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姨和亲相好了两,两风都炽,终归都是女,没有来得爽快。有诗云:一点菩提,倾入白莲中。也许是没有菩提的浇灌,十三姨想尽一切折腾之法,终究得不到应有的满足。被弄得旷燥,也想了。
两一商量,决定把张随风召来落红居。
十三姨本来对张随风屡屡借子未愈心怀不满。只是红丫在旁为张随风说尽好话,十三姨没有迁怒到蓝若紫。现在两个都想张随风的神器,十三姨吩咐红丫晚一定要把张随风带到落红居。如果伤加重的话,抬也要抬过来。
红丫到了紫藤居,见张随风和蓝若紫坐在紫藤架读书。两卿卿我我,好不甜蜜。红丫真是于心不忍。蓝若紫见红丫来了,知道十三姨又来催,挨是挨不过去的。十三姨来紫藤居的脸越来越难看,像是雷雨前的天空,稍有不慎她会雷霆大作。
“十三姨你今晚去落红居。”红丫对张随风说。
“我伤还没好,不想去落红居,你十三姨再宽待几。”张随风说。
“不行啦。十三姨猜出你是装伤的,你再不去,她来抬你去落红居。你就不要为难红丫。”红丫说着,对张随风使个眼。
张随风知道形势紧迫,可他舍不得蓝若紫。
“你去落红居吧,有空时回来看看我。”蓝若紫说。在后花园里她没有资格和别的姨娘们争。
张随风见蓝若紫神忧伤,骂了红丫一句,断然拒绝去落红居。红丫不和张随风计较,正他不去,她就得站着等候。
蓝若紫看张随风,心里涌起无限恋。她舍不得张随风走,他一走她的生活就空了。张随风读得懂蓝若紫眼里的期待,捏住她的小手儿不肯放。
“你去吧。十三姨看的,我留不住。你如果不去,我们两个都遭殃。”蓝若紫说。
张随风想自己在后花园还没站住脚跟,不能正面违抗十三姨。七姨娘要打死他的事就是惨痛教训。张随风把红丫打发回去,说自己吃了晚饭去落红居。红丫临走时,对张随风看了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既有对张随风的期待,也有劝诫的意思,他不要临时耍花样。
红丫一走出紫藤居,张随风就紧紧抱住蓝若紫,说:“我带你逃出去吧。我们相亲相,无论在哪里生活都行。”
蓝若紫摇摇,厚德府的权势太大,逃出去也不行。更何况厚德府的围墙几乎和房子一样高,想要从围墙跑出去除非是神仙再世。
张随风拉起蓝若紫就走,他想那个锦衣卫能从围墙出去,他应该也能。其实白天和黑没什么区别,姨娘们的小花园都在后花园的中心位置,围墙边就是大白天也不会有影儿。张随风想好了,自己先爬围墙然后抛下丝带把蓝若紫拉去,逃出厚德府。
蓝若紫只是哭,忸怩着不肯走。
“你是不是放不下后花园的奢侈生活?我告诉你,到了外面我同样能让你过这样的生活。”张随风说。
“不是这样。你得为我们家族想想,如果我逃离厚德府,我们蓝氏家族会有灭门之灾,好几百条命啊!”蓝若紫哭着说。
张随风才想起锦衣卫就专干这等坏事。要是李高在皇帝面前搞个谗言,把谋的罪名按在蓝若紫老爸,这样的事完全可以发生。张随风顿时感到后背发凉,如坐针毡。
“你去吧。十三姨会待你好的。有空时想想我,或者来紫藤居坐坐。我的心永远为你留着。”蓝若紫说。
张随风听出蓝若紫已经猜测到他和十三姨的关系,只是不想言明。
“好。我的是你。别的女只不过是玩物罢了,谁让你我都是厚德府的小物,别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张随风说。
“你是神都毫无办法,何况我一个凡间弱女子。你走吧,我们抗拒不了现实,没办法的事。只求来生我们相亲相,我做你的娘子。你做我的相公。”蓝若紫说。
张随风把蓝若紫抱起来,去落红居之前他要好好一次。紫藤居虽然没有外,可是艳当空,明丽异常。蓝若紫哪里肯就,低声说:“我们去楼房中可好?”
张随风硬褪下她的腰裙,险些扯破小亵。蓝若紫得咬住张随风的肩,张随风也不喊痛,从蓝若紫的脚跟拉出腰裙儿抛到石凳子。蓝若紫变得光溜溜一团,被微的光照着,更显出青的活力。她想跑,可是光天化之下会露出裙底风光;她想,又怕引来更多的;她想咬,可是又舍不得自己的哥哥。
张随风搂住蓝若紫的两天光儿,觉得她比那天月下更美,更光滑。蓝若紫又急又羞,不住落下眼泪。张随风吻着蓝若紫的樱桃儿,丁香儿,蓝若紫终究微微闭眼。一滴泪凝在眼睫毛,楚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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