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死你!就不给你吃!一个人刚吃了一桌饭,还没出门,又要的吃!真是个吃货!我也抬起一只手,侧身在李金龙脸上捏了一把!
我们两人东拉西扯地顺着走廊,找到电梯,下到一楼,刚出电梯,就看到小问坐在大厅沙发里等着我们!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要挣开李金龙的搂抱;李金龙却把我搂得很紧,我挣了几下,没挣开,着急地提醒他:小问正看着我们呢!你快放开我!
看他就看哇!你喝多啦,走不了路啦,我扶着你走,这种事儿,酒林中人,谁没见过!李金龙仍然搂着我,往门那儿走。
李部长,用我帮忙吗?小问看我俩走路东倒西歪的,站在一边儿,乍着两手,想帮忙,又不知道该扶谁。
不用,不用,你马姐喝多了,走不了路啦,我扶着她就行啦!你在前面带路!李金龙故意用深醉的人,那种含含糊糊的声音跟小问说话,抬手指向门的方向。
小问听到李金龙的话,立刻像被解开穴位的人,释然地放下乍着的两手,迈步向门外走去。
尽管小问在前面带路,大厅里还有服务员,李金龙还是一边儿走,一边儿乘机伸手捏一把我的。
小问开车把我们拉到一座三十多层的大宾馆楼下,我们下车后,小问又把车开走啦,他按李金龙的吩咐,赶赴我函授的学校,去帮我跟学校打招呼。
那时,我心里就感叹,这给领导当司机,真不好干!
看小问车走后,李金龙就搂着我,进了宾馆门;向我要了身份证,给我单独开了一间房,坐电梯,上到二十二层,我们摇摇晃晃进了一间大包房。
一进门,李金龙就一把抱紧我的细腰,让我面对面贴紧他,亲了一下我的鼻尖,由衷地感叹:晓云,我终于又抱着你啦!真高兴呐!然后,将我抱离地板,转了几圈儿;在我的惊呼声中,愣是将他自己转晕了,才停下。
停下啦,又站不稳,向地板摔倒;带着我也一块摔倒在地板。幸亏摔倒时,李金龙还没忘记怜香惜玉,用胳膊把我托了一下,结果,把他自己摔得吱哇吱哇直喊疼,我却落到他软绵绵的肚子上。
我咯咯笑着,从李金龙肚子直起腰打趣他:喝了一晚的酒,也没见把你晕成这样!一抱我的小腰,咋就能把你晕得颠倒啦!我看你这肚子里,尽长了些花花肠子!我故意在李金龙的大肚子上轻轻颠了几下。
李金龙干脆也不起来,就那么仰面躺在地:我这肚子里装的全是人民群众!你咋能说成是花花肠子呢!你以后千万不能随便说这种话!让人家听了,说你这女娃娃觉悟不高,把人民群众当成花花肠子,咋能干好公务员工作!
你知道老百姓把你这大肚子叫什么?我像蹲坐在大气袋儿一般,又颠了几下,感觉挺好玩儿。
叫什么?你别用劲儿压,刚吃饱饭,再压,里面装的人民群众就全被你挤出来啦!李金龙哼哼了两声。
肚嘛!我就是想把它压破了,看看它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人民群众,还是花花肠子!我嘻嘻笑着,乐此不疲地又轻轻颠了几下。
李金龙就受不了啦!两手抓了我的细腰,用他那双有力的胳膊,将我从他肚子举了起来;我就顺势站起,拿起刚才他转动摔倒时,我那只被甩在地板的包,放到茶几上,对还躺在地板的李金龙说:你先躺着,我去洗个澡!就取掉羽绒服,找到拖鞋换掉脚上的皮靴,向洗漱间走去。
用不用我帮你忙?李金龙躺在地板不动,扭转脖子,看着我问。
我洗澡,你能帮什么忙?我随口接了一句,拉开洗漱间的门,看到洗漱间很大,里面除了洗漱池,还有一个很大的浴缸。
帮你脱一下衣服,或者是帮你搓个澡了什么的;我都很在行的!李金龙大声回复我。
讨厌!人家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还用你帮这些忙!你好好躺那儿睡你的吧!我把洗漱间的门关好,一件件解去衣物;那时,我感觉一阵,又一阵眩晕,好像酒精的后劲儿,正弥漫起来;身体不时摇晃几下。
终于躺进暖暖的浴缸,感受着泡澡的舒服;那时,我心里很快乐;一方面,当然是李金龙答应要为我跑副科的事儿;另一方面,是我十来天,没在浴缸里泡着洗澡了;身体早感觉脏啦,这回终于又泡进大浴缸,有几分兴奋。
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将要在这间包房里发生的,我又能躺进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享受一番被抚爱的滋味儿!
自从陈大爷十天前走了以后,我还再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儿!
这十来天,白天使劲儿忙着学习,心里有这个事儿,还不会想到那个事儿;可是,每晚躺到铺上,钻进被窝里,一下子,手里无别的事儿时;我睡不着,就总是想那个事儿;又不敢用手自己弄,怕把铺摇晃的,别人听到,感觉到,自己尴尬。
只能悄悄地,轻轻地,用手掌在自己光滑的肌肤和那两个格外躁动地方,摸索几个来回,聊以自慰。哪里能解得了我心中如火如荼向上攀升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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