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四海摸了一会儿,把嘴凑到刘镯子的脸蛋上舔了起来,刘镯子被他舔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他,板着脸说:“别舔了,跟个狗一样,恶心死了。”
刘镯子说完身子一仰躺在木板床上,武四海只好双腿骑在刘镯子的身上,一撅屁股动了起来。
武四海和刘镯子光溜溜的身子就在普天韵的眼前,看着两个人哼哼唧唧地瞎折腾,普天韵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两个人发现。
大约十几分钟,武四海就不动了,趴在刘镯子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刘镯子用力地把武四海从她的身上推下来,坐起身子开始穿裤子。
武四海看着刘镯子胸前那两个颤悠悠的,伸手捏了一下,说:“镯子,你要是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话,以后我挣的钱全都是你的。你看咋样?”
刘镯子的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真话,还是拿好听的话来哄我。”
武四海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我跟石凤凰过了那么多年,她连个蛋都没有给我下过,害得我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我这些年在外边找女人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能早日生个自己的孩子吗。”
刘镯子想了想,说:“这事儿你让我想想。”
武四海说:“你还想啥吗?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去找冯寡妇了,冯寡妇屁股大,一定能给我生儿子。”
刘镯子冷笑着说:“冯寡妇能给你生儿子才怪呢,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冯寡妇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武四海说:“冯寡妇是啥人,我还不知道,你没看那天打麻将的时候她跟我那个贱样,要是当时没有别人在旁边的话,她都能把我给撕碎吃了。”
刘镯子说:“你以为你是啥东西啊,冯寡妇男人死了这么多年,你听说她跟哪个男人胡来过,她是啥人,我比你清楚,她看起来是挺风骚的,可人家是正经人,你就死了那颗心吧。”
武四海笑着说:“我听你的,我对她死心,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
刘镯子冷哼一声,说:“真心?你也就是趴在我身上折腾我的时候是真心的,等完事提上裤子,你的心早就飞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武四海说:“镯子,你咋能这么说呢,我是有过不少女人,可是我跟她们也就是玩玩而已,最主要的还是想让她们给我生个孩子。我跟你就不一样了,我是从心里往外喜欢你。只要你能跟你家的那个酒鬼离婚,我马上就跟你结婚,我还在城里给你买一套房子,让你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你看咋样?”
刘镯子说:“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男人是啥东西,我心里清楚,你今天说喜欢我,明天就能说喜欢别人,女人信啥都不能信男人的这张嘴。”
武四海苦笑着说:“就算我再不好,咋也比你那个一天就知道灌马尿的男人强吧。”
刘镯子说:“男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都是一个熊样儿。”
武四海被刘镯子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掏出烟来,点上一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刘镯子这个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爬上木梯子钻出了菜窖。武四海在菜窖里收拾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夹着行李卷也钻出了菜窖。
普天韵躲在箩筐后面看了一场床上好戏,害得他下身的那个东西顶起来好半天才软下去。普天韵在确定刘镯子和武四海走远了之后才从菜窖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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