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是合作关系,又不是铁哥们,人家有必要为了我冒险吗?不过话反过来讲,如果靓坤出事,我会不会管?
答案是肯定的,陌不相识的妹仔出事,我都要强出头,何况是一起赚钱的合伙人?
所以,细究起来,还是靓坤不义。
我对莎莎道:“他讲的没错,本来我是要死的,但是被人救了。”
莎莎问:“那你在哪,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我道:“我在外面办事,人无碍。”
莎莎又问,“我去找你好不好。”
我直接拒绝,“不好。”
莎莎又开始哭,“那你什么时候忙完,我想见你。”
我道:“这几天都会很忙,我们先不要见面。”讲完我就挂电话,对方要问的已经知道,没必要再多废话。
粤香楼,顾名思义,是港式饭店,里面装修风格古香古色,环境静谧优雅,菜品色香味俱佳,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闽式名菜佛跳墙。
佛跳墙虽然是福州菜,但粤港两地人都喜欢吃,其追捧程度不亚于四川人爱火锅,陕西人爱羊肉泡,赣州爱啤酒鸭,山东爱大煎饼。
我兴冲冲地进去,已经在心里幻想了十几种失恋的何若男是个什么情景,这可是独家秘闻,活生生的女同真人,对于八卦之心极其严重的我而言是致命诱惑。
两个大美女,一个强悍,一个娇小,看看她们的外形。何若男臂膀感觉都快有我粗,穿高跟鞋也跟我一般身高,胸肌自不用说,满满的都是力量。
再看看那个白虞珊,小鼻子小眼小嘴巴,身子纤细的都没有我大腿粗,踮起脚来也只到我下巴高,两条腿更是细小的让人疼,这样的女子不夸张地说,我要推起车来单手就能让她四足不着地。
如此差异巨大的两个美女躺在一张床上那是个什么光景?昨晚见她们两个紧紧相拥,我就感觉到一阵惋惜,一下子少了两名美女,乃是全天下男人之痛。
没想到,今天就分了手,如此大喜事,难道不值得庆祝?
或许,在我心里,可能还隐藏着一股渺小yù_wàng,那就是只要有机会,还是想开开何若男的车。
当下上到二楼,先摆出一副忧伤模样,配合何若男失恋后的心情。
岂料,一转眼,就看见白虞珊坐在东北角的小隔间,微笑着对我猛招手。
这……
难道不是失恋了?
我这次是换成真伤心了,一步步挪动步子向前去,心里直嘀咕,没失恋还装个什么鬼?讲话那么消沉,让人误会。
在我印象里,何若男可从来都没消沉过,永远都是一副不怕输的样子。
见我到来,白虞珊殷勤地拉开位子让我坐,又帮我打开一套餐具放好,其动作神态无一不是善解人意的小女儿。
再看看何若男,大咧咧地坐在位置上,一只脚踩着桌椅格挡,另一只脚还电触一般地抖,一只手端酒杯一只手拿筷子,见我来了也只是很随意地瞄一眼,又低头去夹菜。
这做派跟男人有什么区别?
我这边坐下,关切地问:“男哥,这么急召唤小弟有什么指示?”
何若男一抬手,刺溜一下将满满一盅酒灌下,叹一声美,才道:“找你来当然是有事咯,赔偿我的损失。”
“损失?”
我这边纳闷了,我给她赔偿什么损失?难道她指的是那天晚上水库边?
还没想明白何若男就用筷子点桌面,道:“早上没看新闻吗?”
我摇头。旁边的白虞珊很自觉地替我添一杯酒,笑吟吟地道:“发哥喝酒。”
何若男立即用筷子挥舞,“叫什么哥?他年龄比你小,喊他阿发就行。”
我这边还好奇呢,紧急着问,“什么新闻?”
何若男哼一声,不作答。那边白虞珊则道:“男哥的咖啡馆被人砸了,你不知道啊。”
“什么?”我的眼睛也瞪起来,左右看看,“什么时候的事?”
白虞珊道:“不知道啊,早上九点我们都没起床,店长打来电话,说店子被砸。”
“一定是那个副镇长派人干的。”我斩钉截铁地道,脑中回想着昨晚上副镇长说的那番话,他讲了要让何若男的咖啡馆关门。
同时我也注意到白虞珊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她们早上还未起床,她们,未起床。难道说,她们昨晚睡一个被窝?
尽管早已猜到,但我心里还是隐隐地失落。
太不应该了嘛。
何若男闻言白我一眼,道:“我又不傻。”说话间眉眼变的正常,正色对我道:“叫你来两件事,一是感谢人家白大记者,二就是谈谈我的咖啡馆赔偿。”
白虞珊?
我当然是要感谢的,这个小姑娘外形娇小,但胆子很大,昨晚上进去ktv那一顿咔咔拍照,跟端着冲锋枪射击一样,很有巾帼英豪风范,当下就举起酒杯道:“谢谢白姐,这杯酒敬你,以后有什么地方能用到周发的,只管吩咐。”
说完一仰脖子将酒灌下。
白虞珊闻言很高兴,梨涡浅笑,拿着茶杯道:“我不喝酒,就以茶代酒吧,我也庆祝我们合作愉快。”说完喝茶。
合作愉快?
我看向何若男,期望她给我一个解释。
何若男轻飘飘地道:“你恐怕都没明白,为什么要感谢白大记者。”
我道:“我明白啊,白姐昨天晚上替我拍照,采访,帮我很大忙。”
我说完白虞珊笑,何若男则轻轻吐出一个字:屁!
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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