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着老头撒娇道:“伯伯,你就换种方式吧,就当给老乡一个面子。”
蒋老头闻言脸色瞬间变黑,似乎很不高兴余淼替我求情,眼睛再次眯起来放冷光。
他身后的强哥也适时站出来,低声在他耳边道:“蒋叔,那个小子跟我认识,您看能不能……”
强哥说话的同时,我注意到他的面部表情很不自在,似乎是鼓了十足的勇气才说出来。说完还不敢多看老头的脸,讪讪然地向后退一步。
老头看了看强哥,表情明显是动了怒,又看了看余淼,余淼也不敢跟老头对视,而是将身子凑上去,用身体磨蹭老头的肩膀。
老头重新看向我,说道:“既然有人给你求情,好,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惩罚你,不过我跟你讲清楚,我说出来,你必须照做。”
我两眼睁大,用希冀的目光看他,心道:只要不是吃蛤蟆,其他事情应该不难。
结果,老头子恶狠狠地笑道:“你不吃它,那就让它吃你。”
“嗯?”
我有点没明白,不知道老头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却不说第二遍,而是挥挥手,他身后的汉子上前一步,伸手去抓癞蛤蟆,对我狞笑。
登时,我头皮一阵发麻,虽然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那不是好事。
老头子让人给他重新填茶,笑眯眯地道:“一分钟之内,不是它吃你,就是你吃它。”
笼子里的蛤蟆也不知道是不是成了精,冲着我往前蹦,嘴巴里发出咕,呱的叫声。
几个汉子也笑眯眯地朝我围过来,我立时慌张,想要起身反抗,刚准备挥拳,就被一双铁钳一样的手给抓住,生生给我按下去。
黄永贵也在旁边道:“阿发,唔须惊,坚持!”
我很想冲他骂一句:丢你老母。麻蛋,不是你,哪能落到这个下场,办事也不提前打听好,老头子都没能力,居然给他设美人局,真是死蠢。
强哥也过来安慰道:“阿发,不要怕,三五下就完事。”
癞蛤蟆依然在笼子里蹦跶,发出咕呱的叫声。
我再看它一眼,真的恶心到了,心说今天就是死,也不依他。想着就道,“容我去个厕所解个手,可好?”
老头子笑笑,随后摇头,我立即挣脱两边人手向外跳,但没用,被人一把抓住拉回去,按到在桌子上。
我惊恐极了,双手乱挥乱舞,想要打人,结果双手被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双脚乱蹬,双脚也被人紧紧锁住。
所谓的锁,是用肩膀扛着我的小腿,双手往下拉我膝盖,让我动弹不得。
紧跟着,有人解除我装备。
我怒了,张口大骂,刚骂两句,有人提着大蛇残骸掉在我面门上晃悠,我赶紧闭嘴,生怕大蛇跌进我嘴里。
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女人在被霸王硬上弓时候是何等的屈辱,悲愤,却无可奈何。
我闭上眼,脑中想起《英雄本色》里面小马哥,他曾说过,他第一次和老大去印尼送货,人家用枪指着他让他喝尿,最后他喝了。
此刻的我感觉也是一样,这是一种永生难忘的屈辱,却不至于让我立即死去,有什么好怕?
我闭着眼忍耐,期盼着时间快点飞过。古语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今日老头子如此待我,他日我必要他加倍偿还。
等蒋老头折腾够了,才让人放开我,坐在那里优雅地抽烟。
我不看他,自顾自地整理,着装。短短十秒内,我恢复了笑容,问道:“蒋老,现在你可满意?”
蒋院长缓缓地吐烟,笑道:“你们恶心我的事情就此过了,现在,我们谈谈,那份合同。”
蒋老头说,那天太过仓促,很多细节没考虑好,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重新签订协议,当然,是口头协议。
他说:“你们订单利润的三成,打到我的银行账户,我们就能继续合作下去,除非我从位置上退下来,否则,没人能换你们的名额。”
黄永贵这时已经不出汗了,变的异常冷静,听他如此说,缓缓点头。
蒋老头又道:“给我汇款的日期不能晚于医院给你们汇款日期三天,晚一天就多收百分之十的利息,这点一定要牢记。”
黄永贵再次点头,说记住了。
我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宁,感觉身体很烫,很痒。一侧脸,看到那只死蛤蟆已经被人丢弃在墙角,此刻四脚朝天,双眼泛白,死的不能再死。
那边强哥对我勾手指头,我便起身,对老头说一句:“抱歉,我去个厕所。”
走出包厢门,强哥很抱歉地对我道:“兄弟,对不起啊,我没帮到你。”
我点点头,“知道了强哥,你想帮我的心有,我记着呢。”
强哥又道:“那蛤蟆是从南美那边进口来的,有毒,你最好赶紧去医院。”
我道:“已经感觉到了,又烫又痒,怕是要糟。”
强哥道:“你不也不要太担心,蛤蟆毒又叫蟾酥,是一味中药,对人体危害不强,你要保险就去医院,不去医院自己在家清洗一番也好。”
我闻言点头,谢谢强哥关心,同时感觉越来越痒,根本止不住,先去厕所看一番,表皮红肿,已经是中毒迹象。当下出来去收银台,问前台要了一瓶高度酒,拿去洗手间冲洗。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灼烧感和麻痒感都降低了许多,但中毒部位却迅速肿胀,将我吓的不轻。
我心想必然是毒发,得尽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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