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酒店离夜场不远,王洛两人离开夜场,方小湖便提议走着回去。
刚下过雪的首都,夜色舒朗,月照如银。
方小湖摘下半遮面的面具,露出明丽的脸蛋儿。
在夜色下的室外,倒是不担心有人会认出她是方小湖。
三里屯和工体附近,各国使馆林立,钟爱夜生活的外国人很多。过了晚上十点,街上还是行人不少,男男女女,白人、黑人,华夏人,形形色色。
有些灯火明亮宽敞的地方,有不少人在进行纯娱乐性质的街头表演,街舞,滑板,电动滑轮等玩意,应有尽有,花样不少。
王洛单手环着方小湖,把夹克衫掀起来,将她的小脑袋和上半身一起裹在夹克衫里,边走边看沿途遇到的一些街边表演。
“王洛,你跳舞好帅,一会儿回去再给我跳一支好不好。”方小湖在王洛怀里扬起粉嫩的脸蛋,跟袋鼠妈妈怀里的小袋鼠似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闪闪有神。
“没问题,一会我跳最拿手的脱衣wu给你看,老性感了。”王洛呲牙笑道。
“去你的吧,坏蛋……”方小湖娇嗔道。
两人很快穿过繁华的夜场和酒吧街,沿着一条马路前行,再有十来分钟的路程就是酒店了。
这时两人听见后方引擎轰鸣的声音由弱转强,有一台橘红色法拉利由远及近,刺眼的车前灯照映下,让人睁目如盲。
轰!
车子风驰电掣般在王洛和方小湖身畔卷过,引擎声震耳,细碎的雪粒子被疾行的车子带动,纷纷扬扬的飞舞在半空。
法拉利在前方的马路口亮了亮尾灯,随即消失在道路转角处。
城市的夜晚,总有这种蓄意将引擎声加到最大,以招摇过市来张扬自己个性的人。
车子经过时,王洛把方小湖护在内侧,扬起的雪粉倒是没对两人形成多大干扰。
这种事情随处可见,王洛和方小湖都未在意,继续往酒店行去。
其实刚才汽车交错而过,车内有一双眼睛,在看见路边的王洛和方小湖后明显愣了愣。
徐浩和徐明亮分开,就是因为和朋友约好,要去市郊找地方玩车。这时他和几个朋友玩车回来,也准备到三里屯工体这一片的首都夜生活集散地找乐子,想不到会再次见到王洛。
徐浩同车的还有两男一女,女的叫柳玫,就是上次平衡基金成立晚宴上和徐浩一起,远远看见过王洛站在一群中老年人圈子里的女子。
两个男的一个驾驶着车子,另一人和柳玫坐在后座。
车里另外三个人,都发现徐浩走出老远,还回头去看刚才马路边上的一男一女,其中一人笑道:“徐浩你认识刚才看见的那对儿野鸳鸯?”
“野鸳鸯?”徐浩失笑道:“刚才路边那对儿野鸳鸯,其中的公鸳鸯你们不认识很正常,但那只母鸳鸯,我要说她是大名鼎鼎的方小湖,你们信不信?”
呲啦!
急剧刹车造成的车胎摩擦地面,形成刺耳的声音。
开车的男子愕然踩下刹车,脱口道:“你说刚才那两人里的女生是方小湖?真的假的?明天她在国家大剧院有专场演奏,我托了不少关系才弄到前排的座位,我超级迷她。”
“当然是真的,刚才那两人,一个是方小湖,男的叫王洛,两人是我们东大最知名的一对儿恋人,我会认错?”徐浩颇有些讥讽意味的说。
呲啦!
轮胎再次摩擦地面,开车的家伙操纵车子做出个小幅度急转,重新往刚才经过的马路开回去。
王洛蹙着眉看见刚开过去那台法拉利又开了回来。
这次法拉利速度颇慢的从两人不远处经过。
双方交错而过后,车内的男子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对徐浩道,“好像真是方小湖,侧脸的轮廓有些像,不过被那男的挡在怀里,看不清全貌。”
徐浩哂道:“不是好像,那根本就是方小湖。”
“搂着方小湖的混蛋是干什么的?”开车的男子忿忿不平的问。
“你迷方小湖,随口叫人家的男伴混蛋可也太没风度了,人家又没招你。”后座上的另一个男生打趣道。
徐浩念头微转,“那家伙……具体是干什么的不清楚,能确定的是,他没什么背景,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艹,那可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开车的男子嘀咕道。
徐浩瞬时生出个有趣的想法,不着痕迹的怂恿道:“子涛你不老是吹嘘自己泡妞厉害吗?要不你试试能不能把方小湖从那小子手里撬过来?”
开车的子涛目光一亮:“试试就试试。明天方小湖的音乐专场,我先去看看有没有机会,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王洛和方小湖回到酒店,洗漱后躺在床上,彼此依偎的说着话,不久后肢体交缠的睡去。
翌日。
方小湖的专场演奏时间定在夜幕初降的晚上,但从上午就要开始各项准备。
演出场地的国家大剧院,位于首都市中心,**广场西侧。
该剧院是由法国建筑师保罗·安德鲁主持设计的新首都十六景之一的地标性建筑,气势恢宏,占地极广,主体建筑超过10万平方米,仅地下附属设施的面积,就达到6万平方米。
主建筑周边有清澈见底的湖水环绕呼应。到了晚上,璀璨的灯光映照下,整座建筑仿佛从水中长出来的一样,水与建筑浑然一体,令人叹为观止。
在国家剧院音乐厅举行的这场演出,是维旺迪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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