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休沐啦!
祝启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离神武门还剩几十丈时,魏尤溪刚刚从太极宫里出来,他远远地看见了祝启,有意站在门口等了等。
“下官见过魏大人。”祝启脸僵了僵,只觉得好像突然被喂了一坨狗屎。
“祝大人,明日休沐,可有安排了?”魏尤溪见祝启动作僵硬,只当他是紧张了,好脾气地笑了笑。
“有了。”祝启干巴巴道。
魏尤溪被祝启的不上道惊了下,他剩下的话便不想说了。魏尤溪皮笑肉不笑了几声,背着手走了。
“下官恭送大人。”祝启不敢失礼,拱手送了送,等到魏尤溪走远了,才直起了身,一脸菜色地往宫门外走去。
方铭在门口等得正无聊,拿了个小刷子在那刷马。有个侍卫抱着胳膊在一旁看了半天,忍不住上前比划道:“你要顺着它毛的纹理刷,要这样,这样刷出来才好看。”
“我就是顺着纹理刷的啊,不就是这样刷吗?”
侍卫索性夺过方铭手里的刷子,示范了几下:“懂了吗?这样刷,你那样刷毛会燥的。”
方铭嘀咕道:“感觉和我刚才那样没什么区别啊。”
侍卫连叹朽木不可雕,同情地拍了拍马头:“你这么跟了这么个主人?”
“你真可怜它,就帮我刷马好了。”方铭道。
侍卫瞪了他一眼,骂道:“你家里难道连个马夫都没有吗?”
“没有啊,我家大人可穷了,小厮、马夫、幕僚都是我兼任的。”方铭作抹泪状。
“你家大人是谁啊?”这次侍卫同情的对象换成了方铭。
“翰林院的祝大人。”
一听到翰林院这三个字,侍卫立刻露出一脸了然的表情。他拍了拍方铭的肩膀,安慰道:“那是个清贵的地方,历任内阁大员可都是从翰林院里出来的。”
“可我家大人他不懂交际啊,他现在连自己上司是谁都弄不清楚呢。”方铭可怜兮兮道。
侍卫吃惊道:“什、什么?这都能弄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职位,隶属哪个部门啊?”
“这,不知道啊。”方铭茫然道。
侍卫也是服气了,把方铭口中的祝大人直接划拉到死读书读死人、这辈子都升迁无望的穷酸官员名单里了。
这时祝启黑着脸出来了,方铭冲着侍卫拱拱手,牵着马迎了过去:“大人,上马吧。”
祝启被扶上了马,冷不丁看到旁边一个高个侍卫正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立刻怒视方铭道:“你又和人说我坏话了?”
“哪有,我向来是实话实说的。”方铭无辜道,坐到祝启身后,“你怎么脸色又这么难看?”
“刚看到魏、魏大人了。”祝启没好气道,他差点又直呼魏尤溪的大名了。
“他怎么你了?”
“他问我明天休沐有啥打算,估计是想请我去他家吧。”
方铭乐道:“这不挺好吗?他竟愿意屈尊结交你,你可终于能沾点御前伺候的光了。”
“我说我有计划了,他就不高兴地走了。”
方铭沉默了半响,猜测道:“是不是顾学士和他不对付?你已入了顾学士的门,就不好再亲近他了?”
祝启配合着点点头,方铭自己想了个理由,倒省得他动脑子了。
方铭便道:“那你就跟着顾学士好好混吧,不过对着魏大人也不能失礼哦!”
“知道了,你以为我几岁啊,这种事用不着你叮嘱。”
“好好好,是我多嘴。”方铭笑道,“那明天你到底什么计划?问你好几遍了你也不说,难道还想给我个惊喜啊?”
“在家睡大觉,睡到自然醒。”祝启回答道。
“就这?”方铭难以置信道,“不出去吃顿好的?我馆子都选了好几个,就等着你挑了。”
“懒得动嘛,你能叫他们把菜送到家吗?”祝启道。
方铭无奈道:“好吧,加点钱,让他们送到家。”
祝启嘿嘿笑了笑:“那我想吃天和斋的素火腿和香椿鱼。”
方铭好笑道:“行,明上午去订菜。刚还黑着脸,一说到吃就笑了。”
祝启心道,还不是被你熏陶的,他上辈子哪那么爱吃啊。
魏尤溪回到家,见着夫人期待的眼神,无奈道:“还是换个吧,这小子实在是太不上道了。宝珠跟了他,可有的苦头吃。”
“可是明年皇上就要选妃了,宝珠年纪正好,家世、样貌又好,妾是真担心她被选进宫里。”魏夫人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这要真是生了个儿子,她和小皇子还能有命吗?你也看到皇上护着太子那架势了,刚登基位子都没坐稳呢,都能为了太子杀了那么多人,关公公都折在他手里了,更何况我的宝珠呢。”
“你这么又提这事。”魏尤溪斥道,“这没影的事,你想这么多,说不定宝珠就入不了宫呢。”
“妾不管,反正今年宝珠必须要把婚事给议定了。”魏夫人咬牙道,“不上道又怎么了?年纪轻轻中了进士,还去了御前伺候,前途怎么可能差?你就是嫌他出身低,看不上这个女婿!”
魏尤溪头疼道:“谁嫌他了?我有说一句嫌他的话吗?”
魏夫人却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宝琴嫁了太子的舅舅,说着体面风光,可她在王家过得什么日子?太婆婆、婆婆、妯娌一大堆,整日整日地在人前立规矩,都怀了两胎了,一个都没保住!王旭也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对着宝琴不是打就是骂!他们不就是仗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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