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他名义上的父王的棺材盖可能都压不住了,他的母亲蒂芙尼也不能接受吧。
西奥多心有不甘地看着面前的墙壁,红色的眼眸像燃烧的一团火,凭什么在这段纠葛里,他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个关在迷宫里的小白鼠,被愚弄得团团转。埃文,他的母亲蒂芙尼,还有名义上的父王,炼狱里的爱德华,一个个用淡漠的目光俯视着他,看他痛苦地做困兽之斗。
“西奥多,你不能这样……”凯特的目光正好对上他微微露出的胸膛,优美的线条让她有些不适应地移开视线,手指笨拙替他将纽扣扭上。
可刚胡乱地扭了一颗,另一颗因为太紧张一直没装进搭扣后,西奥多抓住她的手腕,纤细的手指被直接按在他的锁骨处。
西奥多低下头,贴着凯特的耳朵,轻轻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优美的声线带着淡淡的,诱|惑的味道:“你想占我便宜?”
“并没有。”凯特结结巴巴地争辩道,“我是想帮你把扣子扣上,魔……魔族到了晚上气温会降低很多,你不好好穿衣服的话……会、会着凉的。”
西奥多低低地笑了,低沉又性感,凯特对上他妖艳的眸子,只觉得脚底发软,身体都快站不稳了。
“你不用着急啊……我之前说过了,会给你看剩下的。”西奥多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下,左手不着痕迹地箍住凯特的腰,倏地将她抱离地面,“今天晚上就不错,埃文没了,艾伯纳也即将离开,没有比今天更好的日子了。”
他边说边抱着不停蹬着腿的凯特往大床边走。
“西奥多,你冷静一点。”凯特被他丢在床上,仰着头看向随意解开衣服上华美纽扣的西奥多,几乎是崩溃地喊了出来,“西奥多你冷静一点,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天那么冷,你别脱,别脱啊……”
她都快被吓哭了。
为了华丽美观的审美,西奥多这件外套上有十几个繁复的扣子,他修长的手指解了两下后就觉得不耐烦,直接从床头把他给凯特的匕首拿过来。
“你要做什么?”凯特惊恐地看着他将匕首鞘扔到一边,银色的小刀在昏黄蜡烛的映照下反出另一种阴森可怕的光晕。
她害怕地别过头,以为小刀会落到她的脖子上。
没想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刀刃割开了外套的细绳,纽扣落在床上,因为床垫的缓冲,发出软软的声音,外套就滑落在地,露出结实匀称的腹肌,手臂还有胸膛,凯特忍不住咽下了口水。
西奥多嫌金属材质的东西咯着难受,直接一扫到地上,“啪啪啪”的声音砸在凯特的耳朵里。清脆响亮。
“我很好看吧?”西奥多弯下身,红色的眸子凝视着凯特,让她的脸上不争气地飘上两朵红晕。
凯特由着他一点一点地逼近自己,西奥多的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挪到脖子上,摩挲一下后落到了她的纽扣上。
凯特紧张得汗水不停往下流,顺着牛奶色的脸颊落在枕头上,但大脑就像缺氧了一样,动弹不得。
“主人,主人,快开门,大事不好了!!我再说一遍,大事不好了!!!”
伴随着泰德尖利的叫声和“砰砰砰”的敲门声,旖|旎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凯特终于回过神,轻巧地往旁边一躲,顺带将西奥多已经解开的两颗扣子扣上,她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往门那边像逃命一样地冲过去。
西奥多眼里没有消掉的*火已经转变熊熊的怒火,那只蠢鸦的眼睛长到爪子底下了吗?
“凯特小姐,是您啊,主人呢?”泰德“跐溜”地一下飞了进来,扇了扇黑色的翅膀,忽然着上半身,面色不善,目光里闪烁着要把他做成酥烤香脆魔鸦想法的西奥多后,立刻感到不妙,它转了转眼睛,看了一眼两颊殷红,发丝微微凌乱,衣服也有点儿皱褶的凯特,立刻意识到不对。
“主人……你们是,是在做坏事!”泰德已经脑补出它进门之前发生的所有事了,它的鸟翅膀指指西奥多,又指指凯特,再难以置信地捂住乌鸦嘴,像是很激动,眼里还滚出两滴泪花,又像是非常接受不了的模样,“天哪主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您终于要脱离处男必须知道的十件事》吗?”
“咻”的一声伴随泰德的一声惨叫,它的小身板被西奥多手里的匕首钉到了墙面上,一根黑色的羽毛被银色的刀刃割了开来。
西奥多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拎着泰德扔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顺带把站在一边傻傻旁观,不知道是趁此逃跑还是等待处决的凯特压在角落里,他就像是看着待宰小羊羔,二话不说地刚压低身体,嘴唇要和凯特碰上,凯特都闭上眼睛时——
门外又传来了杀乌鸦一样的叫声:“魔族出大事了,非常大的事,比天还大。主人,你们还有大把的美好时光可以去亲|热,不急于这么几秒钟啊。”
西奥多顿住了,他仿佛受到了有生之年中最大的侮|辱。
凯特的目光微微对上西奥多,他捏着她腰的手指都加大了劲道,咬牙切齿地对凯特说:“不要理那只蠢鸦,我花了五天的时间把能找到的相关书籍全都研究了一遍,各种理论知识储备非常丰富,绝对不可能只有几秒钟就结束。”
“……”凯特的脸上都快滴出血了,一点也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她掰开西奥多的手,现在的气氛太危险了,一不留神就容易擦枪走火,“你还是让泰德把事情说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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