来阴立仁回了j市我都不知道。对于阴立仁,对于我的这个很少交流沟通的战友,我对他的印象从前一段时间他与驴的交配又一次定格在他与何晓禾的交配上。
在这期间,何晓禾虽然几次对我实施xìng_sāo_rǎo,而且有一次还以借书为名到我宿舍里强攻,但我对她确实没有性趣,说话有礼有节,表情呆滞生硬,她自觉无趣,随之偃旗息鼓。
当我知道温雪玉是与阴立仁一起回的部队的时候,心里颇为不悦。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濒临,一种说不清的酣意在心中弥漫。心性孤傲的我甚至不想见温雪玉,甚至想以冷漠对待她的悲伤。但思念的坚硬最终还是战胜了内心的酸雨。我无法控制自己。
当第二天中午我去看温雪玉的时候,她正坐在床边哭泣。她的胳膊上戴着黑纱,面容憔悴了许多。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知道如何劝她,只是默默地为她拭去眼泪。还是温雪玉打破了沉默,她说:
“回去时医院为我爸做了手术,满以为这下我爸就会好起来,谁知不到一个月……”
我轻轻拥住她,对她说:“雪玉,我对不起你,在你最痛苦最悲伤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没有给你温暖。请你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身体。”
从这以后,温雪玉不知是沉浸在丧父的悲痛之中,还是另有其他什么原因,我发现她对我明显地冷淡起来。相反,阴立仁却往她的宿舍去得越来越多。有时候我和阴立仁在她的宿舍碰面,阴立仁也不再像过去那样主动回避,有一种强行挤占的味道。而当我试探性地提出要走的时候,温雪玉也不留我。于是,每当这个时候,都是我在温雪玉麻木的眼神和阴立仁轻蔑的阴笑中酸酸地离去。
驴占鹰巢。
我失恋了,我不可思议地失恋了,而我的情敌正是那个与驴交配过的与何晓禾交配过的我的战友阴立仁。我开始在失落、痛苦、孤寂中度日,我开始在对温雪玉无尽的思念中度日。青春期少男的感情一旦付出就很难收回,这感情就像漠风一般在狂野里泛滥。在这些时候,孤独也会成为一种号子,把人的灵魂抛得很高很高,很远很远。
那时候我变得神颠魂倒、志离魄散,夜夜失眼、日日昏噩。我不知道我要干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事要我去干。成天就想着朱丽莎,想着朱丽莎与阴立仁。我想我连阴立仁这样的驴都竞争不过,说明我的爱情注定是失败的了,注定是悲剧性的了,说明我的自鸣清高、我的才情智雄,都不过是沙漠中的红柳和芨芨草,经不住烈日的曝晒与烘烤。而且,这实实在在的是我的初恋呀!——
故事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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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本着有故事、有生活、有情节的原则,精心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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