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相信。
“嗯,算起来已经出了三代,所以联系不是很频繁。”裴琰说。
“哦......”罗煦拉长了音调,而后一笑,说,“这么大的纽约市我能认识她,是不是也很有缘呀。”
“她在咖啡店打工?”
“对啊,我认识她两年了,她一直都在这里啊。”罗煦捂着手机走开,悄声说,“难道这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历练不成?太过分了吧,我看唐璜就花天酒地的不干正事啊。”
“她三年前就离家出走了,家里断了她所有的经济来源,所以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裴琰解释。
“难不成是私奔?”
裴琰撑着医院的墙壁,说:“以你的小脑袋瓜是想不出来的,放弃吧。说点儿正事,我这里安排好了就来接你,你可能要再待半个月左右。”
“你爸爸病情很严重吗?”
“左边身子瘫了。”
“啊......”罗煦惊讶一呼。
“所以我暂时走不掉,你能等吗?”裴琰确认道。
“我没问题啊,这先处理好那边再说吧。”罗煦使劲儿点头。
“嗯。”
......
挂了电话,罗煦平视前方,窗户外,莫妮卡朝这边跑来,她下课了。
罗煦握着手机的手垂下,有半个月见不到他了,可心里并没有她口中说的那么无所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之间,要隔好多个秋了。
“走,吃饭去!”莫妮卡伸手拍上她的肩膀。
是啊,再想念也是要吃饭的。
“吃寿司去吧。”莫妮卡提议道。
“冷饭团,有什么好吃的。”她有气无力的说。
“那墨西哥菜吧。”
“太辣了,胃难受。”
“披萨?”
“昨天才吃了。”
莫妮卡抽掉她的手机,扔进自里,“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吃饭的话,我就把这个扔马桶里去。”
罗煦:“......”
好生气,除了屈服居然没有第二条路。
哎,早知道就把裴琰的电话号码背下来了。
“走吧,寿司。”罗煦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往外走去,推开门的时候侧身朝裴箮道别,“明天见。”
裴箮一笑,挥手,“明天见。”
......
半个月过去了,裴琰没有来接她。连在埃及挖土的唐璜也被召回去了,老爷子病情危急。
“他怎么样了?”罗煦电话里问唐璜。
“还好,扛得住。”
“扛得住是什么鬼,非要垮下了才算严重?”罗煦嗤了一声。
“他是老爷子的长子,床前尽孝是职责,别人也代替不了。”唐璜抽着烟,眉色疲惫。
“照顾病人最熬人了,你有空也帮帮他,别让他太累了。”
“我知道,你还好吗?”
“好啊,别担心我。”罗煦嘴角一弯,说,“每顿都吃得很多,老本都快被啃完了。”
“缺钱了给我说。”
“我现在有大靠山,还用得着你来献殷勤?”罗煦轻笑。
唐璜跟着她笑,“那我出力气总行吧。”
“这个可以。”
两人闲扯几句,待到那边有人在喊他的时候才挂了电话,那声音,依稀听着像裴琰。
罗煦眷恋的回味了一下,越琢磨越像他。
他现在里里外外都要扛,她不希望给他添累赘,能不打电话就不打,大多数都是等着他得了空打来。这几两天估计他也忙得不行,仅有的电话也没了。
罗煦扔了电话躺在沙发上,才觉得谈恋爱艰难。
叮叮叮......
手机尖锐的响了起来,罗煦迅速接起,“喂!”
“你怎么速度这么快?”罗斯在那边奇怪的问道。
罗煦垮了一下肩膀,“哦,手机正好在我身边。”
假话,是她还以为是裴琰打来的......
“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
“说吧。”
“我觉得还是出来说一下比较好。”罗斯咳了咳嗓子。
“你又要搞什么,我不想见你。”
“这件事你不得不来见我。”罗斯说。
“你说不说,不说我挂了。”罗煦撇嘴皱眉。
“我们俩结婚了。”
罗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想得美!我是说我们俩还存在着婚姻关系。”
“怎么可能。”罗煦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一样。
“那次去拉斯维加斯我们喝醉了,你还记得吗?”
“好多次,具体哪一次?”
“最后一次,你全吐在我衬衣上。”罗斯提醒她。
“哦......”罗煦恍然大悟,“那一次啊,是你活该。”
罗斯扶额:“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要卖掉名下的一处房产,现在查出来我是已婚状态,妻子是你!”
罗煦:“......”
“你还在听吗?”
“在......”
“我们结婚了,婚姻关系已经长达一年了。”
罗煦像是被一把大锤敲中了脑袋,整个人都蒙了。
“我好像是记得去过教堂.......我们去结婚了?”
那一次,是他们最后一同出游,选择了赌城,昼夜狂欢。她酒醒后依稀记得进出了教堂,但具体干了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了。而过了不久罗斯背着她和公司的同事好上了,她也就和他分手了。
现在看来,教堂进了,誓宣了,婚姻关系成立了。
而一年后的今天,他俩终于发现自己结婚了。
“怎么办?”罗斯问。
罗煦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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