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普天韵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普俊
鸟勉强跟冯寡妇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寡妇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
碗倒满,说:“天韵,把这碗酒都喝了。”
普天韵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说:“不行,婶子,我喝不下了。”
冯寡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
牙就喝下去了。”
普天韵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
了。”
普天韵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寡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普天韵忽然感
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普天韵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
都不知道了。
当普天韵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
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普天韵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
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普天韵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
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
房里人的难道是冯寡妇,大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什么去了。
普天韵轻轻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
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进来。普天韵隐约能看见冯寡妇正
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正对着他。
冯寡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
子随着双腿间的手上动作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样子。
很快,冯寡妇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磨盘上。
普天韵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寡妇是个正经女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易,而
且还从来没传出过什么闲话,普天韵此刻才知道冯寡妇为什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个人
过日子了。
这时,冯寡妇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普天韵见状,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随后,冯寡妇也走了进来,她走到普天韵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
,然后脱鞋上了炕。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情景,普天韵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那个东西不知道犯了什么病
,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冯寡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普天韵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寡妇的身上,可是他没敢,他知道
冯寡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普天韵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
。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普天韵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天韵,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寡妇说着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冯寡妇这一翻身不要紧,一对白花花的从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普天韵看着中
间那一条深深的肉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普天韵的全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肉沟
里,但他忍住了。
普天韵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
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回去多劈些柴禾。”
普天韵说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冯寡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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