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染的坏习惯!”傅潜真的恨不得把杯里的酒都倒在他头上。
“吃喝嫖赌怎么了?大家不都这么玩吗?就你还当回事。”傅傛不满地嗤了声,因为刚被抢了酒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秦律此时倒出了声,颇有家长的做派:“有我看着他,不会让他乱来的。”
“不用你假好心。”傅潜看都不看他一眼。
“姐,你怎么和秦律哥说话的呢。”傅傛打了下她的手,压低声音提醒着。
“很好,”傅潜终于禁不住笑出了声,笑里隐着讽刺,“所以你现在听他的话不听我的话是不是?”
傅傛沉默,他知道他姐已经濒临发怒的边缘了。
“小傛,你先跟着你姐回去吧,改天再带你出来玩,下次带你玩点刺激的。”秦律挑了挑眉暗示,傅傛眼睛霎时就亮了来了神,点点头。
傅傛不舍得站起身,傅潜心里憋着一股闷气,谁能相信和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弟弟到头来竟愿意听一个外人的话也不愿意听自己的话。
秦律跟着他们出了门,快到车库的时候,他说:“我送你们回去吧。”
傅潜刚想拒绝,就看到傅傛已经弯腰上了他的车。
秦律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心想,这小舅子还挺上道,这几天没白疼他。
回去的路上,傅傛和傅潜坐在后座,傅傛头往前伸,一只手搭在后座上,问着秦律:“秦律哥,刚刚那个烟……”
傅傛刚说了几个字,傅潜眼睛一瞟似针扎进他的眼珠子里,他又不敢往下说了,刚好前方是红绿灯,秦律踩下刹车,回过头对着傅傛眨了眨眼,做嘴型说了几个字。
傅傛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眉梢都染着喜悦:“谢谢秦律哥。”
看着这两人的互动,傅潜突然觉得自己挺多余的。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傅潜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多电话。傅潜心里嘀咕着。
一看来电显示,竟然又是秦衍的。
“谁的电话怎么不接?”傅傛说着就探头过来看,傅潜手一抖按了接通键。
“喂,有什么事吗?”傅潜扫了几眼正在前面开着车的秦律,小心翼翼地说,连称呼都省掉了。
“今天下午的事不给我一个解释?”
秦衍仰头靠在家里的沙发上,长腿交叠,屋子里空荡荡的,黑色厚重的窗帘把夕阳的余光都隔绝在外。今天忙了一天眼睛酸得不行,送他到家后本想立刻倒头就睡,但心里还挂念着下午莫名被挂断的电话怎么都无法心安。
“什么解释?”
“你为什么挂我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傅潜的幻觉,秦衍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下午手机没电了。”傅潜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秦衍站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你没骗我吧?”
“没,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迅速结束了和秦衍的电话,傅潜头上都冒了一层薄汗,当着秦律的面和秦衍打电话,傅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活腻了,要是秦律发现自己最近和秦衍联系密切,指不定又要衍生出什么阴谋论来,他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三人在傅傛家门口下了车,一下车傅傛一溜烟地跑了上楼,冲秦律挤眉弄眼:“秦律哥,你和我姐慢慢聊。”
傅傛咚咚咚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剩下的两人相顾无言。
如水的月光下,晚秋的风卷起地上的残叶送到傅潜的脚边,她注视着地上枯萎的黄叶,用脚踢了踢。
“和谁打电话呢,刚刚。”秦律舔了舔上唇,瓦光锃亮的皮鞋一下一下摩擦着碎石铺就的地面,就这么会功夫脸色都变了几变。
“和你有关系?”
“这回又是哪一个奸夫?”秦律用手碰了碰她的脸,冰冷的手掌印上她的脸庞,傅潜脸往后缩了缩,“刚你那心虚的模样都写在脸上了,傅潜。”
“呵,我为什么要心虚,倒是你才应该愧疚而死,”她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越说越大声,她真的恨不得走上去一耳光甩在他的脸上,“秦律,你做了那么多孽怎么还没有得到报应呢,你毁了我还不够吗,你现在还想毁了我弟弟?你就不能给我们傅家留条活路吗?”
傅潜又搬出了那一套理论,他就不懂了就这么一点破事弄得他跟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十恶不赦似的,都过去这么久了,就不能让它好好地过去吗?
这些话他早就听腻了,虽然觉得头疼烦躁却只得尽量哄着她:“我现在补偿你,行吗?我对你弟弟好,那是因为这是你弟弟,你见我对谁这么上过心吗?我对秦衍都没这么有求必应。”
傅潜一字一句地说:“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只需要你离我远点。”
傅潜离开后好久,秦律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站着,楼上的灯亮了又暗,他看着那个方向,手里拿着的烟燃了又尽,换了一根又一根,地上的烟灰叠了薄薄一层。
接下来的时间,傅潜都在忙着拍摄mv的事情,她和肖粱之间的合作也越来越默契,本来预期是最快一个月完成拍摄,没想到最后竟然提前五天就完成了。
完成拍摄的那一天,肖粱明显兴致缺缺,话也没有以往的多,眼睛不自觉地飘向傅潜的方向,不停地对她重复着同一句话:“傅潜,你可别忘了我哦,我以后打你手机,你一定要听我的电话,不许挂掉。”
“好的。”
“时间过得也太快了,你觉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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