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了?”尤母忍不住道。
“娘,我就是真得罪了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啊,你不知道我傻吗?”尤淇淇诚恳道,“不过这次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个李姐姐,她原先和我是一个宫室。哦对了,你们俩也别在京里待了,一来我一个美人灰溜溜地出宫当奴婢了,街坊肯定会笑话你们,里正也不会再罩着咱们家了;二来我听说明年京里可能要出什么事,留在这里也危险,你们还是回老家吧。”
“呀,这么突然。老江家还约我秋天去他们家喝埋在树下的梅子酒哩,你娘还有两身衣服,在裁缝铺里没拿回来呢。”尤父道。
“唉别惦记那梅子酒了,衣服买两身现成的路上穿,得了,就这么定了。”尤淇淇拍板道。
“在宫里待了这两年,淇淇竟像个大姑娘了,还会给爹娘出主意了。”尤母又自豪又激动,抹了抹泪道,“娘知道你肯定是为了家里好,娘信你。你们要去边关什么地方啊?你吃得了那个苦吗?”
“吃不了也得吃。”尤淇淇道,上辈子更苦的她也吃过了,“这酱菜是我帮着李姐姐做的,你们带着吃,就当女儿在路上孝敬你们了。”
三个人抱头哭了一会,尤淇淇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尤父尤母看着外面街坊的眼神,心里拿定了主意,当天下午就开始收拾行李了。
三天后尤淇淇又来了一趟,一直把尤父尤母的马车送到城门口,尤父死活不肯让她再送了:“别送了,一会再迷路找不回来了。到了边关落了脚就给家里送信啊,地址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青县铜雀街一百二十七号嘛,铺子在东街十七号,随便哪个都能找到你们。”尤淇淇道,抹了把泪对尤母道,“看好我爹,别让他一个人乱跑,他比我还不认路呢。”
“放心,你也照顾好自己啊,缺钱了就和家说。”尤母眼泪汪汪道。
目送着爹娘出了城,尤淇淇再忍不住,蹲下一边嚎啕大哭起来,把守城的侍卫吓了一跳。
容郁在一旁看了半天戏,走过来踢了尤淇淇一脚:“行了,哭长城啊?起吧,别错了饭点。”
尤淇淇吃了一惊,抬头道:“少爷?您怎么来了?”
“正好路过。”容郁道,捏着尤淇淇的发髻把人给提起来了。
尤淇淇捂着头发站起来,跟着容郁往林府走去。
路上,容郁用很随意的语气问道:“你和我姐姐很熟吗?”
“不太熟,容妃娘娘独来独往的,为人很有侠义之气。”
容郁噗的一声乐了:“侠义之气?就是喜欢管闲事。”
尤淇淇犹豫了下,道:“容妃娘娘似已看淡了生死,奴婢觉得她这样的年纪,有这样的想法很奇怪。”
容郁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尤淇淇。这是尤淇淇在见到他的这几天中,第一次看到他脸上不带笑意的样子。
容郁怔怔的模样,让尤淇淇猜测,容家的打算是瞒着这个儿子的。送女儿入宫,就是为了利用她的死谋反,容郁若是知道了,会怎样做呢?
他和容妃的感情,似乎还挺深的。
之后的路上容郁没有再说话,他低着头,还没走到林府便又停住了,对尤淇淇道:“你和将军说一声,我有事去我外祖家了,晚上就回来。”
尤淇淇哦了一声,看着容郁匆匆离开了。她喜欢容妃,那是宫里难得的好人。就算容妃没帮她,她也不能坐视容妃就这么死了。
☆、第三世(4)
容郁晚上并没有回来,一直到林炀领了圣旨准备去边关军营的前一天晚上,他才翻墙跳进了林府。
“阿郁,你受伤了?”林炀扶着容郁,看到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大吃一惊道。
容郁是家里的老来子,家里上下几十口都没有人动过他一根指头,把他惯得简直要上天。
“老头子揍的,还想把我关起来,我诈死跑出来的。”容郁得意道,一副‘我聪明吧‘的样子。
“你爹怎么舍得揍你?”林炀更吃惊了,他还以为容郁是让某个路人甲打了呢。
“唉,没什么,对了,你行李都收拾完了吗?”容郁问道。
林炀皱眉看了他一会,才道:“收拾完了,你的我也给收拾好了。明天,你还跟我走吗?”
容郁道:“自然是要跟你走的,好了,我要洗澡,还要吃饭,你给我烧热水去。”
林炀跟着容郁进了屋,脱了他的衣服细细瞧了半天他的身体,见他只有左臂有一块青肿,其他地方都无事,才松了口气:“你先洗吧,一会我给你上药。”
容郁伸手搂着他脖子,低声道:“他们想让我姐死。”
林炀低下头,看着容郁眼下睫毛所投下的那片阴影,轻声道:“我以为你知道呢。”
容郁猛地抬头,林炀立刻往后一躲,险险避开了这一碰撞。
“你知道?!”容郁震惊道。
“猜到的,我毕竟是个将军,能看到兵部的一些调令布防信息。有些事,不是容将军一人能做到的。有人在背后做推手,你爹,他被推到台子上,下不来了。”林炀叹气道,“不做,会死,做,也许有一线生机。”
“屁的生机,他以为他能玩过谁?”容郁冷笑道。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办?”林炀担心道。
容郁靠到他身上,闷声道:“我想救我姐。”
林炀闭了闭眼,沉声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要怎么保住你自己?难道就跟着容家这条船,一起沉了?”
容郁就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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