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回家的路上,白秀奇给刘飞凤打了个电话,因为她家的小遥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课了,他很是担心。他不知道刘飞凤之前已经打过电话过来给他表妹,那姑娘忙起来就忘记告诉他了。
刘飞凤这次接电话跟往常不同,她说话的语气温柔了许多,不似以往快人快语,嘴巴像是严重打结一般,每一句都不利索。甚至有问非所答的情况,他好一阵纳闷,也没在意太多,在好不容易问出是小遥生病了以后,他很是担心问了句:“严不严重。”刘飞凤竟然问他要不要过去看看小遥,他不知道说过去好还是不过去好,毕竟他很忙,不是每个孩子的降情况他都有能力去关心,再者,他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若不是因为负责任,他也不想给刘飞凤打这个电话。
今天一大早去补习社就听到一个谣言——他宁愿那仅仅只是谣言,他不愿相信自己的妻子真的到外面去找男人——即便他曾经口是心非的同意了,也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可那不是他真正想看到的结果。谁愿意自己的另一半出轨?
她们说的很真实,谣言的源头也不知道是哪里出来的,说是看见那天大雨过后,看到穿着睡衣的她上了一辆豪车,她们所说的日期正是他们因为周守云吵架的那天,这周围的人来来回回的相处了这么久,大都认识了,一个人这么说他还不相信,但是大家都这么说的话他就不能不去想这件事情了。她们还说了前天还看见她继续上了那辆车,连车牌号码都说出来了,可是这段时间他们已经重归于好了啊……他想不通,可是见她们信誓旦旦的说一定是她,他就变得有些心灰意冷了。
他本以为她是去了刘飞凤家的,他记得那天他还打了电话给刘飞凤探测她的语气,刘飞凤说没有看见她,他本以为她在外面呆一会无处可去会回家,想不到她没回家,丹丹那天晚上缠着他很久哭着要妈妈但又不让他出去找,他就想,这么大个人了,不回家肯定是要去找朋友的,没什么好找的,她向来爱外出,因此,也没去找,第二次她出走的时候更是没想过要去找,躲在被窝里哭一会就睡着了。
看来……你还是耐不着寞,我的手指是真的不能满足你了,他的心如同死灰一般寂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怪她,心里面只觉得异常的悲哀。
家越来越近,最近他回来的比较晚,补习社的工作不像学校里是定时上下班,她这段时间一下班把丹丹接回家就煮饭,简直是贤妻良母的最好典范,这样云淡风轻家人安康的日子是他最想要的,可谁又想到这下面的暗涌?
走到家门口处,他猛地停顿了一下,远远的,看见家门口处一辆簇新的车子,这份突兀制止了他往前走,等了好一会,车子似乎还是没有动静,正奇怪,他突然想起了补习社的家长们说的那些话,还有那个已经牢牢地记在他心里的车牌号码。他立刻拿出包里的眼镜戴上,走近几步看了一眼那车牌号码。
晴天霹雳!
原来……原来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他感觉到自己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每移动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当他慢慢地走近对方的后视镜的时候,只见那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看不清脸,他迫切地想看清对方的脸,但车子已经关上车门缓缓启动。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楼梯,感觉是在用生命在走路,掏出打开家门。
没闻到往日熟悉的饭香,丹丹在电视机前看动画片,看起来很无聊的样子,见他回来马上跑过来说:“爸爸……我饿了。”
“妈妈没煮饭吗?”他强忍着愤怒,温和地问,不让自己的语气暴露出半分不快。
“妈妈在床上睡觉,我叫她,她也不理我。”丹丹委屈道。
“丹丹乖。”他摸摸她的头,往房间走。
陈美妮正坐在床边看电视,啃着沾满水的黄瓜,一口接着一口,清脆地咬着,仿若是根本就没看见他进来一样,连看都不看一眼。
两人沉默半晌。
“你这……这是什么意思?”白秀奇双唇哆嗦着徐徐开口,他生不得气,一生气他就不会说利索的话。
陈美妮缓缓地转过头,“白老师,您是在跟我说话呢?”
“你——”他没想到他自己都没跟她计较,她竟然先对自己拽起来了。
“我怎么了我?跟我家刘姐相处得还好吧?这么晚回家是跟她一起吃过饭了吧?会不会是烛光晚餐呢?我说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干脆在外面过得了。”陈美妮终于站起来,她把手中吃了一半的黄瓜狠狠地砸到他的脸上,白秀奇还没出声,丹丹倒先哭出来了,哭天抢地的跑到陈美妮脚边拉着她的睡裤:“妈妈……妈妈,你不要打爸爸。”
白秀奇没感觉到痛,只觉身上的血都往脑子里冲上来,这个女人还真能扯,他扔下手中的公文包,拉扯着丹丹仍到门外,关上门,一把推倒陈美妮,力道之大简直让她跌得起不来。
陈美妮见他这样也吓傻了,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愤怒的白秀奇,她吓得完全忘记了反击。
白秀奇扯开自己衬衫上面的两个纽扣,冲过去扯着她的衣领,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她眼睛瞪得极大,脸憋成猪肝色,几近不能呼吸,只惊恐地看着他,她好想求求他别这样,求求他放过她,第一次感觉到将死的恐惧。他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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