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银行卡?我有点愣住了,王永昌不会笨到将所有的积蓄都存在一张卡上面吧,如果真的是聂梅说的那样,我也就能理解了。郭大柱来了,他们两个一定会有联系,也一定开始在想办法。王永昌现在需要的就是钱,不管他做什么,和钱都脱离不了关系。如果那张银行卡在谢芬芬手上,谢芬芬应该给他的,我意识到了一点不妙。谢芬芬不会傻到把银行卡里的钱都提走了吧?她如果真的做了,那可就出大事了!
我赶紧给谢芬芬打了一个电话,她没有接。我又给谢丽丽打了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才接,她迷迷糊糊的说:“姐夫,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啊。”
“丽丽,你姐在家吗?”
“不在家啊,今晚她被王永昌接走了,说是参加一个员工的生日宴会,怎么了啊?”
“没,没怎么。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在打给你!”我挂掉了电话。难道谢芬芬将银行卡还给了王永昌?还是银行卡并不在他的手上,王永昌只是用这个举动故意来迷惑我?我觉得不管怎么猜测都有可能。不过我可以断定的是,王永昌现在不会对谢芬芬怎样,因为他相信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只要王永昌现在没有彻底的丧失人性,我会知道谢芬芬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在我打电话的时候,程明明蜷缩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晚上十点了,邬倩倩还没来,被她父母拒绝了?在我乱想的时候,门铃也终于响了一声,我慢慢走到了门口一瞧,邬倩倩正站在门外。我轻轻打开门,“你回来了!”
“嗯,有点晚了是吗?”邬倩倩拎着一个大皮箱子,里面应该是她这几天要换洗的衣服吧。
“没有,呵呵,伯父同意你出来住?”我笑呵呵的问。
邬倩倩脸一红,瞄了一眼卧室,见到熟睡的程明明之后更加的扭捏,她知道程明明跟我的关系,她的眼神深处也在压抑着一股跳动的火焰,她拉着大皮箱子往卧室里走,小声的说:“我跟父母说单位这几天比较忙,暂时不回去住了。”
我摇头笑了,看着她那裹着丝袜的腿,心里也一阵的期盼,等到我的脚伤好了,这双美腿就会真正的属于我了。我关掉了电脑,小点声说,“累了就休息吧!”
“你去哪睡?”邬倩倩问。””
如果没有程明明在,我肯定是要留下来睡觉的,但是现在两个人都在,我也只好去另外一间卧室,我悄悄的退了出去,躺在床上的时候,满脑子还存在着一个疑问,郭大柱现在在哪,他多大了,长什么样子,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个疑问就像一个谜一样等着我去发现,迷迷糊糊之中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到身边好像躺下了一个人。等到大清早的时候我才看清楚身边的人是谁,程明明搂着我的身体正在熟睡着。而我的耳边也听见邬倩倩在客厅打电话。
“我知道了,这几天单位真的很忙,等我忙完了就回家了。好啦好啦,我要上班了!”打完电话的邬倩倩神态有些慵懒的靠在皮椅上,似乎还如热恋中小女人般陶醉在那份甜蜜里。我想她刚才应该是跟家人通电话,邬倩倩能这么说这么做,让我有点感动。
我笑着弹了一下程明明的鼻子,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红着脸看着我。如此的距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我自然控制不住。喘着粗气看着她,小声的说:“程姐,你怎么跑我卧室里来了啊?”
程明明粉脸酡红的说:“我担心你一个人行动不方便,所以过来陪着你。我得起来了!”她说着就要坐起来,却被我一把拉住抱在了怀里。
“程姐,你太美了!”我冒着狼一样的眼神。
“叶灿,你现在不能动,等你……等你身体康复的好吗?”程明明很害羞。
“我不能动你能动啊。我想做点好事儿!”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程明明纠缠到一起了,居然忘记了门外还有一个邬倩倩!
“程姐哪里去了?”邬倩倩暗自嘀咕着,刚要走到卧室几声低微压抑的声音从卧室里若有若无地传来。如果不仔细地听,肯定什么都听不到。
怎么回事,有点担心的邬倩倩好奇地走到卧室门口想探个究竟。当邬倩倩的耳朵紧贴着门口小心翼翼地倾听时,那声音就大了起来,但还是不够清晰若隐若现断断续续,显然发出声音的女人非常小心,在刻意的压制。
那声音绝不像是有病呻吟的那种,倒像是无病呻吟的那种。那是只有女人欢爱的时候才发出的呢喃,接着是浓重的喘息。听到这样地声音,作为一个泌尿科的护士来说,邬倩倩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刹时之间玉颊粉红,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她没有想到我跟程明明会如此大胆到这种地步,不顾及到她的存在便纠缠在一起,然而另一方面好奇心却猛然被挑起。
虽然邬倩倩对这种事情也是一知半解,但是长年在泌尿科上班,从那些病人的口中还是听了不少。这时的她一方面出于好奇,一方面也被偷窥的所驱使,甚至告诉自己说,只要偷偷地瞄上一眼就走。其实此时邬倩倩内心也是激荡无比,探听别人的秘密,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具有诱惑力的事情,尤其是女人。
邬倩倩有些心虚地脱下高跟鞋提在手上,她害怕高跟鞋的声音会惊扰我跟程明明,然后轻轻地推开房门,尽量让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无声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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