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风听阿音这么说,赶紧反驳“我哪里耳朵红了”一股子孩子气。
阿音朝他做了做鬼脸,以风想,要不是乔阿姨在跟前,他一定要把小阿音就地□□不可。
林艾樱问他“以风,你喜欢阿音吗?有多喜欢?”够一辈子吗?后一句,她没有问,却不觉有些心酸,以风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像那人。
听到她这句,以风开口“乔阿姨,我不只是喜欢阿音,我爱她,我已经知道,什么叫爱了,爱是不管她有多毛毛躁躁,不管她怎么生气,我都想拉着她的手,抱着她,包容她,陪她一起到白头”
看到林艾樱有些怔忡的表情,以风生怕她不同意,连忙开口“乔阿姨,您别看我整天大大咧咧,有些不正经,可我发誓,我对阿音的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听他这一句,阿音有些不自在,她说“以风哥,你在哪里背的?还天地可证日月可鉴,是不是,游戏打的太多了?”
看着阿音这样拆他的台,以风瞪大了眼睛,对她使眼色,这小阿音,能不能注意点场合,待会完了再收拾他,阿音收到他的眼色,抱紧了她妈妈的胳膊,林艾樱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笑。
她看以风面上有些着急,似乎是在想着刚才的话没说好,她淡淡开口“以风,我懂你的意思,就是,看似无情,实则有情,对不对?”
就如那人,看似多情,却被钟情所误。
听她这么说,以风忙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看似无情,实则专情,我穆以风非小阿音不娶。”
阿音听到这句,开心到快要流眼泪,能有个人时光荏苒仍旧爱着她,她可真幸福!林艾樱也是瞬间泪流满面,仿佛这句话是从那人口中说出的。
那样,该少了多少遗憾。
寂静的午后,室内的光线还不是很足,董雅韵瘫坐在椅子上,书桌上,地上,纷纷洒落着泛黄的纸张,那上面的字迹,也已经干涸很久了,有一张,上面写着:“小樱,近来可好已是深秋,天渐渐寒冷,我最近觉得身体发冷,棉衣都无法抵寒,不知为何,一想起和你漫步c大的时光,竟也觉得不那么寒冷,小樱,你那边应该也已降温,记得穿暖和点,替我照顾好你,我爱你。”
“小樱,近来可好?我在墙上画满了你,可我不是神笔马良,你永远都不能真的出现在我面前,谁都可以恨我,但你不行,我爱你,只愿在你心里,还有一方角落,容纳着我,雾都终究不是家,可我不能回到你身边,若你现在见了我,应该是认不出我的吧!我头发已经全都掉光了,那天看镜子,我自己都快要认不出那镜中人是我了,小樱,情难自控,今天,就先写到这里吧!我爱你。”纸张的后面有些淡淡的晕染,想那写信人,不是掉了水滴在上面,便是哭了。
“小樱,近来可好?我怕是不行了,最近手抖的厉害,写出来的字也是扭扭捏捏,那天,我撕掉了所有关于你的画,然后一把火烧了。我不愿自己这副模样被你看到,哪怕是画像,可我爱你,你早已经刻在我的心里,我的五脏六腑,多盼望有来世,那个守在你身边的人会是我,乔振国他答应过我,他会好好替我爱你,我也相信他,相信他能做到,只是小樱,人生到了此处,突然有些恐慌,我想你,好像再见你一面,这样也无憾了,你是我在茫茫黑夜里,能看到的唯一一道曙光,我想抓住你不放,却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我注定不能陪你太久,却卑劣的期许你能在这最后的旅程,陪陪我,以后没有我,你该怎么办?我爱你。”后面的三个字,虽然扭扭捏捏,但却下笔很重,仿佛用心血在写。
到最后的一封,只是简单的三个字——我爱你。
……
安良去世了,送去医院后被诊断是急性心肌梗塞,因为发现的太晚,家中只有他一人,四十五岁的年龄就这样被定格在某一时刻。
林艾樱一直觉得太突然,安良可是堂堂正正的医生,他怎么会,走的那么早?
犹记得和他初次见面,那个扶着镜框恐吓她不打针听力可能会受到影响的年轻医生。那个人,也随风而逝了……
举行葬礼的那天,以风哭到撕心裂肺,全然是个从此没了爸爸的小孩,董雅韵只是默默站着,眼泪也早已经铺满了整张脸。
多年交情一场,即便雅韵不搭理他们,可林艾樱还是和乔振国去了,阿音也跟着他们,看到以风哭的那么伤心,阿音跑上前抱住了以风,跟着他一块哭了起来,她嘴里还安慰着他“以风哥,你还有我”
林艾樱有一瞬间在想,假如修睿还活着,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他该有多欣慰。想及此,她伸手碰触到脖颈上的项链,虽然好多年了,可这条项链一直被她保存的崭新,她近来才戴在脖子上。
仔细看上去,她的项链是不完整的,另一半在她上次去英国时挂在了穆修睿的墓碑上。
很快,董雅韵颤抖着手厉声呵斥“你们两个,离得远点”
因为是在墓地,董雅韵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倒是以风,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在阿音想要跟他离开点距离时,他拉住了她的手,眸子里的悲伤被填的满满的。
听到董雅韵的那声呵斥,林艾樱原本想上前,却被乔振国拉住胳膊,看到两个孩子这么相爱,她不禁眼眶一湿,以风,他真是个值得音音托付的人,最起码,他没有想过要放开阿音的手。
一年以后,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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