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我是真心的,我没想过要给她带去任何麻烦!”朴灿瞬间变得情绪激动,每次提到和柳冉漪相关的话题他都无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知道继续和她在一起可能会让她陷入危机,但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去保护她。”
“你拿什么保护她?你自己都还是个娱乐圈新人,充其量人气高了点,你有什么底气说出这种话?自己在娱乐圈还没站稳脚跟吧!据我所知,你们这些人年轻偶像最忌讳被曝光恋情了,你觉得你的经纪公司会让你们在一起吗?”
他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除了赌一把他想不出第二条路了,除非他不做明星了。可他又是那么热爱光芒万丈的舞台,享受追光灯带来的耀眼光环,他无法舍弃现在得到的一切荣誉。
“会有办法的,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出一个两全的办法。”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回答金昊霖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在你心里还是娱乐圈最重要吧!我们这些所谓的同学、兄弟和恋人都比不过你心里的虚荣!”金昊霖转身一圈打在石墙上,他整个人都因为愤怒而在颤抖,说出口的话字字带刺,“你赶紧抱着你腐朽丑陋的虚荣心滚回娱乐圈吧!”
朴灿眼眶发红,他宁愿是因为风太大,也不想承认是被最好的兄弟说出的话伤到了,嗓音干涩中带着沙哑:“阿霖,我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一步错步步错,从他打算隐瞒身份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在真相大白后会被指责,他以为可以承受。直到那时他才明白,无法获得理解最多是觉得委屈,但受到欺骗就像是在战场上被战友从背后捅了一刀,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伤害已经留下了。
远处的楼宇早已被黑暗笼罩,与夜色融为一体,月光像是流浪者哼出的旋律凄凉孤单。他独自一人站在偌大的天台上,眼眸里流淌出的哀伤奏出了一段孤寂的旋律泄了满地。
“好!卡!”
助理一听导演喊“卡”拎着手里的外套就冲了上去披在盛景肩上,化妆师也跟在他身边帮他补妆,以防一会儿要补拍镜头。
两位导演坐在摄影机后面重新看了一下刚才的戏,对镜头最后盛景的那个眼神赞不绝口,拉着盛景又欣赏了一遍后宣布收工,在收拾东西的空档还听见邱温说:“我觉得盛景要是去演电影绝对有能力冲击影帝。”
这句话恰巧被俞檩和他的助理听到了,前者目光一暗,眼神隐晦不明,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后者使了个颜色,助理立刻会意:“刚才高哥给我打电话说季桓毅导演的新电影有意让你出演男主角,据说是和钟天王搭档。”
不明真相的尚武和邱温闻言皆是一愣,心里琢磨着季桓毅什么时候眼睛倒着长了,别是提前得了老年痴呆吧!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拿出手机给季桓毅发了条微信,大意是:您眼神可还好?需要配一副老花镜吗?
知道点内情的盛景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暗自庆幸地舒了口气,顺带把季桓毅导演夸了一通,愉快地带着助理买了宵夜打算回酒店庆祝。
就在他左手拎着麻辣烫右手拿着冰可乐嘴里哼着小曲儿走进宾馆的那一霎那,看见了衣冠楚楚的钟季柏神色奇怪地打量着他,似乎是在努力把眼前这个欢脱随性的少年和印象中沉稳大气的男生联系在一起。
盛景角色切换得特别快,把手里的东西往助理手上一塞,胡乱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前礼貌地和对方打招呼:“钟先生晚上好,您是来看景卉姐的吗?”
“我明天一早在这附近有个活动,为了方便今晚住在这里,”他盯着盛景又看了一会儿,对方又变回了那副谦逊有礼的样子,要是他嘴角没有那块污渍的话,“看来剧组餐不是很好,我明天回公司去反映一下。”
这话题的跳跃性也太大了,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天王误会了剧组虐待他,他今天去吃宵夜无非是因为听到了俞檩助理的话觉得自己解放了,心情格外舒畅,但这个原因肯定不能告诉面前的人:“剧组餐非常好,上次经纪人来看我还说我胖了,多谢钟先生关心。”
“那看来是宵夜太好吃了,让你意犹未尽特地留了一点等着晚上回味?”
每次跟钟季柏说话他都琢磨不透对方到底在想什么,甚至怀疑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在和对方说话,总有一种j-i同鸭讲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他智商太低跟不上天王的思路吗?
钟季柏从口袋里拿出包纸巾递给他,他一脸莫名地伸出接了过来,虽然不知道对方干嘛突然给他纸巾,但还是客气地和对方道谢:“谢谢钟先生,我先上去了,您也早点休息,祝您今夜好梦。”
显然当事人还没意识到自己嘴角留下了“偷腥”的证据,钟季柏抬手拦住了他:“等一下,抽张纸巾给我,”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巾,他伸手在对方的嘴角轻轻擦拭了一下,“你是打算留着这点调料回味整晚吗?”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盛景一跳,他反s,he性地往后退了一步,前后脚绊在一起往右拐了一下,亏得钟季柏及时拉住了他的手臂,他站稳后为自己如脑残般的一系列举动羞愧得不敢抬头直视对方:“谢谢钟先生!良宵苦短,您赶紧回去休息吧!”
直到电梯门完全合上,盛景一颗紧绷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可心跳却急剧加速。他发誓以后再看见钟季柏一定绕着走,绝对不会主动上前去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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