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靠谱。”
陆久遥没话说了。
☆、十三
陆璆鸣半宿没睡着,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争取坐上主夫之位,最大限度地占有花弥的时间,第二日早早起来,在厅里等着。看到遥弟和花弥并行而来时,心里酸了一下,极力调整内心,几人一起去见过花容。
花容对着这二侍郎嘱咐道:“你们陆家向来兄弟同娶,比起别家更加和睦。你与弥儿年龄最接近,青梅竹马的情意更有助于你们情深意久。待迁居后,老夫还要为你选好的夫子,不要忘了进学才好。”
陆久遥很感动,真心拜谢。花容又同昨天一样,撵他们四人自行用饭去了。饭桌上花弥和陆璆鸣忍不住对视了好几次,可是按照规矩,白天还是要跟陆久遥在一起的。用完饭,陆璆鸣巴巴看着两人离开,转身摩拳擦掌就朝着陆安泽袭去。“鸣长兄你要做什么?”陆安泽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
“拿你练手梳头啊。”陆璆鸣不待他反抗,赶紧说:“等我学会了,妻主就不需要贴身小厮了,难道你希望她将来有房伴?”陆安泽被唬住了,乖乖到房间里被他霍霍成鸟窝。
侯府不大,花弥跟陆久遥还是沿袭昨日的行程,逛完花园后又去了书房。陆久遥没想到她小小的女童竟然也有书房,还有那么多藏书,心里更加敬重岳父;可当看到她的画作时,忍俊不禁,等再看到她的书法临摹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说自己的水平跟泽弟差不多竟然不是自谦啊!
“笑什么!再笑休夫!”花弥恼羞成怒。想他不过才十三,又能强到哪里去?不服气道:“那你写个我瞧瞧?”
被她激将,陆久遥不再谦虚,磨墨提笔就写。花弥不懂书法的人都看出来他的字瘦挺爽利、点画疏密相间,只好承认他写得确实好很多,与自己算是云泥之别了。“哼,那又怎样,我比你年青,肯定会超过你的。”
陆久遥哈哈笑起来。花弥威胁道:“再笑我就让父亲给你找个厉害的老夫子。”陆久遥强忍笑意不再言语。两人又一起交流了下学习,陆久遥推荐了几本书。此时天色已晚,两人简单用饭后分开,花弥去往陆安泽的地儿。
一路上花弥又好笑又无奈,接下来真不知跟个三岁的孩子怎么行这洞房礼,也太搞笑了吧?自己会不会变身为怪阿姨?见陆安泽小小的身子等在门口,见她来高兴地跑过来,拉起她的手走进屋里。花弥见桌上规规矩矩摆好了交杯酒,陆安泽开口说:“妻主,咱们喝交杯酒吧。”然后塞给她一个酒杯,自己也端着一个,学着大人的样子行礼,可他的胳膊实在太短,花弥强忍着笑好不容易才把杯中酒喝完。
陆安泽又严肃地帮花弥解外衫,又脱掉自己的,拉起花弥的手一起躺倒床上,吹了下灯没吹灭,再吹了一次才灭。花弥忍笑到内伤。只听陆安泽一本正经地做起自我介绍来:“妻主,我家里的情况你应该都清楚了,我再说说自己。我喜欢吃肉,喜欢跟着父亲到处游览,见识不同的风俗习惯,最喜欢的还是看破案的话本。”
“哦?真的吗?”虽陆璆鸣和陆久遥展示出陆家培养子女的超高水平,但这么个小破孩,花弥还是不怎么相信他会比自己认识的繁体字更多的。
其实,陆安泽才是陆家最好的苗子,其心智远远超过了陆璆鸣和陆久遥三岁时的水平,陆峥不好当着长孙等人的面夸幺孙,但他心中暗自认为安泽是孙子辈中最有潜质超过自己成就的。只是不知道日后没有陆府这么好的学习环境,没有这么好的夫子,陆安泽还能不能把潜质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
陆安泽听出花弥语气中的不信任,说道:“你不了解我,才会不相信我。爷爷说‘用事实来说话,用实力以服人’,你大可来考我,看看我到底怎样。”
花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说话一板一眼的,收了轻视之心,说:“那好,我且问你,启蒙的书你念过多少?”
陆安泽没有直接回答,张口便背《增广贤文》,极为流利顺畅,显然早就滚瓜烂熟了。花弥大吃一惊,这已经是五六岁才学到的了,自己刚把通篇的繁体字都认全认会呢,不甘心地打断他问道:“那你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陆安泽还是没有回答,接着背道:“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天命之谓性’是指天命也属于人性,‘率性之谓道’是说要自我管理而不是放纵本性,‘修道之谓教’是说改善自我的仁道就是儒教。”
天啊,他这是背的什么呀?花弥的虚荣心又让自己张不开嘴问,只从字面的意思推测这应该是比开蒙教材更难些的,所以他才背来侧面回答自己的质疑。在经历陆家长孙和次孙文化水准的碾压后,他家幼孙更是给了花弥更严重的打击。
难道说历朝的小孩都比较早慧,智商比较高,自己穿越过来生生把原身子的聪明头脑给糟蹋了?不自主拍着自己的脑袋,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却听到身边的轻笑声。竟然被一个三岁幼稚园小孩笑话,花弥恼羞成怒,脸上发烫,只好再次把战场拖到以后:“我会超过你的,走着瞧!”
陆安泽笑着说:“女子又不进学堂,你如何超过我?靠自学吗?”
嗨,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花弥说:“凭什么不能进学堂?”
陆安泽说:“学堂里如果有女子,大家还能不能好好读书了?再说女子本就是未来的妻主大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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