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好。自小到大大哥江沉都在护着她。其实江沉不说江妙伽也明白,江沉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好,毕竟太子未登基,他只是站在太子的一边而已,若说得多大用那也是不能的。
可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为她考虑,让江妙伽心里难以不感动。
到了八月中旬,地里的庄稼逐渐成熟了,江妙伽帮不上忙,只能看着沈大娘忙里忙外的带着雇来的人收庄稼。
而由于地太多,收起来也麻烦,到了中秋节也还是没收完。
好在肃州这个季节雨水少,天气晴朗,收起来的粮食晾晒起来也方便,江妙伽身子重干不了重活,只能在围场看着晾晒的粮食,偶尔拿着木铲翻翻。
江氏一家分的荒地不好,开荒开的仓促肥力又跟不上,加上灌溉的时候存不住水,庄稼难免长的也不好。
而这边军户每年是要按照亩产的一半上交粮食的,所有的军户都是这样。别家或者有经验的人家,产量高,即便交上一半剩下的一半也能让一家人这一年过个好日子,可陈家就不行了。等收起来放到围场一看,比别家的少了三分之一都多。
陈宇闷闷不乐的看着,又拽着明显不想下地的陈又文去了地里。江氏独自一人在围场看着成堆的粮食,看看自家的,再看看其他人家的,顿时悲从心来。
江氏火急火燎的摊开自家的粮食,冷不丁的看见不远处的江妙伽坐在树荫下,本来就俏丽的脸因为温度有些高红扑扑的,水嫩嫩的白里透红一看就没出什么力,而且据她所知,江妙伽在沈家确实过的很好。
想想自家的情况,再想想做妾做的不如意的女儿,江氏觉得心里不舒服,见这会儿人少,便扔下工具朝江妙伽走去。
江妙伽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江氏了,两家虽然隔得不远,但是因为有身孕的缘故,江妙伽鲜少出门,即便出门也就是去陈语嫣家或者唐大婶家,再远的地方沈大娘却不让她去了。
而看江氏面上的皱纹和粗粝的皮肤便知陈家日子不好过。想也知道,有个好赌的儿子,日子又怎么会过的宽裕。
而江氏和江妙伽关系不睦,这会看见江氏往她这边走,江妙伽不得不防备起来。她左右扫视,见手边有根小木棍,便握在手里放到身后。
江氏面色不善的到了跟前,越发看清了江妙伽因为在家养着而红润的细腻的脸。江氏心里头只觉得有一股火蹭蹭的往上冒快要将她的理智燃烧了。
她看着江妙伽,讥讽道:“哟,侄女,男人没了,自己倒是养的更好看了。怎么的,这会坐在这里是要勾引谁家男人吗?”
江妙伽淡淡的看她一眼,只觉江氏现在更加的刻薄和无脑。她将目光瞥了瞥,不想与她说话。
可她这样傲慢的样子落在江氏的眼里却是显得江妙伽看不起江氏了。
好吧,江妙伽现在确实看不起江氏。
江氏虽然是江妙伽的亲姑母,但是江氏却是自己将两人的亲情给磨没了。江氏如何对待江妙伽,陈又文如何对待她,这些她活了两辈子都不敢忘记。没拿石头直接砸在江氏的头上,江妙伽觉得自己已经很好的控制自己了。
江氏居然还敢来侮辱她。
江妙伽心里笑了笑,也不知是不是为母则刚这个道理发挥了作用,还是因为江氏说她没了男人这话刺痛了她,当即一个锋利的眼神刺过去,“江氏,别不知好歹,你看看你家的粮食,再看看其他人家的粮食,就该知道我不是你该得罪的。你若是老老实实的,我说不定还能等我夫君回来给你们说说好话换个地方,否则你们一家就在那里耗着吧。”
“你!”江氏睚呲欲裂,咬牙切齿,“果然是你这个小贱人,我就知道是你捣的鬼。一点心肝都没有的小贱人,你刚出生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她本来就因为粮食产量的愿意不痛快,所以才想过来找江妙伽的麻烦让自己出口恶气,可这一切却都是这个曾经叫自己姑母的人给捣的鬼。
江妙伽冷笑:“那我还该谢你不杀之恩呢。”她从来都不觉得欠江氏什么,要说欠那也是陈家人欠她的,上辈子欠她一条命,这辈子好歹活了下来,可她却不敢忘记。
江氏气的来回跺脚,一低头看到江妙伽已经显怀的肚子,嫉妒和愤怒冲上脑仁,江氏猛的出手就往江妙伽身上推去。
好在江妙伽一直防备着江氏,在她动作的时候,将身子一闪,靠在了树上,然后接着扬起手中的小棍子敲到江氏的头上。
棍子太细了,只将江氏敲的懵了一下。
只短暂的时间,江妙伽瞥见唐大婶家的大嫂子正领着一七八岁的男孩过来,赶紧喊道:“嫂子救我。”
唐大婶一家和沈家关系素来就好。唐家嫂子赵氏一听呼救,那孩子道:“娘,是沈家婶子。”
赵氏一惊,待看清她跟前站着的人更是吓了一跳,顾不上自己的儿子,飞快的往江妙伽身边赶去。
江氏被打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眼睛狠毒的瞪着江妙伽,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居然敢打我,你个忤逆不孝的畜生!”说着又朝江妙伽扑来。
江妙伽靠在树上挥舞着小棍子不让江氏靠近,这时赵氏赶了过来,一把拉住江氏将江氏甩在地上。
“你疯了。”赵氏也不管江氏是否是长辈,直接指着鼻子骂道,“好歹也是你亲侄女居然敢下这么重的手。”
妇人怀孕最是娇贵,哪里容得了闪失。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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