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道:“不错,长得不错,人也不错,这几日你侍候在本公主的身边,如何?”
阮清微的眸色清亮,道:“珺瑶公主此次前来没有带足够用的侍女?大慕国里会侍候人的侍女不少,庄文妃娘娘自会安排妥当一切。”
珺瑶公主转眼望向庄文妃,很坚决的道:“我想要她侍候在我身边,如何?”
庄文妃的脸上隐现愁容,万不曾想珺瑶公主如此刁难,当她在想着推辞之词时,忽听到了沉稳的马蹄声,一步一步的在靠近。
“只有我才能享受她的侍候,替她做主,决定她的命运。”马背上,传来了清雅而坚定的声音。珺瑶公主回首仰望,看见了高贵出尘的少年,此刻正用一种平静无波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一切。
见慕径偲来了,阮清微的心潮情不自禁的波动,庄文妃也松了口气。
慕径偲的目光在划过阮清微时,变得温柔许多,当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时,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凡是她不情愿做的事,谁都没有资格使唤她去做。”
珺瑶公主神色一凝,迎着他的目光,心中莫名的一动,他优雅从容,眉宇间呈现浩然正气,干净的一尘不染,比纯净的玉石还要纯净夺目,有着能主宰一切生灵的王者风范。
还是第一次,珺瑶公主以仰望之势去看一个人那么久。她带着斗笠,面纱遮住了她姣好的容貌,和精明的眼神。
半晌,珺瑶公主清声问:“这位是?”
“大慕国的太子,慕径偲。”慕径偲纹丝不动的坐在马背上,沉静地回答。
珺瑶公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道:“原来是太子殿下啊。”
庄文妃赶紧打着圆场道:“路途遥远,公主殿下受累了,不如先去歇息?”
“也好。”珺瑶公主顺势而为。
庄文妃伸手示意,将珺瑶公主向芳菲楼引去。
刚走出几步,珺瑶公主放眼岛上景色,冷沉的道:“庄文妃娘娘是知道本公主除了牡丹花之外,什么花都不想瞧上一眼,才将本公主安置在百花盛开繁花似锦的地方?”
庄文妃一惊,柔声的道:“是我考虑不周,未能提前得知公主的喜好,还望公主见谅。不如,公主殿下先随我进宫歇息,再另做安排?”
“也好。”珺瑶公主折身,脚步轻快的回到马车旁,在乘上马车时,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径偲,唇角隐隐一笑。
慕径偲旁若无人的跃下马,走向阮清微,抿嘴一笑。
见珺瑶公主的马车驶远,阵仗也随之离开,阮清微取下酒葫芦喝了口酒,笑道:“你到的很及时。”
慕径偲温柔的道:“想你了,就来找你,我们心有灵犀。”
阮清微轻哼道:“那你有没有感觉到,我正有事要去找你。”
“现在感觉到了。”
“我遇到了二皇子慕玄懿,”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跟我攀谈了许久。”
慕径偲的神色微微一变,似冬日里宁静冰冷的溪泉,道:“你相信了他说的话?”
阮清微反问:“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过来了。”慕径偲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慕玄懿正急切的朝这边而来,他说道:“在这里等我。”
阮清微发现他脚步匆忙,身形一闪,已是拦住了慕玄懿,将其拦在了桥上。他们不约而同的背对着她,压低了声音在说些什么。她努力的去听,什么也听不到。他们的背影都很稳,没有情绪的异常波动,仿佛是静止不动的两具雕塑。
没多久,慕玄懿先转过身,很受伤很痛苦的望着她,好像是在受着难以言说的煎熬。
阮清微咬了咬唇,拿出酒壶喝了口酒,当她再看过去时,慕玄懿折身返回了,每走两步,都会无奈的回头看看她,似乎是做了一个很无能为力的选择。
慕径偲沉着脸,疾步走回她身边,默不做声的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了马鞍上。他迅速的坐在她身后,手提起马缰绳,调转马头,马儿撒腿狂奔。
他们的身子紧挨着,阮清微的呼吸中尽是他清凛温暖的气息,来不及细想,整个人轻飘飘的。
他一手紧紧的揽着她的细腰,心无旁骛,眼睛深似幽潭。
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她感受着他臂弯的力量,有一种终生被黏在他怀里的错觉。
马儿奔进了一片树林深处,慢慢的停下。
他拥着她翻身下马,在她站稳后,才轻轻的松开她,认真的道:“你有什么疑虑,尽管说出来。”
阮清微缓了缓气,看他的目光灼灼,专注而真挚,她也很严肃的道:“你不如先坦白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
“没有。”
“没有?”
慕径偲道:“把他对你说的话,全说给我听。”
阮清微挑眉,道:“把你和他刚才说的话,先说给我听。”
“我希望他离你远一些,我奉劝他不要对你有任何企图,警告他不要对你胡言乱语。”
“你担心他对我胡言乱语些什么事?”
慕径偲的表情有着从未有过的深沉,“难以想象他对你表现出了怎样的言行,使你半信半疑,要找我一问究竟。”
阮清微想了想,简单明了的道:“他说我本是与他相爱,你强行占有了我,后来的结局是:我怀了身孕,死了。”
听罢,慕径偲抿嘴一笑,笑得似明亮的日光,闪散着奇妙的光芒,能照耀进任何幽暗的山谷。
沐浴在他的笑容里,阮清微的心有些慌,好像是她做了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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