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说的。”
陆璆鸣这才打消了疑虑,再次郑重谢到:“傅老板高义,陆某刚才得罪了。”
“不敢不敢,”傅安忙起身还礼,“大公子言重了。傅某所说仰慕大学士确是肺腑之言,鄙人不成才,才多方努力让小儿进得书院学习高雅之事,可小儿也不是那块料,哪如令弟万分之一?就算没有江夫人嘱咐,鄙人也真心想交结一番,鄙人只会经营一道,若大公子不嫌弃,鄙人真心诚意愿助大公子一臂之力。”
陆璆鸣并不接茬,与他客套了一番,心底里还是存着警惕的。见惯了人间世故的傅安怎会不明白,也知趣地不再多说,毕竟自己真是有小算盘的:自家虽富甲一方,却因商贾身份,受到那些真正高门大户的鄙视,自己偏又争强好胜不服气,否则怎么会从一个穷困潦倒的穷孩子走到今天这一步。
只是自己只有傅春月一脉,他却极不争气,科考早就不再奢望他,但是如果这次能借着江氏的关系,与花家走动起来,借机让月儿进花家的门,自家的地位便有了一个提高,若月儿能争气一把,讨得花家大小姐的欢心,给他生个一男半女,那自家便有了质的飞跃,自己也能有个侯府孙子。
只是现下这初出茅庐的陆家大少却比较麻烦,自己只能加快速度,趁他年纪还尚轻、人情世故生疏,让月儿进得花家门;不然看他一表人才、谈吐不俗,很快就会成长为自己真正忌惮仰视的那种类型的高门子弟,到时再找花家的纰漏,恐怕难于登天。
在傅安的帮助下,陆璆鸣的店铺终于转危为安,他本名门贵公子,心里其实还是排斥这铜臭一行的,自己确实也不擅长,便逐渐转为幕后,转为技术股入股傅安的产业,自己也好腾出时间,开始打探京城的消息。花家众人迎来了在新家的第一个新年,花容虽仍不能忘掉妻子的背叛和自己遭受的耻辱,但因身边又添了三个女婿,家里热闹起来,也强打精神,露出笑意,一家人过了个平静祥和的新年。
花弥瞒着花容,陆续给江氏写了多封信,还买了些当地特产托傅安家的商队送到相府。就这样转眼夏天又来了,花弥见陆璆鸣这几天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忍不住问他缘由,陆璆鸣不好意思说道:“家父家母远在西北已安顿好,早就盼着能见见你我,给咱们补办个简单的婚礼,我一直不好意思跟岳父张嘴提这事,现在已至夏季,西北也不冷了,花妹妹身体也结实许多,我就想着能不能去趟西北,圆了他们的心愿啊?”
“哦,”花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都怪我粗心,应该想到你前头的,倒让你难为了。我这就去跟父亲说去。”转身就走,被陆璆鸣拉住手,还没等花弥反应过来,就被他紧紧抱住,半晌才听自己上方传来他轻柔的声音:“祖父和父亲慧眼如炬,得妻若你,鸣之所幸!”
家门的耻辱,瞬间陆府地位的一落千丈,身份与之前云泥之别的改变,其实给陆璆鸣带来了极大的影响,但骨子里极骄傲的他,是不会露出胆怯懦弱之态的。对花弥救下自己、让自己免于墨刑的感激是深达肺腑的,父亲叔父们面上刺青的样子刺痛了自己的心,如果这耻辱的烙印留在自己面上,估计自己会活不下去吧。
可自己不是把心里话挂在嘴边的人,其实自己跟遥弟一样,把对花弥这份深沉的感激压在了心底,为了报她大恩,就算是赴死,也心甘情愿,何况自己对她还极为满意喜爱?自己夜晚辗转反侧时,她在身边安慰自己,鼓励自己,说上天给自己关上门时,肯定会再打开一扇窗,她就是那扇窗,给自己带来光明和温暖的希望之窗!
而她的可贵,更在于她根本没有把救下自己兄弟三人当成是什么伟大的事,也没想着要报答要感激,甚至为了自己,多次违背岳父。与她相处甜蜜自然,总是忘掉与她有着九岁的差距,真真像上天为自己量身定做、赐给自己的一样。就像现在,她虽没说什么,但她反抱着自己,轻轻拍着安慰自己,自己的感谢、自己的骄傲,她都知道,都理解,都接受。有这样的妻主,就算日后起复无望,自己永远是个侍郎,也好过与她这样的女子错过吧。
花弥感受到陆璆鸣的心里波动,为他难过,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等他自己平静下来,看着他的双眼说:“大夫君与我还客气什么?我老早就想看看草原风光了,不是只为你的。”拍拍他的胳膊,离开他的怀抱,跟花容去提这事了。
花容倒是没有难为,只是担心花弥的身体。花弥想了想说:“父亲,要不我最近先去周边郊县锻炼几次,您要看我行,我再出发去西北?”
花容被她气到笑:“为父还不知道你?你私下早就吵着想出门游玩了吧,别拿拜见公婆当幌子。”
花弥坦白说:“听说这辅阳城外风景宜人,父亲,咱们何不游览一番呢?”
花容也有点心动,最近自己想画乡间风景画,何不带她同去,自己也好收集点素材?便点头答应。花弥高兴地回去跟陆璆鸣说了,陆璆鸣知道这也有岳父考验自己能否照顾好花弥的意图,早早准备下去,务必让岳父放心自己的能力。
于是,便有了一次皆大欢喜的郊游,花弥看着陆璆鸣挺拔青春的侧影,心跳有点快,有点为自己竟然好意思对嫩草心悸而羞耻,可心底还是忍不住涌上来甜蜜,他真是男友力爆表啊!
后来,花容终于同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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