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更不在话下。这八十军棍打完,楚九的新军规才算真的砸实了,再不会有人敢犯。
就是因为明白这个,韩冰才没有制止,他不敢坏了于小溪的计划。
不过这笔账,就是于小溪不算,他日后也会找楚九去算的。
楚九一进帐篷,就看到桌上饭菜边,摆了七八瓶金疮药,全是最好的。
他拿了一瓶,走到床边,蹲下好声好气道:“九哥给你上药啊。”
“上就上,废什么话。”于小溪冷冷道。
楚九看了眼他的背,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了。
之前看于小溪乱杀人他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现在怎么又心疼了呢。
楚九唾弃着自己的优柔寡断,小心翼翼给于小溪背上倒药粉。
楚九一听那胡商来告于小溪的状,便隐约猜到这是不是于小溪布的局。新军规刚下,于小溪便惹了这么一出。于小溪了解他甚于自己了解自己,自己肯定是会按照规矩处置于小溪的,那于小溪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他完全可以把尾巴收得很干净。
第一军棍打下去,楚九没等来于小溪暴走起身,要同自己拼命,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九哥知道,你对九哥好,九哥都记着呢。”楚九小声道。
“谁是为了你啊,我是为了骠骑营,都是老子的心血呢。”于小溪嘲道。
上完药,楚九道:“要把饭给你端过来吗?”
“不吃了。”于小溪道,扭头冲着墙睡了。
楚九犹豫了下,匆匆吃过饭,让启浩进来收拾了。启浩不停地往床边瞅,出去的时候还给帘子绊了一跤。
☆、第九世(11)
下午楚九就在这帐篷里消磨的,他时不时去摸于小溪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
到了晚饭时,韩冰亲自送了饭进来,做的是炖得酥烂的牛肉羹和又香又脆的烧饼。
楚九凑到床边,小声道:“小溪,小溪,醒醒。”
于小溪扭过头,瞅着他道:“醒个屁,一下午老摸老子,老子都没睡着。”
楚九好脾气地笑笑:“都是九哥的错。你起得来吗?”
“起不来,滚,我不饿。”于小溪回道。
“是不是还在生九哥的气?九哥把军棍拿来了,你也打九哥八十军棍吧。”楚九道。
于小溪这才瞥见桌子边上放的棍子,好笑道:“打得你也下不了床了,谁伺候我?”
“你先打几棍,出出气,其他的先记账。你现在这样也使不出什么力气,等你好了,随便你打,好不好?”
于小溪听了心动不已:“不要军棍,拿我鞭子来,再蘸点盐水。”
楚九倒吸口气:“还是你狠。我明天还去巡营,咱只用鞭子,不用盐水行不。”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于小溪坐了起来,楚九拿来鞭子,脱了上衣,背过身道:“打吧,别累到自己了。”
“你跪下啊,我这样够不着。前面也没人,你就当跪天跪地了,不委屈你吧。”
楚九闻言,便往前走了一步,跪下了。
于小溪抽了他下,楚九闷哼了声,背上立刻现一条红痕。
于小溪看着那红痕,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他想就这样,活活把楚九抽到断气。到时候楚九的身上,鞭痕错落,会是怎样一副景象呢。
于小溪用手指描摹着那鞭痕,然后发现,自己竟然硬了。
他一向觉得,世上最爽的便是杀人,于房事上并不上心。重生后他也没碰过谁,连梦、遗和晨、勃都很少,还被楚九笑话过是不是小太监。
楚九会不会也硬了?于小溪想着,弯下身去摸楚九前面。楚九大惊,下意识抓住于小溪的手:“乱摸什么!”
于小溪眼神怪异直勾勾看了他半天,看得楚九汗毛倒竖,才道:“放手。”
楚九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于小溪,还颇用了些力气,忙松开了手,看了半天无碍后,才又抬头去看于小溪的脸。
“你出去。”于小溪命令道。
楚九心里奇怪,穿了衣服,把鞭子放回原处,疑惑地看了于小溪一眼,才出去了。
于小溪坐了好半天,才慢吞吞走到桌前,把凉了的晚饭给吃了。
他瞥到楚九搭在一旁的斗篷,拿在手中,若有所思地低头闻了闻。
鼻中满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味道。
晚上,楚九有些忐忑地进了帐篷,见于小溪趴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想要去摸摸于小溪额头,然后又顿住,只仔细观察于小溪的脸色,见他面色红润,这才放心地直起了身。
轻手轻脚脱下外衣,楚九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之后几天于小溪都表现得很正常,那诡异的眼神也没有再出现,更没有再摸什么不该摸的地方,他的伤口也恢复得很快,这些都让楚九松了口气。
一个月后,今年的第一场雪下了起来。
于小溪和楚九去了附近的一个名为左光的小村子,这是骠骑营的人建起来的一个村子,表面看起来是个几十户的小村子,地下却是庞大的地下城。骠骑营半数粮草、金银珠宝都存在此处。村子里住的全是精兵,进入地下城的大门极为结实,只有韩冰和于小溪有钥匙。
于小溪带着楚九下到地下城,锁上了大门。
楚九只当他来清点自己的私房,也没多问什么。
于小溪在地下城的住处位于正中心,里面常年储存着干粮和清水。
于小溪没去看仓库,而是直接去了寝室。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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