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付了银子,却不肯走人。老板娘只当他恋着自己,赶紧把他送出门去,偷偷对他说:“你要是想我了,也这身打扮来做衣裳。我会给你量身子的。”
老板娘回店里去了,张随风还不肯回头。老板娘怕被老板看出端倪来,赶紧闪进内房去。花艳娟也以为张随风恋着老板娘,气呼呼地提着衣裳先走。张随风看天色不早,张婉儿必定会出来,也不管花艳娟,独自一人在裁缝铺外面等着。
果然没多久,张婉儿和她妈妈一起出来了。张随风连忙上去问候,张婉儿和他寒暄了几句,上了马车走了。只留下张随风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
张随风回到自己院落里,闷闷不乐,饭也不想吃。花艳娟想着法子逗他乐,他也高兴不起来。花艳娟以为他生病了,对他更是百般呵护,甚至早早洗了身子躺在床上等他,还故意空出裙子里面的内容,想用自己的那朵芙蓉花来激发张随风的热情。哪只张随风只当她不存在,上了床就早早睡去。
花艳娟觉得自己受了冷落,竟是睡不着。后来她tuō_guāng衣服,抱着张随风,才觉得踏实一些,睡了过去。其实不是张随风无情,一个下午弄了老板的小妾,又弄了他的女儿,身子自然乏得很。
第二天倒是个好天气,阳光很好,天气也不是太热。张随风一觉醒来觉得精神抖擞,看看怀里光溜溜的花艳娟,想起她那奇特的名器,钻下头去看了又看。花艳娟只觉着一阵痒痒,也醒了过来,她叫声亲弟弟个,身子抖了起来。张随风觉得甚是有趣。
花艳娟说:“我帮你赚了老板娘,你怎么谢我?”
张随风说:“不用我谢。老板已经谢过你了。”
花艳娟自己的丑事并张随风点破,只怕张随风不要她了,哀哀怨怨地流下几滴眼泪,却说是为了帮主人拉帮套差点搭上自己,反而落个不是。张随风被花艳娟说笑了,凑过去吃她的名器儿,却惹了一脸的水。
“好个小喷泉,果然妙得很。”张随风赞道。
“奴家熬不住嘛。你以后不要这样,我还是喜欢你用……”花艳娟羞红了脸。
吃过早饭,张随风告诉花艳娟昨天在裁缝铺看到张婉儿了,还认识了她。花艳娟知道张随风想张婉儿想疯了,可她也没有好主意。张随风更郁闷了。
花艳娟提议先去张员外地头走走,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机会。
两个人到了张员外府邸边上。张员外管教很严,外面的人轻易混不进去。张随风一筹莫展。
不一会儿,张员外府上出来一顶精致的小轿。张随风认得那是昨天张婉儿母女坐过的轿子,心头暗喜。花艳娟见张随风两眼发光,知道轿子里是谁了,和张随风一起跟着轿子走去。
轿子出了张府一路不停,转过一片竹林子,朝小山脚下的尼姑庵而去。
花艳娟在路边的店铺里买了一些香烛,装作进香的女客,跟在轿子后边,也往尼姑庵去。进了尼姑庵,张随风看到轿子停在了一个偏房前。可是佛堂里没有张婉儿。
幸好花艳娟聪明,她故意扔了一粒细银在地上,引得一个张府的轿夫来捡。她借机和轿夫搭讪,打听到轿子里并无张婉儿,只有张婉儿的二妈妈来上香。轿夫还告诉花艳娟,张婉儿的大妈妈去年过世了,二妈妈就相当于她的亲妈了,什么都由她做主,连张员外都让着三分。
张随风顿时来了兴趣,他要去见识见识这个二妈妈。他认定昨天见到的那个女人肯定不是张婉儿的二妈妈,很可能是她的奶妈。
花艳娟说她认识这里的一个尼姑,去个串门,让他回去的时候喊一声。
张随风拿了一束香,按照轿夫的指点,进了另一个佛堂。果然看到一个夫人跪在蒲团上拜佛。张随风上了香在妇人边上跪下来,嘴里念念有词,却偷眼瞧着妇人。妇人闭着眼睛诵经,根本没有发现张随风不怀好意。
张随风看妇人体态丰盈,细皮嫩肉,特别是胸前的两个粉团儿,颤颤巍巍饱满异常,知道她是个丰泽的主儿。既然搞不定张婉儿,先搞定她的二妈妈吧。
二妈妈念完一段,歇了口气,看了张随风一眼,说道:“好标致的人儿,你是来求姻缘的吧。让观音送你一个好夫婿。”
张随风说:“夫人好有富贵相,必定有个好夫婿,夫妻一定恩爱,生活一定愉悦。”
二妈妈笑了笑,也没回答张随风,又继续念经。张随风也跟着念,眼睛却落在二妈妈的胸口里,二妈妈低头跪着,两个圆滚滚的粉团儿都露出了一半,白的抢眼。张随风好想把她扑倒在蒲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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