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奢华的婚礼,也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但张随风觉得自己的新婚之夜并不缺少幸福和快乐。翠凤的身子让他很享受,翠凤骨子里的风情更让他贪得慌。
天亮时分,张随风又和翠凤弄了一次。这次翠凤主动多了,闭着眼睛亲他,抚他,还羞羞地把神器儿引入自己的桃花地。张随风知道翠凤的桃花地儿开得有些润了,放手弄去,依然有些紧凑,被翠凤股儿一摇,里面大动,竟是不能自制,兀自泄了。
翠凤怕累着张随风,不敢再要,看着他沉沉睡去,不时揉揉他的手脚,好让他睡得舒服。翠凤实际上没仔细看过张随风,现在他睡着了,她终于可以把自己的夫君端详一番。借着窗子里微微的天光,翠凤是越看越爱,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儿,说:“夫君,你是上天派来爱我的。我好爱你。”
张随风睡到太阳晒到床前时才起来。老婆婆和老翁都是过来人,知道新婚夫妇要乐个通宵,也没过来打扰。翠凤却早早起来了,为他打了洗脸水。
张随风洗了脸,漱了口,伸了个懒腰,才发觉是有些累,谁让自己昨夜贪得慌。
“夫君。我们吃饭去。”翠凤说。
两个人到老婆婆和老翁房里吃了饭。老婆婆和老翁下地干活去了,留下张随风和翠凤儿。张随风看不下去,提了把锄头跟着去。翠凤也是个勤快的媳妇儿,舍不得夫君,换了行头,提个篮子也跟着下地。
张随风和翠凤一出门,立刻引来村人的目光,指指点点,在背后议论纷纷。老婆婆和老翁想叫张随风和翠凤回去,已经迟了,事儿像张了翅膀似的传扬开去。
到了地里,张随风跟着老婆婆和老翁除草。翠凤提着篮子割猪草。翠凤虽是一身素装,却掩不得天生丽质。两人离得不远,不时对望一下,心里蜜一样甜。老婆婆和老翁见张随风是个勤快人,夫妻又如此恩爱,觉得没有看错人,也是高兴。
张随风一直干到正午,手上都起了水泡,他没有啃声。想想两个老人如此辛劳来养活一家人,自己受最大的苦,也不值一提。翠凤不时过来给他擦把汗,还端了凉水来喂他。张随风心里美滋滋的。两个老人心里也美。
做了一上午,一家人回去吃了中饭。老婆婆叫张随风和翠凤去歇息,自己和老翁又下地去了。
张随风和翠凤在床上歇了片刻,看看日头很猛,很为老人担忧。翠凤一片好心,叫张随风在家里歇着,自己下地去。张随风哪里舍得,跟了翠凤出去。
两位老人见张随风和翠凤来了,招呼夫妻俩去树荫底下去拔草。张随风怕晒了翠凤,把阴凉的地方让给她。一直忙到太阳偏西,两个人又渴又累。
老婆婆和老翁先到另一块地里去了。
张随风看到地边有一条小溪。溪水清澈有,有一排柳树掩映。他拉着翠凤的手说过去喝口水,歇息一会儿。两人来到溪边,翠凤虽是素颜,也是美貌如花。张随风看着水中翠凤美丽的倒影,惊为天人。
“翠凤儿,你比浣纱的西子都美。”张随风说。
“夫君休得夸我。我一个乡野女子,夫君不嫌弃,就是我的福分。”翠凤说。
两人喝了水,坐在一片凹进去的林荫下休息。张随风见翠凤小脸儿红扑扑的,和姨娘们相比更有健康和阳光的美,搂过她亲了个嘴儿。
“夫君,不可不可,荒郊野地被人看到不好。”翠凤说。
翠凤一害羞反而激发了张随风的兴趣,他看看四遭无人,把翠凤抱了起来。翠凤闭着眼睛扭动着身子,又不敢弄出声来。张随风抚住翠凤的胸儿,想解开纽扣儿。翠凤捏住他的手不让。
“翠凤,让我亲一个。”张随风说。
“不行不行。万一来人看到,穿扬出去叫我如何做人?”翠凤说,“你伸手在里边摸摸就是。”
“你的小衣这样紧,我的手伸不进去。”张随风说。
翠凤在腋下解了一个纽扣,把张随风的手塞进去。张随风摸到了饱满滑嫩的一团。翠凤闭着眼睛娇喘着。张随风情绪高涨,恨不得放手弄去。美貌的女人总是让男人贪爱。
想想翠凤也是新婚,在荒郊野地里弄出大动静来,她肯定承受不起。张随风偷偷撩起翠凤的裙儿,想站着轻弄一会,也好泄了心中的火。翠凤见张随风温柔,也顺了他,偷偷地把腿分开些,把股儿耸了起来。
张随风看到这个撩拨的姿势,早忍受不住,挺了神器儿就上,将要入港,忽听地里传来惨叫。张随风想到老婆婆和老翁还在地里,大骇!拉着翠凤的手往地里奔去。
“夫君不可。怕是小东厂的人寻来,我们去了,只会自寻死路。”翠凤拉住张随风的手说。
张随风赶紧停下脚步,伏在柳丛中看去,只见十来个带刀的恶棍围着老婆婆和老翁。老翁的头颅已经被砍落一边,恶棍们正在向老婆婆逼问翠凤的下落。张随风心如刀绞,拳头紧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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