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连成的手中接过那圆圆的铁盒子之后,捧在手里还有些沉甸甸的感觉,杨烈也是盯着吴连海手中的铁盒子,想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钱。,
吴连海看了略显不安的赵连成一眼,不换不忙的打开了手中的铁盒子,这一打开不要紧,吴连海当时眼睛就再也不能从铁盒子挪开了,就连见过无数奇珍异宝的杨烈都愣了一下。
用最快的速度点过钱的数目之后,吴连海顿时有些发呆起来。
“五万六千三百块钱,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赵连成,这些钱全都是赵金锁从诊所捞的钱吗?”吴连海不敢相信道。
赵连成陪着笑脸道:“没错,金锁从诊所里得来的钱全部都在这里了,他胆子小,怕被别人发现他从诊所赚钱的事情,就没敢动这些钱。村长,你可要在长老会好好替金锁说说好话呀,我替我们一家人先谢谢你了。”
“老赵你先别忙着谢我,我们还不知道这些钱赵金锁他是怎么从诊所得来的,你详细给我们解释一下,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到时候把钱给长老会送过去的时候,我们也好跟长老会汇报情况。”吴连海阻止了赵连成说道。
杨烈在一旁点了点头说道:“赵部长,村长说得对,你想让我们帮赵金锁说话,也要把赵金锁在诊所捞钱的详细经过跟我们说一下,不然的话,长老会问起来,我们也不好看的。
“那是那是,我明白我明白。”
说完,赵连成把赵金锁跟自己所说的捞钱经过,又跟杨烈和吴连海重复了一遍,吴连海怎么也没有想到,赵金锁居然敢每个月从诊所拿走那么多的钱,已经有村里拨钱数目的三分之一了。
赵金锁在卧龙岭诊所干了三年,村里前后给诊所拨了十多万买药的经费,居然被赵金锁从中获利近六万块钱,要知道,这些钱可都是卧龙岭的所有村民们,按人头上交给村里的医药费啊!
虽然卧龙岭的人口规模都算是一个大村了,可是由于地处偏僻,又四面环水交通极为不便,根本就没有领导来过卧龙岭视察。所以,村里大部分的开支都只能自己解决。
为了方便给村民们看病,村里出钱盖了两间房子,用做诊所来用。只是这个买药买其他医疗用品的钱,村里就再也没有能力出了。
在长老会和村干部们开会商议过之后,就有了按人头一个人一年十块钱,每家每户都必须按年给村里交医药费。这样有个头疼发热什么的,去诊所里打针拿药都是不用钱的,也很方便。
当然,由于对诊所管理上存在严重的漏洞,卧龙岭又没有别的懂医术的人,上过几年医校的赵金锁从诊所捞起钱来更是肆无忌惮。
听到这里,吴连海心中恍然:“怪不得他赵金锁昨天晚上,在诊所广播里敢跟朱兰花说买个金镯子不算什么,原来在他的手里已经有这么多钱了,别说买金镯子了,就算是赵金锁再娶个媳妇都够了。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么多钱能买多少药材,给多少村民治好病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好了赵部长,你先回家去看一下赵金锁吧,我跟村长还要回长老会交差,我们就先走了。”杨烈了解了赵金锁捞钱事件的经过,又拿到了赃款,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时间了。
“还是老赵你有本事啊,轻轻松松就把钱给拿出来了,在卧龙岭我看也没有几个人能比你的家底还要厚了。不要送了,你先回去吧,我们走了。”吴连海明夸暗贬道。
赵连成在卧龙岭混了那么多年,哪里会听不出吴连海话里话外对自己的讽刺,要是在平时,自己早就忍不住跟他呛上几句了,如今有赵金锁的把柄落在了他手里,赵连成也只能忍气吞声,装作没听见吴连海的话了。
话虽如此,该有的场面话还是不能不说:“村长,杨老师你们这就走了?去我家再坐一会儿吧?金锁的事就拜托你们两个了,谢谢了。”赵连成看着已经越走越远的两人喊道。
杨烈回过头跟赵连成摆了摆手,然后边走边跟吴连海低声说道:“村长,赵金锁从诊所里捞了这么多的钱,这几年就没有人看出来不对吗?总该不会是卧龙岭山清水秀人人身体健康,没几个人生过病吧?”
吴连海闻言没好气的瞪了杨烈一眼道:“你这小子,哪里有人不生病这一说的。只是那赵金锁是在针管针头上动得手脚,就算是有人被感染得了性病,又有谁会到处说自己得了性病呢?村里头去找过屋女的男人不在少数,染上了性病这本就是一件丢人现眼的事情,当事人掩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跟他人说起这事儿?”
“看来赵金锁就是看中了,人人传染上性病不敢外传的难言之隐,所以才敢那么一捞再捞,大捞特捞诊所的公款。看来以后,关于诊所购买药材和医疗用品的账目,一定要做清,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追查起来也方便。”杨烈淡淡道。
“杨烈你好好干,长老会既然选中了你接管诊所,就不会怀疑你的人品问题的。老话说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杨烈你给村子里那么多人都过病,又没有要求过什么,你对村里做得事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大家都信任你,没有人会怀疑你的。”吴连海担心杨烈会甩手不干,急忙稳住杨烈的心。
“本来我还担心村里拿不出很多的钱来让杨烈你去买药,这下好了,有了从赵金锁那儿追回来的这五万多块钱,买药以及补充诊所需要的东西,全部都有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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