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很多,更不可能对华家的家事指手画脚了。她瞪大眼睛,皱眉道,“你那长姐好不知廉耻,亏的你们还这般维护她。”
这话若是让江妙伽听见,估计就会呵呵一声了,江妙仪姐妹会维护她?笑话。
江妙仪叹了口气道:“眼瞅着大哥就要娶薛家表姐了,可我们却对薛家表姐一无所知....母亲很是担忧,若是薛家表姐也被长姐蛊惑,对我们母女有所误解,我们的日子,以后恐怕就难了.....”
她说完偷偷去查看华筝的表情,却见华筝眉头紧皱,咬牙恨恨道:“都是那个讨厌的江妙伽,上次还让我们在姑母家吃了挂落。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表姐最是通情达理的人了,上次对我们如此定是被江妙伽蛊惑。等我下次再去非得和她好好说道。日子长了定然知道江妙伽是如何恶毒的,表姐自然会和你们亲近的。”
华筝说完这话,又对江妙仪说了些薛宁的性格和喜好等等,这才让江妙仪稍微放下心来。
江妙仪又和华筝说了些话,眼看时辰不早,华筝的丫头在外面一个劲的咳嗽,华筝这才面上带了急色,“妙仪,今日天不早了,你看要不你先回去?若是有什么事咱们再通信?”
江妙仪皱眉,但也点了点头起身告辞。路上却想着华筝为何突然面露难色,甚至催着她离开。
实在是她没料到华老爷会嫌弃自己的出身,限制自家闺女和她接触呢。
回到家江妙仪便将从华筝那里听来的话说给苗氏听了,苗氏闻言,却不敢大意:“怕就怕那薛宁面上是好的,实则是和江妙伽一个德行的,那样咱们娘几个可就更难了。”她叹了口气,接着道,“也不知道你弟弟怎么样了。”
江妙仪皱眉:“娘你心里就只有弟弟了,就没想想我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苗氏还在想儿子在书院里过的苦不苦,学的累不累,听到江妙仪的话也没往心里去。
江妙仪哼了声:“娘,当初我可是为了你们几个才嫁给那死鬼的,现在我和离了,今后可怎么办?”
苗氏叹了口气,当初江长封死了,最小的儿子也死了,他们娘四个到了岭南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再加上江妙仪貌美自己虽然三十多岁,但是美貌犹在,许多地痞无赖的打上她们的主意,也是万般无奈之下,才让江妙仪嫁给了当地一个做着总旗的军户,一家人才算安稳下来。
那时候只以为此生再也没有回上京的机会了,可谁知老天爷开眼,让她们能够回来了,可以后女儿又该如何呢?
江妙仪见苗氏面露哀痛,趁机道:“这些日子上京里全是关于咱家的传言,更是将娘传成了十恶不赦的恶毒继母,而我作为你的亲生女儿可怎么好?妙仙还好说,过上几年大家都忘了也就罢了,可我呢?今年和江妙伽一般大,她儿子都有了,而我非但独身还是和离之身。这上京城里可有那个愿意娶我?”
她说的悲切,说的苗氏也难受不已,“都是那天煞的江妙伽,这么败坏咱们娘几个的名声。”
江妙仙看了姐姐一眼,自从那日初见,她便察觉到姐姐的心思,这会儿听她这么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小声道:“娘,听说姐夫现在是六品校尉呢。”
苗氏疑惑的看着小女儿,不明白小女儿这会儿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妙仪知道自己心思瞒不住,倒不如赶紧说出来和母亲妹妹商量一下,她脸颊微红,支支吾吾对苗氏道:“娘,我觉得,沈思阮这人挺好。有能耐,有本事,今后肯定还能再往上升迁。”
苗氏一下子明白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女儿道:“你疯了!那是你姐夫!”
江妙仪不屑的撇撇嘴道:“当年爹爹还是娘的姐夫呢。”
苗氏被噎,脸上通红,气的不轻。这事是她心里的痛,当年只恨自己为什么是庶女而不是嫡女,自己若是嫡女当初嫁给江长封明媒正娶的就是自己了。何至于想尽了法子气死了嫡姐,勾搭了姐夫进门做继室。
可谁知十几年过去,自己的女儿居然也看上了自己的姐夫,而那个男人还是自己嫡姐女儿的丈夫。
苗氏恨铁不成钢,又满含纠结:“你、你看上谁不好,为什么非得看上他呀!”
“那娘当年为何看上爹爹呢?”江妙仪受够了母亲只考虑弟弟,丝毫不管自己想法的做法,当即反驳,“您都能看上自己姐夫,为何我就不能?我对沈思阮一见钟情,我一定要嫁给他!”
苗氏被江妙仪的话戳的心口直疼,手都开始哆嗦,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颤抖道:“你、你.....”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江妙仙看着姐姐和母亲争执,眉头皱着,过了一会儿对苗氏道:“娘,其实姐姐的想法也不无不可。您想,姐姐现在年纪也大了,又是和离之身,在上京却是不容易找家好的婆家。况且那沈思阮看着确实像是有本事的人,若是这样的男人拜倒在姐姐裙下,您说江妙伽到时候不得气疯?想想她这些日子以来对咱们使的脸色,还有那日对咱们的诋毁,母亲难道就心甘情愿?若是姐姐真能嫁给沈思阮,江妙伽以后不得来求着母亲?”
要不江妙伽会说江妙仙人虽小,却很聪明,实在是就算是苗氏也是听了她的话才意识到这一点。
是啊,反正大女儿找个有权势的婆家不容易了,何不就近选择,还能打击到江妙伽,何乐而不为呢?
她抬头看了眼貌美的江妙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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