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笑话而且也有伤名誉,可再怎么压那日请来的达官贵族还是只晓的。
见落温纶并无过多责怪,而自己妹妹的声誉就这样被毁了,落瑄心里不是滋味,在旁冷哼一声,字正腔圆道:“也算有自知之明,舍妹乃是玉中之王,若要娶她,还需以江山为聘。”
落珏在旁听得心惊胆战,听到落瑄这句话,怔了怔,心中一暖,没想到这个一向不与自己过于亲近的兄长,竟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落瑄的话为她挽回了点自己的面子,但又怕余清在功过簿上又记上她一笔,心虚地拉过落瑄,笑盈盈的说:“江山为聘也太严重了,兄长不过开个玩笑,莫当真莫当真。既然余公子心有所属,落珏也算是成就了一段良缘。”
余清深深地看着落珏,落珏闷闷地想,这余清也奇怪,帮他说话还这么看着自己,莫不是怪罪他揭了他的底?
待回府后,余清他爹看着余清欲言又止,深深地叹了口气就走了。余清想起来落珏说的,孙小姐因为他的婚事生病了,突然想去孙府看看她,不知道病好点没。
这次没有叫上随从,自己一个人去了城南的孙府,他很想知道若是孙双双知道自己逃婚的话又是个怎样的反应呢?
到孙府时已是暮色时分,夕阳西下,将余清的影子打得长长的,抬头却见到孙府门前立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身形削瘦,面色苍白,似是大病一场。
他不敢确定那就是孙双双,停了停脚步,伫立在那,与那女子四目对视。
那女子启唇:“余清,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会发生什么嘛hhh
☆、我在找你
孙双双在侍女红苑的搀扶下走向余清,余清收起方才的表情,脸上又是以往的云淡风轻和玩世不恭。
孙双双迎着光,黄昏的霞光打在她脸上,原本苍白的脸庞却显得有些红晕,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孙双双抓住红苑的手十分紧,指尖泛着青,见余清未说话,踌躇许久才开口:“许久不见,余公子。”
余清平静道:“真是许久不见了,孙小姐,算算已有两年了。”又突然轻笑一声,“没想到时隔两年才能再见到姑娘真容。”
孙双双略显局促:“家父管得太严,自从那日闯了祸,家父便再也不允许我随意出去了。”用手帕捂着嘴咳了咳,一旁的红苑提醒:“小姐,外边风大,你身子才刚刚好还是回屋吧。”
“怎么今日出了门?”余清并没有问她的身子如何,反倒问她今日为何出了门,让孙双双愣了愣。
孙双双勉强笑笑:“近两日家父出了趟远门,由家里的嬷嬷照顾我,因着前些日子生了病,嬷嬷也便由着我。”
旁边的红苑又补了句,“还不是因为听说余公子要与将军府的小姐成亲,一时急火攻心才生了病!”抬眼嗔怪,“余公子,我家小姐一片心意你莫要负了才好。”
孙双双拍了拍她的手,红苑立马住了嘴,“红苑也是因我才出言不逊,余公子莫怪才好,不过容双双私心里说一句,公子逃了也好……”不敢看余清的神情,转而问:“公子要不要进府内坐坐?”
余清折扇一开,颇有几分惹桃花之态,“也好。”
孙府内的摆设不若将军府大气,正门进去,短短小路就是正厅,正厅的后方就是住处,因避嫌,孙双双就邀余清在正厅落座。
红苑帮余清沏了杯茶,余清似若无意地说:“孙姑娘两年前的剑舞让在下至今印象深刻,只是不知姑娘为何要戴着面纱?”
“因为家父管教严,姑娘家出门在外戴着面纱为好。”孙双双思忖片刻道。
余清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随后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两年前,他曾在归云居喝茶遇见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倒也不似寻常姑娘家,先是指着台上的花旦说不如陆梦生唱得有韵味。
归云居的掌柜以为她来砸场子的,便招人把她给扔门外去了,没想到她又进来了,而且还助兴来了段剑舞。她的剑舞不似寻常女子般柔媚,倒有一股男儿般飒爽,这剑舞引得余清注意。
想看看是哪家姑娘有如此气概,没想到那姑娘从头至尾只是以面纱遮脸,不过那双眼眸,灿若星辰,世间难寻。
许是达官贵族家的小姐,门口就涌进几个家丁来寻,那姑娘跑到二楼,余清示意身边随从拦住她,那姑娘有些生气问:“江湖救急啊,没看到后面有人追我吗?”
余清挑眉,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姑娘是哪家小姐?”
“孙府!”
余清唇角一勾,“那姑娘与在下约定后日在这归云居一见,在下便放了姑娘。”
“好好好!”那姑娘急匆匆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后天余清如约而去,从清晨坐到黄昏日落依旧无人来,第二日便去孙府门口侯着,一直等到第六日才想起来写封信拜托门口的侍卫帮忙交给孙府的小姐。信中所言不过是夸赞那日归云居的剑舞风姿,以及想与姑娘结交云云。
后来再去时便收到侍女的回信,信中不过寥寥几句: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孙双双。
那日回去,余清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银两,买下了富春楼的包子,猪肉包子,咸菜包子,三鲜包子通通打包送回了府上,分给了府里的下人。
宋子言恰巧来找他聊天,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买那么多包子,一个人分十个还嫌多!”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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