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说:“黑翠,回去睡吧,这三更半夜的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实在不好给你开门。”
田黑翠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再不开门的话,我可要踹门了,到时候让你媳妇听到了,对谁都不好。”
普天韵一听田黑翠有些急了,无奈地说:“好吧,我给你开门,不过咱们先说好了,你进屋来只能跟我说话,可不能干别的啥事情。”
田黑翠说:“我进屋当然是跟你说话了,你以为我还能干你干啥,我田黑翠是喜欢你不假,可我还不至于看到你就往你的身上扑,我没那么下贱。”
普天韵只好下炕穿鞋,批了一件外衣,走到门口去给田黑翠开门。
田黑翠气呼呼地走进来,眼睛盯着普天韵,抱怨说:“让你开个门咋就这么难,我有不是贼,你害怕啥呀?”
普天韵笑着说:“黑翠,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给你开门了吗。”
田黑翠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走到屋里说:“天韵,我们这么多日子没见面了,你想我了没有?”
普天韵一听田黑翠的话锋不对,急忙岔开话题说:“黑翠,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嘛,你想说啥就快说吧。”
田黑翠一屁股坐到炕上,双手抱在胸前,瞥了普天韵一眼,咬着嘴唇说:“我现在又不想说了。”
普天韵说:“黑翠,这大晚上的,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想说啥就说吧。说完了就回去睡吧。”
田黑翠说:“那我问你,你在心里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普天韵说:“黑翠,我心里是咋想的,你应该知道,我这心里边除了我媳妇放不下别人了。”
田黑翠有些失落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想我,可是我天天都在想你,每天晚上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你。”
普天韵说:“黑翠,你想干啥呀,你不该想我的。”
田黑翠说:“我就愿意想你,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普天韵一脸无奈地看着田黑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知道他现在就是说出花来田黑翠也听不进去。
田黑翠这时问:“天韵,你渴不渴?”
普天韵说:“我不渴。”
田黑翠说:“我渴了,你给我到一碗热水喝吧?”
普天韵点头说:“你等着,我马上给你倒水去。”
普天韵转身出了屋子,去厨房里给田黑翠倒水,田黑翠趁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紧紧地攥在手里。
普天韵端着一碗热水走进来,递给田黑翠说:“黑翠,快趁热喝吧。”
田黑翠接过水碗,笑着说:水,你家里有白糖没有,给我加点儿白糖。”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有,我给你拿去。”
普天韵走到厨房去找白糖,田黑翠向厨房里看了一眼,急忙把小纸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两粒药片放到了水碗里,田黑翠又把小纸包包好放在了裤兜里,然后她把手指伸到水碗里搅了几下,药片很快就溶在了水里。
普天韵端着一个糖罐子走进来,笑着说:“黑翠,糖在罐子里,你想加多少白糖,自己放。”
田黑翠接过糖罐子,向水碗里加了两羹匙白糖,然后用羹匙搅拌了几下,让白糖完全化开了。
田黑翠端起水碗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说:“真甜,天韵,你也喝一口吧。”
普天韵摆摆手说:“我不渴,你还是自己喝吧。”
田黑翠嘟起嘴,撒娇地说:“不嘛,我就让你喝,你要是不喝,我今晚就不走了。”
普天韵没有办法,只好说:“好吧,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普天韵从田黑翠的手里接过水碗,无奈地看了田黑翠一眼,低头喝了一口糖水。
田黑翠看普天韵把糖水喝下去了,高兴地说:“天韵,这糖水好喝吗?”
普天韵当然不知道田黑翠所说的好喝是什么意思,他放下水碗说:“好喝。”
田黑翠说:“你要是觉得好喝,那就把糖水都喝了吧。”
普天韵说:“我喝一口就够了,剩下的还是留给你喝好了。”
田黑翠说:“我喝饱了,你把剩下的糖水全都喝了,我看着你喝,一滴也不能剩。”
普天韵说:“那好,我喝。”
普天韵把糖水全都喝了,喝完后,他把水碗和糖罐子都拿到了厨房,等他再回来的时候,田黑翠已经tuō_guāng了衣服坐在炕上等着他。
普天韵一看田黑翠脱得光溜溜的,急忙转过脸去,说:“黑翠,你这是干啥,快把衣服穿上,可不能这样。”
田黑翠笑了一下,说:“天韵,我都把衣服脱了,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一会儿咱俩好好地快活一下。”
普天韵说:“黑翠,你可不能乱说,咱俩是不可能的事情。”
田黑翠光着身子走到普天韵的面前,伸手在自己的一个雪白的上摸了摸,抿嘴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是干柴,我是烈火,咱俩没啥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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