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儿子,这样的对比就算媒体不说什么,林茂生自己心里也该有数。
新婚第一天早上,秦川踏着晨雾回家。他昨晚确实一直都在开会,但不是为了林氏,而是为了自己即将上市的公司。江溪流今天上午没有课,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秦川进门的时候她没听见,直到腰上摸上来一只微凉的手,她才打了个寒颤睁开眼睛。
秦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睡衣,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他们并没有同床共枕的经历,以前在北方,也是有礼有节的各睡各的。那时候秦川心里有很多的不确定,觉得自己要是不能给她一个未来,那就断然不可以碰她。拿到结婚证的时候他又想,跟江溪流在一起一辈子也不错,爱情其实,都是可以培养的。
屋子里拉着窗帘,熹微的晨光被挡在外面,室内光线昏暗,随着秦川的归来,气温陡然上升。他的手臂环着她,她就像个小猫一样被他抱在怀里。江溪流觉得自己一向是个很淡定的人,可是这一刻又没了勇气,索性闭着眼睛装睡。
鼻尖被捏了一把,秦川的声音近在咫尺:“还装睡?”
她这才抬头,看见他的眉眼,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眉毛:“你回来啦。”
这个动作她做的很自然,好像只是夫妻之间再平淡不过的日常。秦川心里软软的,原本只是想叫醒她说说话,这会儿忽然变了想法,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问:“我昨晚没回来,溪溪生气了吗?”
不是“你生气了吗”,是“溪溪生气了吗”。小时候大人常常用这样的方式对她说话,语气里满是宠溺。江溪流用头抵着他的胸口,手指在他的衬衫扣子上随意的画着圈:“还好吧,你忙嘛。”
她的手指这么转着,转的秦川心猿意马。手臂横身过去,把她带着躺平,自己附身而上:“溪溪,生气也可以的,昨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不回来,你可以罚我跪搓衣板。”
他这话说的很是认真,江溪流被逗笑,捧着他的脸细细的瞧着:“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
他不回答,低头吻她,鼻尖到嘴角,缓缓加深。江溪流身上有种他很熟悉也很喜欢的味道,他曾经以为是她的洗发水,可是这一刻忽然明白,那是她的沐浴液。他轻轻的啃咬着她的下巴,新生的胡渣让她觉得麻麻痒痒,胸口有口气横亘着,吐不出。
那种香味在脖颈上格外明显,因为带了层汗,香味便成倍的刺激着秦川的感官。最近的气候已经开始有了初夏的炎热,江溪流只穿了一个吊带睡裙,他的手轻而易举的把那个裙子丢到床下去,向小腹探去的同时,他拉着她的手到自己胸前,摸到那些衬衫扣子。
“帮我解开。”
江溪流被他带着坐起了身,有点哆嗦的去碰那些扣子。她太紧张,手上动作不利索,扣子又设计的很小,几次都解不开。秦川也不着急,低着头一边不断亲吻抚摸她,一边等她。在这个空档里江溪流目光触到了她从来不曾看见过的地方,脸一红,最后一颗扣子几乎是闭着眼睛解开的。
再次陷入柔软的被褥时,江溪流闭上了眼睛。明明是不害怕的,但是当窒息般的痛楚袭来,眼泪还是顺着闭起的眼角流进了枕头里。她觉得她不是因为疼在哭,可是又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秦川的动作已经很温柔了,他一边吻着她的眼睛一边哑着嗓子叫她。
“溪溪,不哭……我轻一点……”
他们的新婚之夜,在第二天清晨才得以完成。中间秦川一直说我会轻一点可是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江溪流几次险些撞到床头,又被他捞回来,厮磨中她咬了他的手,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小野兽。
事后秦川抱着她,给她看自己手上的红痕:“你咬的。”
江溪流闭着眼睛平复呼吸,没有一点力气我抱你去洗澡,她拧着身子,难得任性了一回:“不去。”
手忽然被抬高,秦川的牙齿擦在她的手上:“不去我咬你了?”
吓唬小孩子的招数而已。江溪流抬抬眼皮,还是半推半就的被他抱了起来,这个澡洗的时间有点久,等到他们终于穿戴好下楼吃饭,已经快要上午九点了。
周嫂帮他们重新做了点早餐,韩静在客厅里给花浇水,从那个晚上之后她就没有跟江溪流说过话,此时也是一样,像是没看见俩人似的,自顾自的数落着自己养的猫:“我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就真以为自己是祖宗了?吃里扒外的畜生,爹妈不管教就是不行!”
这么骂完了,她像是心里舒坦了一些,转身换了笑模样往桌边走:“怎么样啊,小川今早才回来吧?累不累?”
“妈最近喜欢养猫了?”秦川漫不经心回头看了一眼,韩静笑笑:“养了挺长时间的了,就是你没见过。最近也不听话,我教训它几句。”
“那就抱到屋里自己教训,佣人们都听着呢,让人笑话。”秦川低头给江溪流夹菜,再开口时便换了温柔的声调:“溪溪,该改口了。”他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周嫂,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周嫂以后是不是也得对溪溪换个称呼?”
韩静面色一寒,不善的看着江溪流。秦川护着她,她听出来了。还以为骂猫这件事能给江溪流一个下马威,可是秦川两句话就让韩静自己成了个笑话。他不生气,因为从来没把那几句话安在江溪流脑袋上,不仅不生气,还变相的宣示着江溪流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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