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交易的理由,您要是看得起手里的牌,就赌一把吧。”
说完这句话,韩冰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拎起包儿就走人。
咖啡厅外,马路边停着辆气势低沉的跑车。
韩冰拉开车门,才舒了口气。
“没怎么样吧?”韩彬抬手摸摸她发烫的额头,见她没躲开,惊喜得又在脸上揩了把油。
韩冰拍开他手,“你觉得我能被怎么样?”
“不,我问的是那个人。”
居然还来威胁韩冰,也不知道是谁借给他的胆子。
韩冰横他一眼,偏头不说话。
韩彬笑了下,能这样对他是小性子,是不是表示他是不一样的,随即又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回头发车走人。
最近他们呆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多,虽然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韩彬依旧很高兴。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疯了,疯到哪怕是被这个女人利用也觉得无所谓。
“真的不用我帮忙。”
韩彬没回头,眼角瞟见她摇摇头,心下忍不住叹气,心里又变得失落起来,刚觉得被别人依赖,立马就有人给她补一刀。
所以,男人的玻璃心啊。
许是感觉到他的情绪,韩冰抿嘴解释,“没事,光院长那边他就没法。”
不论如何过去如何,她现在都是韩冰,是被院长培养起来的一个独立于社会的人格,不是任何人的附属。
谁要敢来破坏这一切,就是在颠覆院长做的一切,在向他挑衅!
敌人就是拿来消灭的,是院长的准则。
所以韩冰根本不担心刚刚的记者翻出什么浪来,她虽然不济,人弱力微,可她身后也是有强大支柱。
正因为有这些人,韩冰连宋家都不惧。
韩彬仍是有些遗憾,他不是心上人的靠山,让他作为一个男人有些气闷,尤其是见到心上人电话响了,她一看便坐直了身子,心里更郁闷了。
“谁啊?”
——曹操。
韩冰小声说着,迅速接起电话,口气严肃:“院长。”
*
处于信息爆炸的现在,有空等着报纸排版过审进厂印刷,网络早已传的众云非云。
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的消息,说是林氏助理韩冰和宋家父子关系匪浅,对于爱意淫的现代人,自然是想歪了,等到有人真的去挖这些事情,才发现远远没那么简单。
二十多年前的旧事被挖出,才发现虽然想错了,但是结果是对的嘛,人家就是关系匪浅。
看看看,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这里说的当然是血液关系了。
好,这消息一出,人们就炸了,有人嘲讽套路深,有人质疑宋家拿家事炒作洗白,还有人强行拉黑林氏,拿人民群众的安全去坑对手。
当然,最后那种说法很快被否决了。
这种没脑子的说辞也只有喷子想得出,最适合他们的当然是被喷回去。
没引起什么风浪,可林至远心里委屈啊。
卧槽,他明明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为冰冰背黑锅啊。
还有那个什么院长,别以为你不吭声我就不知道你在背后下的黑手啊,栽赃嫁祸是不对滴知道吗?
越看林至远越想骂人,但是现在身边还有一人,还是不要了。
他使劲一仰头,砰一声撞在病床架子上。
哎呀,老四这是办得什么事儿啊,让给换个大点的床,怎么还整来这么拧巴的东西,人都要僵死了。
他刚一动,怀里的人就跟着拧了下身子,皱了皱眉头,吓得他都硬了,不是,僵硬了。
他悠着往下蹭了点,接着陪/睡。
心里乱糟糟的,不由想起一些往事。
他和冰冰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候,他虽然有心,可有些事情还是无法改变,比如工作,没错,林总裁当初就是特不靠谱。
——然现在也没靠谱到哪里去。
一个人没有点儿信念想法,很真不能叫做活着,他们只是还没死而已。
当初的林至远就是这样,虽然乔海清的事儿一直在他心头,但是真的,他并没有对乔琳有过多的印象。
他几乎是冷眼旁观的看着韩冰努力的把他往正轨上拉,他也想感动,但人天生敏感没办法,他依旧能从韩冰恭谨的态度中窥出一丝冷漠。
说实话,没什么感觉。
本来就该是这样,人与人本来就应该站远一些,要不然不知什么时候,都会像那个女人一样捅他一刀。
那种生生把自己疼活过来的感觉,林至远已经不想尝试了。
所以,韩冰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孙子似得。
就是这样的态度,最先受不住的反而是韩冰,渐渐的,她越来越毒舌狠辣,也越来越鲜活放肆,以至于发生某些危险的时候,她都能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
国外某个合作商,在他漫不经心的敷衍态度中,爆发了。
不得不说,外国人就是脾气火爆而已,不然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儿为什么要用巴掌呢,害得他都不敢下手太重,怕韩冰不好意思。
最后,合作当然是告吹了。
所以当韩冰捂着被掴红的脸颊,冷言冷语让他十倍赔偿的时候,林至远居然感到身心愉悦。
卧槽,他果然是个受虐狂吗?
后面不用多说,韩冰彻底打开了某人的抖m开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林至远不可能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偶尔也能回上一爪子,让冰冰看看病猫的厉害。
日子一天天过,林至远也一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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