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玩好动的四皇子因此都被他一一排除了。
琳琅叹了口气,还有四年,她还有四年的好日子过了。这晚皇上来时,琳琅乖顺了许多,睡觉时也主动搂着皇上的胳膊,把脸贴了过去。
“皇上,妾身是真心的,您走了就把妾身也带走,也省得开两回陵寝了。”
皇上嗯了一声,第一次听他是愤怒的,第二次听他就麻木了。琳琅说的次数多了,皇上也就习惯了,还真的让太医院研究快速无痛致死的药物。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和琳琅待久了,智力也受损了。
“妾身有时候想着,您对妾身真的是挺好的。”琳琅叹了一声,睡着了。
皇上也叹了一声,皇后这话的意思,是其他时候她觉得自己对她不好了。就是他也不能违心说一声,他对皇后很好。
夏侯仪想,自己也许是老了,心也开始软了。
第二日下午,皇上坐在御书房,盯着眼前的两样事物。一件吐蕃的探子传来的折子,大皇子夏侯昭去了吐蕃,仿若小绵羊进了狼群,几年的磨炼没有被吃得连毛都不剩,反而练出一头的凌厉羚角,顶得攻击者遍体鳞伤、肚破肠穿,倒真让他这个当父皇的另眼相看了。
另一件,是太医院终于炼制出来的成品,可以直接吞服,也可化水喝下,几息之间便可无痛毙命。
皇上沉默良久,终于写下了一封诏书,放入了书桌的暗格里。他开口唤人入内,门被轻轻推开,平安低着头快步进来,立在屋里等候吩咐。
皇上看着这个伺候了自己快三十年的奴才,心又软了一分。
“你还想成亲吗?”
平安闻言一愣,险些大不敬地抬起头直视皇上的脸。
“你也要三十七了吧。”皇上轻声道。
“回皇上,奴才今年正好三十七了。”平安忍着激动的心情道。
他每每想寻个皇上心情好的时候求皇上赐婚时,皇后那边就要出点什么幺蛾子把大好的形势给搅和了。平安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刨了皇后的祖坟了,所以皇后这辈子才这样针对他报复他。
他没想到,在他都快要放弃,打算孤独终老的时候,皇上竟然主动愿意赐婚了。哈哈哈皇后你再能又如何,这天下还不是皇上说了算吗?
平安拿着圣旨,在心里狂笑着去了昭阳殿。
昭阳殿里,琳琅、李妃、梅枝、秋棠四人围了一桌在打牌,琳琅和李妃坐着,另外俩人站着。
听得平安来了,琳琅随手推了梅枝一把,道:“速去速回啊!”
梅枝把一旁的飞燕拽过来暂时顶了自己,一叠声地嘱咐道:“这两张别出啊,不许出啊。”
飞燕笑嘻嘻地应了,待梅枝一出屋,立刻把刚梅枝指的那两张牌挨着打出去了,琳琅立刻欢呼一声,道:“胡了!胡了!梅枝这死丫头,本宫就知道这俩牌在她手里,就看着本宫着急舍不得打。扣她这个月的月俸!”
秋棠忙道:“奴婢刚可给娘娘了好几张牌呢,扣了梅枝的,是不是该赏了奴婢?”
“赏你赏你。”琳琅豪迈道。
“妾身也给了娘娘好几张牌呢,娘娘不赏妾身吗?”李妃也凑趣道。
“哎呀都赏,反正本宫在宫里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琳琅正笑着,就见着梅枝一脸见鬼地表情跑进来了。
上一次她见着梅枝这样,还是因着平安吃梅枝豆腐。
想到这,琳琅一下子站了起来,道:“他又怎么你了?”
梅枝结结巴巴道:“皇上,皇上赐婚了。”
琳琅惊讶道:“他?他为什么要赐婚?”
平安竟然真的能说动皇上赐婚?天啊,天下掉红雨了吗?还是这婚事有啥他可算计的东西在里面?
李妃等人恭喜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就见着琳琅和梅枝头对头在那百思不得其解地讨论皇上为什么要赐婚以及平安究竟是怎么说动皇上赐婚的。
这两人成天对一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大惊小怪,秋棠、李妃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长平十七年,太子被废,圈禁于京郊行宫。
长平十九年秋,皇上病重。琳琅本以为自己经历过一次了,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是看着床上枯瘦如柴的男人,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这是她的丈夫啊,这是她的丈夫啊。
琳琅没有一刻像此时这样如此清晰、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事实,她再怎么不喜、逃避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是她的丈夫啊。
夏侯昭已经回朝,这半个月的国事都是他和几位大臣处理的,下一任国君的人选已经不言自明,只差一封诏书了。
那诏书如今就在皇上的书桌里静静地躺着,皇上轻轻咳了两岁,让琳琅把那诏书取了出来。
琳琅看了一眼,哭得更凶了。皇上无奈地让平安拿着诏书去宣读了,平安一脸不放心地看着琳琅,他要是走了,屋里就只剩下帝后两人了。
平安是真的很担心皇后一个激动,扑到皇上身上,把皇帝给压死了。
他一边扭头看皇后,一边忐忑不安地出去了。皇上忍不住笑了起来,琳琅抽抽噎噎道:“您,您又笑话我呢。”
“没,这次不是笑你。”皇上道,指着自己床边的小盒子,道,“打开看看。”
琳琅打了个嗝,拿起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枚朱红色的药丸。
琳琅疑惑地看着皇上,然后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几年前他们就做出来了,也找人试过了。知道你怕苦,这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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