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正如你所想。阮暖一定是知道那个凶手是谁的。她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恨那个人,但她却没有去报仇。”陆苡目光灼灼地看着曹嘉,“说明报仇的时机还没到,她现在根本动不了那个凶手,阮家动不了,警方也动不了。现在将她暴露出来,只会害死她。”
“阮家动不了,难道贺家也动不了?”曹嘉握紧了拳头,愤忿不平,“难道那个凶手是天王老子不成,在北城还有贺家动不了的人?”
陆苡沉默地看着她,直看得曹嘉头皮发麻了,才幽幽地问,“如果,那个凶手就是贺家的人呢?”
砝
从警局离开,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心里满是心事,等到了约定的餐厅,陆苡才想起给外婆打电话说自己出差了。
不知道贺汌骁做了什么手脚,外婆倒是没有怀疑,只是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托着下巴想着阮暖的事情,想着那个凶手,想着阮暖的别有用心…遒…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凶手人选,但还没有得到证实,便没有告诉曹嘉。
之前,她一直认为那个凶手是个女人,所以调查的方向一根筋走到了死胡同。
可是今日再次看那视频,她发现了新的疑点,之前一直被她忽略的疑点。
那个凶手在和阮暖争执的时候,西装口袋里有一枚白玉落了出来。
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贺家的人都有一块独属的白玉,而自己一直贴身戴着的白玉,竟然是贺汌骁的。原来,她跟贺汌骁竟从那么早就认识了,他竟那么早就认定了要娶她为妻……
凶手肯定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拍下来了,否则她早就杀人灭口了。既然一切都是无心的动作,那枚白玉也是无意掉出来的。
除了贺汌骁,贺家所有人的白玉都在自己身上,贺家只有一个女人,便是贺莘。
可贺莘没有杀人动机,并且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排除了她,贺家剩下的都是男人。
走路的姿势很怪,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从这一点就确定是女人的确有些牵强。也许他的确是为了掩饰自己,但不止是女人才懂得掩饰……
陆苡喝了一口水,无声叹息。可惜白玉上面刻的名字看不清,否则便可以缩小目标寻找凶手。
贺汌骁刚走出公司便接到孟洛经纪人的电话,“贺先生,小洛她拍戏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受伤了,现在在医院!您能过来一趟吗?我联系不到孟强先生!”
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时间,刚要说话,街对面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娱乐新闻。
“今天下午在横店,孟洛拍新戏《最后的玫瑰》时候,从马上摔下来,伤势严重……”
镜头拍到孟洛昏迷不醒被送上救护车的情景。
另一边,经纪人终于听见电话那头沉默良久的男声答应道,“哪家医院?”
她松了一口气,报了医院的名字,挂了电话。
回头,床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其实她的伤势并不像媒体报道的那么严重,晕迷也不是因为摔伤,只是她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有些低血糖。
“吕姐,你在给他打电话?”孟洛静静地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好几处伤口,做艺人就是靠脸吃饭的,要是毁容了,演艺生涯便也结束了。
想到这,吕姐不禁有些抱怨,“又不是第一次拍马上戏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幸好脸上的伤口只是皮外伤,医生说这一周不能不能沾酱油,不能吃辣和冰冷食物,你给我好好忌嘴!”
说着,她拎起沙发上的包,“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小欣去给你买晚餐了,待会儿就上来。还有,贺汌骁待会儿也会来。”
小欣是孟洛的助理。经纪人一出去,孟洛便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经纪人,竟然这样和她说话!还真当自己金牌经纪人有多了不起!
孟洛气得发抖,将枕头扔了还不解气,抓起柜子上的水杯,狠狠砸了出去!
正好,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助理小欣提着一袋食物笑嘻嘻地从外面走进来,水杯重重砸在她的额头上!
“啊!”她尖叫一声,捂着额头后退,指缝中很快有血流了出来。
“叫什么叫!叫.春啊!”孟洛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进来!”
小欣大气也不敢出,关上门走进了病房。
她一手捂着额头,一手将食物袋递过去,诺诺道,“洛姐,你最喜欢吃的小龙虾……”
“啪!”孟洛一掌将之打到地上!
“不知道我要忌辛辣冰冷食物啊!还买小龙虾!是想将我毁容,你好上位吗!”孟洛恶狠狠瞪着她,脸色难看到极点。
小欣跟在孟洛身边已经有一点时间了,对孟洛阴晴不定的性格已经见怪不怪,可即使如此,她仍是被她骂哭了,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否则孟洛一定会动手打她。
小欣低着头一声不吭,不敢抬头让孟洛看到她通红的眼睛。要不是因为家里穷,缺钱,谁愿意在她身边受气?自己也是父母生父母养的,凭什么就要比人低一等?
“瞧瞧你那贱样,像狗一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穷人!穷就算了,你就该老老实实呆在社会底层吃屎,还妄想飞上枝头嫁给凤凰了?凤凰也是你们这种野鸡配得上的?”
孟洛越说越气,一把拔掉手背上的针头,站起来狠狠一脚朝着小欣的肚子踹去,“滚开,看见你们这种人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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