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冷冷望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是与不是,你说了不算,朱兰花,我且问问你,这半年多来,你是否有小便时尿道疼痛之感,有时还有烧灼感?”
朱兰花脸色一变,杨烈说对了,而她也害怕是得了性病,去了卧龙岭的诊所看过了,赵大夫说她是身体上火,不是什么大病,给她开了几服药,但却一直不见好转。而且,因为要找赵大夫看病,朱兰花没少陪他睡觉,是以她也就不觉得自己是性病,否则赵大夫怎么会跟她发生关系呢,而且还不戴套。
杨烈又继续说道:“除此之外,你的尿道口应该还有或稀或稠的脓性分泌物吧,另外还有腰痛和下腹痛的感觉吧,朱兰花,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看着朱兰花脸色数变,杨烈淡淡说道:“既然我能看出你有性病,我还会去你那里过夜吗,朱兰花,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吧。”
朱兰花脸色数变,忽然歇斯里地地怒吼起来:“杨烈,你胡说八道,连赵大夫都说我得的不是性病,只是因为经常熬夜引起的上火,哼,杨烈,你不要以为你满口胡说八道一番,就能让老娘放过你,老娘告诉你,你休想,今天若是不把老娘那六次的钱还上,老娘跟你没完。”
卧龙岭的男人,跟朱兰花上过床的不少,今天跟着来看热闹的人中就有不少,听了杨烈的话之后,心里都开始打突起来,这可不是小事。若朱兰花真有性病,那么他们也就有性病了,那么他们的媳妇也同样会被传染上性病。
其中一个叫金锁的男人胆子最小,忍不住问道:“杨老师,你没弄错吧,朱兰花真的有性病吗?”
杨烈淡淡一笑到啊:“既然她死活不承认,那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能等她的病情加重之后,等后期的反应出现了。”
金锁脸色一变,想要再问,却觉得若是问多了,无疑就意味着他跟朱兰花发生过关系,若是传到他媳妇耳朵里,只怕家里会发生一场地震。
朱兰花心里也害怕,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只能继续下去,冷笑一声道:“杨烈,老娘有没有性病,不需要你来操心,老娘自己会去看医生,现在,老娘是要你将那六次的钱还给老娘。”
杨烈冷笑一声道:“朱兰花,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给你知难而退的机会了,你却不识抬举,嘿,看来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朱兰花是准备死撑到底了,也冷声说道:“黄河我没见过,我只知道卧龙江,若说棺材嘛,我是见过的,到那掉泪的人应该是你,杨烈,有本事找老娘fēng_liú快活,就没胆子承认了是吧,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你不还钱,就算是村长也保不了你,你就等着被赶出卧龙岭吧。”
吴连海皱了皱眉道:“朱兰花,你口口声声说杨烈欠了你六次钱,你有什么证据,他可否立下过欠条?”
朱兰花摇了摇头道:“在床上的交易,怎么会留下欠条呢,老娘觉得他是一个老师,总不会欠钱不还吧,也就没有逼着他写下啊欠条,却不想他真的不还了。”
这时,人群中马上有一个人喊道:“朱兰花,欠条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杨老师去你那里过夜过,如果你能提供这个证据,就说明杨老师的确欠你六次钱,毕竟他一直不承认去你那里过过夜。”
吴连海一愣,还没有开口,佟玉仙就已经抢着说道:“对,朱兰花,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杨烈去你那里过过夜?”
吴连海心下一惊,暗想,刚才那人分明是朱兰花一伙的,故意这么说,便是想将问题的关键定位在杨烈是否去朱兰花那里过过夜。
吴连海老奸巨猾,哪里肯上当啊,急忙说道:“杨烈是否去朱兰花那里过夜,不是关键,关键还是欠条,朱兰花,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他欠你钱,你就必须拿出欠条来,否则就是诬陷杨烈。”
朱兰花反应极快,冷笑一声道:“村长,没想到你果然偏袒杨烈,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是床上的事,老娘一时心软,没能让他立下欠条,如果你非得揪着这一点不松口,老娘今天就认栽了。”
这时,人群中刚才那个人又喊道:“村长,你若是这样断案,我们心里都不服气。”
“不服,不服,我们不服……”马上,有三四个人一起响应,渐渐就变成了一半的人。
吴连海脸色一变,怒声喝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没有欠条,还的是哪门子钱,他妈的,金锁,你欠老子十万元钱,老子上一次心软没让你里字据,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金锁脸色一变,马上就低着头不说话了,朱兰花见状,脸色也跟着一变,冷声笑道:“村长既然这样断案了,那就怪老娘当时一时心软,没能立下字据来,此事老娘就认吃亏,只当是被恶鬼压了六次,但是,杨烈一直不承认在老娘那里过过夜,老娘心里不忿。”
吴连海松了一口气,随即问道:“这件事情很有关系吗,你是屋女,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掏钱都可以在你那里过夜,就算杨烈去了,又有什么关系,并不违背咱们卧龙岭的规矩。”
朱兰花冷笑一声道:“好,村长说的真是有理,的确没什么关系,的确没有违背咱们卧龙岭的规矩,嘿嘿,佟云仙,真是不好意思,你的未婚夫跟我上过床,当时我不知道他是你男朋友,不然的话,老娘拼着不挣钱,也得把他踢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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