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什么人。
如果要躲躲闪闪,避着别人,那躲在屋里不要出来就好了。
很快,她出来闲逛的消息传遍了后宫。
各宫开始行动,都往御花园里去,想要偶遇一下她。
吕纯也想去会见一下钟唯唯,但是装扮好了又坐回去:“算了,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你们去打听一下,万安宫和芝兰殿的动静。”
最早到御花园来偶遇钟唯唯的女人只能算是小虾米,远远看到钟唯唯和又又,就虚伪的笑。
想打听闲聊,却又没那个胆子。
再看钟唯唯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小棠一副“逮谁灭谁”的凶残样,就更没胆气和她对着来了,找个借口飞快遁走。
半圈花园逛下来,也没遇到狠角色。
小棠松了一口气,抓紧时间劝钟唯唯:“差不多了,好热的,咱们回去吧。”
钟唯唯道:“不去,我要在那里坐坐,等一个人。”
小棠皱了眉头:“你等谁啊。”
钟唯唯指指远处:“等她。”
有些重华不方便做的事,以后都交给她来做好了。
她和韦太后迟早都要对决一场,与其总是躲避,不如早点了结,大家耳根清净。
远处一群宫人,打着仪仗,簇拥着韦太后而来。
韦太后神色凌厉,哪怕是隔得老远,钟唯唯也能感受到她目光里的森寒锋利和得意不屑。
正是一副“等你很久了,终于被我抓住你尾巴”的得意模样。
钟唯唯微笑着,肃立。
等到韦太后的凤驾来到她面前,她低头敛眉,行礼:“下官给太后娘娘请安。”
“不敢当。”韦太后微微探了身,靠近钟唯唯,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贱人,鸠占鹊巢的滋味很好吧?小偷就是小偷,你的身份地位宠爱,全都是钟欣然的。
钟家养大了你,你却要抢占恩人的位置,真够不要脸的!”
她恨透了钟唯唯,当然是怎么难听怎么说:
“告诉你!钟氏女想做德妃可以,想做皇后也可以,谁让先帝许诺了呢?
但本宫说的是真正的钟氏女,而不是你这个冒名顶替者!小偷!骗子!不要脸!”
钟唯唯早已百毒不侵,心平气和:“原来太后娘娘才知道下官不是钟家的嫡女。
下官还以为,您早就知道了呢,毕竟陛下是一早就知情的。”
她勾起唇角,露出十分妩媚的笑容:
“大师姐和陛下先于下官认识,然而陛下就是喜欢下官,就是宠爱下官,就是非下官不娶。
下官也曾劝他后宫之中要雨露均沾,但是陛下就是不听,就是要宠下官。
下官也是很为难,很惶恐呢。太后娘娘看不惯,不如教教下官怎么做?”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韦太后气得脸都木了,不假思索地举手,恶狠狠朝着钟唯唯的脸打过去。
钟唯唯灵巧躲开,韦太后扑了个空,却不肯善罢甘休:“把她抓住!”
“你这个大坏蛋!”
又又突然冲过来,大喊一声,像小兽一样朝韦太后扑过去。
一头撞在韦太后的怀里,撞得韦太后一个趔趄,宫人眼疾手快扶住她才没有摔跤。
“小贱种!”韦太后气得一把揪住又又,劈头盖脸朝又又打去。
钟唯唯拦住韦太后,把又又交给追上来的青影,声音清冷,一字一顿:“大人的事,不要拿小孩子撒气。
又又身上流着你的血液,你骂他是贱人生的贱种,等同于骂了自己是贱人,这又是何必呢?”
韦太后大怒,手指到钟唯唯脸上去:“你敢骂我?”
钟唯唯轻轻巧巧把她的手拿开,轻言细语:“有话好好说,都是斯文人,一言不合就动手,让人看了笑话。”
韦太后气得死去活来:“你这个……”
钟唯唯还是轻言细语:“我这个什么?太后娘娘,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我是特意在等你。”
她有恃无恐,就连谦称也不用了。
韦太后收了怒容,上下打量着钟唯唯:“你想怎么样?”
钟唯唯淡淡地道:“不想怎么样,我特意等你,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小偷,我有父母。
我受过良好的教养,我有一手好茶技,我人品很好,名声也很好。
陛下喜欢我,我也喜欢陛下,我脸面不是谁给我的,是我自己挣的。只要陛下愿意,我奉陪到底。”
钟唯唯越是风轻云淡,韦太后越是愤怒:
“你说你当得起就当得起么?你想做皇后?想做德妃?从本宫身上踏过去吧!”
钟唯唯笑笑,不以为然。
韦太后厉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要母凭子贵么?那也要先生得出儿子来才行!”
“母凭子贵,就像太后娘娘这样吗?”
钟唯唯朝韦太后走去,她贴在韦太后耳边低声说道:
“其实呢,先帝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所以他交给下官一件东西,以免让陛下为难,背上母子相残、大不孝的骂名……”
韦太后脸色大变:“胡说八道!”
钟唯唯微垂了眼睛,脸上一片淡漠:“太后娘娘,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是不是胡说八道,您到时候就知道了。您以为,下官等在这里,是为了和您叙旧或者求饶么?”
她并不是全无凭仗,先帝嘱托她辅佐帮扶重华,还给了她秘旨辖制韦太后。
这东西危险,原本打算不到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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