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挑五,他们也应该心悸。
说不定,我手里抓着的这个,就是那个陈阿生,如此也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未曾想,他们会错了意。
先前陈细九踢妹仔时有个人说了句:细九你疯了么?想来是对细九早就不满。听见我如此说,瞬间化身真相群众,跳出来对众人道:“本来好好的,不知道细九发的什么疯,踢了那妹子一脚,结果就打起来了。”
此话一出,众人集体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各自做恍然大悟状,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些理解和宽容。
其中一个肤色稍白的大叔上前,慢声细语地对我解释道:“小伙子你表激动,陈细九踢她跟我们无关,这是你和陈细九的矛盾,现在放了陈老大,我们走,不掺和你们的事。”
话音刚落旁边的陈细九忽然暴躁,冲着那大叔叫道:“草你姥姥,要走赶紧滚。”
如此我手下的陈老大也待不住了,居然挣着一步跨过去将陈细九踹倒,口里大骂:“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天天给我惹事,是不是要把我害死你才甘心?”
如此说法,显然陈老大和陈细九关系极其亲密,那么我抓着的这个必然是陈阿生无疑。
刚才片刀抓的稳,那陈阿生一步跨出,幸亏我撤的快,撤的慢他的喉咙必然被割开,如此也吓了我一跳,重新将他抓紧,换了个斜角放片刀,口里勒令道:“表乱动,我手里刀子不认人。”
接着问旁边莎莎,“报警电话打了么?”
莎莎一脸纯真,再加点小激动,“没打啊,你们不是在谈判?”
这个回答差点把我气哭,这都火烧眉毛了她还有心情玩影视剧套路,我很想骂她一句:谈尼玛的判,又想到这女人毕竟经常被我睡,再骂她娘不合适,硬是把脏话吞回去,沉声对她道:“快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事。”
如今的我不再是初入华南时候那个愣头青,遇事不带脑子,眼下这事只有报警最合适,我自己没参与打架斗殴,倒是他们这帮人跑黑车,警察来了对我们有利。
无论平时觉得警察们多不好,真正遇到危险时候,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警察,这就是人的矛盾性。
再者,敌众我寡,万一对方队伍里有个生冷不忌的愣头青,拼着弄死龙头大哥的危险往上冲,说不得今日我得横尸街头。家里有老婆有孩子,你当我不怕?
莎莎这才从迷糊状态中醒来,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其他人见状色变,我手下的陈阿生最是激动,慌忙喊道:“小兄弟,有话好商量,别报警。”
我紧紧抓住他衣领,双眼在前面的人身上来回转,防止有人突袭,口里道:“不报警也行,你们都闪开,让我走。”
但是说了白说,周围一圈人都不动,反而逼的更紧。
我手里的陈阿生急了,冲那帮人用湘南方言喊道:“都围着做撒,还不赶紧散开?要看着我死吗?”
结果还是无人动,他们很自觉地围成一个半圈,各自将手里武器对准我,其中那个酒糟鼻最为过分,不但不后退,反而向前逼近一步,似乎要趁我不注意砍我一刀。
我掐着陈阿生脖子对准他,怒道:“王八蛋,你是故意要他死吗?”
这时的我已经大概看出来,陈阿生尽管是老大,但权威却不如那个酒糟鼻,因为我喊话的过程中能感觉到,周围一圈大部分人都是听从酒糟鼻的指挥,他不动,其他人也不动。
故而,我将陈阿生转过来,面朝酒糟鼻,让他们两个互相对望,期盼着陈阿生还有点用,能够喝退酒糟鼻。
果然,当陈阿生看到酒糟鼻跃跃欲试的表情时瞬间恼怒,冲着酒糟鼻喊道:“陈老四,你是想让我死了你好上位?”
原来酒糟鼻叫陈老四啊,看来这帮人是湘南帮的核心人物了,都是姓陈。
陈老四被老大吼了一嗓子,就像心中小秘密被人戳破,立时不敢造次,带领众人向后退两步,如此我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
旁边莎莎还不知道危险,犹如献宝一样地上前对着众人宣布,“哎我老实跟你们讲,我老公真的会杀人,以前杀过好几个。”
这话说的,我只恨自己少长了一只手,不然非得给她嘴巴来两巴掌不行。
这时前面那白胖子忽然惊异一声,问莎莎,“你是湘潭地?”说的是湘南话。
莎莎立时欣喜,“是吖,你也是湘潭地?”
白胖子就笑,“我是石潭滴。”
莎莎哇地一声,恨不得上去握手,激动地道:“我也是石潭滴,你是石潭那个村?”
我实在听不下去,伸腿踹了她一脚,让她靠后站。
开玩笑么?这是什么场合?要死人了知不知道?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认老乡?
果然,那白胖子就冲着我笑了,“既然都是老乡,那就好说了,你把陈老大放开,有话慢慢谈。”
我道:“滚,她是湘潭的我不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话刚说完,远处又冲过来一个妹仔,老远就喊爹爹,急的眼泪花花,站在众人身后向我这边看,满脸焦急。
几个人伸手将妹仔拦住,让她往后撤,这里有叔叔伯伯们解决。
如此,我忽然想出一个办法,抓住那个妹仔做人质应该不错,最起码陈老大恢复了自由身,就可以在外面发号施令,也不存在突然间被谁打黑棍。
当下就问那妹仔:“这人是你亲爹爹?”
妹仔就连连点头。
我道:“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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