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以为皇上对臣妾厌倦了。”
说完浅低眉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唉。”皇帝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是朕负了你啊,你爹助朕坐稳这帝位,朕也如他所愿封你为后,可朕终究......”
“可是皇上终究不能从心底接受臣妾么?就因为爹爹强迫了你?”越后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问。
“蓉儿!”皇帝呵斥一声,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怒气。
越后连忙跪下,“皇上恕罪,臣妾......臣妾......”
“罢了,起来吧。”皇帝面色恢复如常,含了些许歉意:“朕终究是对不起你。”
“皇上......”
这些年受到的委屈和冷落都没有让越后掉一滴泪,偏偏皇上三言两语便让她多年的隐忍分崩离析。
“臣妾不怨皇上,臣妾也不敢有任何的奢求,只求皇上能在空闲时想起臣妾,偶尔来这凤霞宫走走,臣妾便知足了。”
“爱妃,你快起来。”皇帝伸手将越后扶了起来,“朕并无怪罪之意,只是奇儿犯病令朕心烦意乱,所以过来坐坐。”
“什么?奇儿犯病!”越后紧张的问道,一颗心刚落下又悬了起来。
皇帝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越后的举止神情,面上仍是平静:“前几日在奇云殿旧疾复发,幸好看到的人不多,朕已下令封锁消息,不得外传。”
“那......那奇儿如何了?有没有生命危险?”越后向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皇帝的手,眼睛里面满是害怕和担心。
皇帝反手拍了拍越后,轻声道:“爱妃不必担心,奇儿已经没有大碍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奇儿不是一直好好的活着的吗?”
“皇上,臣妾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儿子受罪,臣妾怎能不担惊受怕。”
况且,奇儿是她唯一的希望,唯一获得圣宠的希望。
“朕的他是父皇,看他从小体弱多病受尽折磨,朕心里也不好受。”顿了顿,又疑惑道:“朕众多皇子公主,怎地偏偏奇儿患上了此病?”
“爱妃,你可知奇儿所患是何病?”
“臣妾惶恐,连这宫中的太医都不知是何病,臣妾深居宫中又不懂岐黄之术,如何能知?”
“哦?从未见过?”
越后摇了摇头,“臣妾从未听闻过。”
越后虽然心中有虑,却不敢表露出来,更不敢当面问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哦,是吗?”皇帝突然冷笑出声,“前几日朕见一女子,巧得很,她哥哥也患有此病。”
越后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里的不安愈来愈盛,但面上仍是波澜不惊,“哦,当真有此巧事?不知那女子的哥哥身体是否已经无恙?”
“朕没问。”
越后怒睁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痛心问道:“为什么?难道皇上不想救奇儿吗?奇儿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亲骨肉?”皇帝扯了扯嘴角,把玩着越后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开口:“那女子告诉朕,此病乃是遗传所致。”
轰!仿佛一声惊雷在越后脑中炸开。
“皇上......皇上这是何意?”
此时的越后脑中一片空白,来不及想皇上到底是何用意。
“你可知靖州赵家?”皇帝一瞬不瞬的盯着越后,灼灼的眼光似要将她灼穿。
“赵家,什么赵家?”越后挥了挥手,已经阵脚自乱,抓住皇帝的衣摆语无伦次:“臣妾不知,臣妾不知道什么赵家,请皇上相信臣妾,臣妾没有做对不起皇上的事。”
皇帝狠狠的推开她,继续道:“靖州赵家,整个家族都有此病,而在十八年前赵家曾经丢失过一个男婴,皇后,你胆敢欺君,知道这是什么后果么!”
此时,皇帝的威严与愤怒展露无疑,他的问话带着滔天的怒意,让人三尺生寒。
越后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不......不......不是的,皇上,你听臣妾解释,皇上。”
“来人!”
陈公公推门而进,看了看屋内的情形,依旧镇定自如:“皇上。”
“即日起,将越后贬为常在打入冷宫,不得任何人探望,百里奇废黜皇子身份,贬为庶民,即日驱逐出宫。”
“是。”陈公公领了命便退了出去。
皇帝看了一眼瘫坐在地的越后,没有任何的同情和怜惜,绝情的像是在处置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皇上!皇上!”越后突然抱住皇上的脚,发疯似的嚎叫:“皇上不要,皇上不要啊,臣妾不要去冷宫,这一切都是因为臣妾太爱皇上了,求皇上开恩啊,臣妾不要去冷宫,皇上......”
皇帝冷冷的看着昔日高贵自持的皇后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心中竟无半点波澜,他慢慢的抽出被越后抱住的脚,讽刺道:“爱妃可是对旨意不满?若不是念及你家族的贡献以及皇室的颜面,就凭欺君之罪这一条,爱妃可是绝无活命的机会。如今朕网开一面,你不要不识趣!”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凤霞殿。
“皇上......”陈公公一路上欲言又止。
皇帝看了他一眼,“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获得皇上恩准,陈公公便直言不讳:“废除皇后和皇子是大事,就算是封锁消息,也难抵朝中之人的悠悠众口啊,何况越相岂会善罢甘休?”
“呵?你以为朕会怕他?”
“老奴不敢。”
皇帝没有理会陈公公,自顾自的说道:“越后干的这些勾当,越相怕是心知肚明,朕已经是法外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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